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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黑长直+白裙子,是永远滴神!】
【没人?想吐槽她和他?人?手?一瓶的牛栏山二锅头嘛?我笑疯了哈哈哈哈哈】
——关?于?我和太宰治为何会在这儿,说来话长却不复杂。他?发消息问我要不要喝酒,我今晚没其他?事,就say了yes。然后我又问他?,能不能由我定地点,他?也say了yes。于?是我俩在这个公园碰头。
我原本是看这个公园风景甚好,想带烙铁坐船,在夏夜吹着清风,一边泛舟一边小?酌,这岂不是美哉?亲近大自然,比坐在酒馆里巴适得多。
然而,没想到遇见了一群掰掰们。不过掰掰们都很好,让我免费听相声。
太宰治的表情?管理始终在线,除了改变了衣着,整个人?看起来与平日没差。
这一刻他?别过脸,也不知道因何而情?绪低落,耷拉着纤薄而白净的眼睑,对黑漆漆的湖水无声无息地叹了一口气,被我给发觉了。
我高举起酒瓶子,去碰他?手?里的那一瓶牛栏山二锅头,豪气冲天道:“治兄!饮!只?管饮个尽兴!洒家的大润发购物袋里还装着三瓶酒!”
【《治兄》《洒家》《大润发购物袋》】
【妹姐你是鲁智深吗哈哈哈哈哈】
【太宰治!你以为你接受的是谁的爱?是比鲁智深更猛的女人?的爱!是天神的爱!】
“我给你揭晓谜底吧。”我喝了一口牛栏山二锅头,“刚才那个伯伯以为你是我男朋友,他?夸你长得贼拉帅,就是不像个好东西。我告诉伯伯,无需担忧我,你是我的小?白脸,你在我的掌控之中。”
太宰治:“……”
大爷们游完泳离开了,湖泊由喧闹转为悄寂。
午后落过雨,空气中漫灌着雨水与草木的清润气息,湿哒哒的清清凉的七月末的夜,嘹亮起伏的虫儿鸣从岸边的草丛颤悠着卷向湖心?的我和他?,风在水面?勾画出波纹,船儿随水波轻轻荡。
太宰治不再看灰黑的湖面?,转回头正视我。
他?那在昏暗环境中显得清凉而恬静的面?容,不知为何罕见地透着一股淡淡的无力感,仿佛是对于?某件事感到无计可施,正为此暗自伤神,但他?总体仍是放松而愉快的。他?犹如摇晃着盛着法兰西拉菲的奥地利水晶质红酒杯一般,以浑然天成的极致优雅摇晃着牛栏山二锅头。
“为何不向那位先生澄清情?况?他?误解了我和你的关?系。”
“?没必要对陌生人?解释太多,反正双方也不会再见面?啊。我上次在歌舞伎町祓除咒灵,任务结束后打车回家,被司机以为我是不正经人?,我说我就是,酗酒的妈,上学的妹,破碎的我,构成一桩悲剧,司机听完哭了,免了我的车费。”
“………”
“还愣着干嘛?喝哇!这二锅头的小?味儿老好了!”
“………”
【感觉他?无奈到快疯了哈哈哈!该如何攻略这个女人?!完全没头绪!】
【摇晃的红酒杯已经OUT!接下来赶到战场的,是摇晃的牛栏山!】
【甚至没杯子!直接对瓶吹!两?位太有石粒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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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烙铁是莫名其妙的既开心?又低落,但我和他?还是愉快地闲谈,聊了好多好多事。
双方总是有讲不完的话,总是理解彼此的想法,永远能1秒就get到对方,越相处越觉得对方有趣,好像挖掘一座永不竭尽的宝藏矿山。
直到公园近乎要闭园,才把租来的小?船归还,两?人?说笑着晃晃悠悠并肩步行,去到了夜幕下的横滨街道。
今夜沿街的灯彩与淌动的车潮在我眼中十?分的陆离光怪,我的酒量并不差,奈何二锅头太烈,不知不觉间微醺了。
酒精令头脑和身躯都变得懒洋洋,我不再言语,拖沓着缓悠悠的散漫漫的步伐,茫无目的地向前走。
身畔的青年是一如既往清醒而温淡,静谧地陪我游荡。
经过一家店铺光可鉴人?的橱窗时,我瞥见他?和我的影子,都穿白衣服,好像两?只?轻盈的幽灵。
偏离了主街,漫游到了一条小?街。
一束白的灯柱,像雪一样?洒下来,照着碧绿如墨的爬山虎在荒置的一户建的外壁上恣意蔓生,立在这绿墙之前,我深呼吸了一下,一种森森然又凉丝丝的气息,一种清冷的、幽幽的、寂静的生命力,渗入我的感官,这令我想到他?。
“阿治,来继续玩游戏吧。”
我停住步,呼唤他?道。
“既然Round 1和Round 2都是你发起的,那么Round 3就是属于?我的。”
“你没发现自己喝醉了么。讲话都含糊不清了,跟红豆沙似的。”
他?侧首垂眸,浅浅弯起的茶鸢眼睛与我对视,蕴着笑的声线难以揣测,有点明亮,又有点晦暗,像是在翘首以盼什么事发生,也像是想将其制止。
“……确定要那样?做吗?醉酒时行动,是十?分危险的。”
“我没醉,好着呢!”我嚷道,“第三场训练赛,现在,开始!”
缀满爬山虎的墙边,他?静静听我发号施令。
“嗯……我要你,当?我的镜子……”
视野变得愈发模糊,我口齿不清朝太宰治呢喃,心?想自己是真醉了。
不然也不会产生幻视,觉得那深深的鸢眸仿若是暗礁区域的致命漩涡,那眼神看得人?毛骨惊悚,又心?悸不已。
或许真应该抓紧最后的时机撤退,否则极可能会被从海水深处倾巢而出的触须,被海藻般的、柔韧缠人?的、阴冷濡湿的触须,拖拽入怪物的巢穴,不得不陪伴它,永远不能逃离。
但……
——但我一向是什么都不惧,更不会怕这个让我很喜欢的人?。
左手?蛮横钳住他?的下巴,让他?的脸孔降落到我面?前,那些蓬软弯曲的乌黑浏海犹如蒲公英似的,毛绒绒地摩挲着我的额头,连心?腔里也痒了起来。
原来一见如故并非虚构,明明才与他?结交了几?个月,却感觉好像已经认识他?一百年,甚至是更久,或许我与他?的灵魂,源自同?一片宇宙的尘埃。
“魔镜啊魔镜……”我含含混混地对这个人?嘀咕道,“阿治的眼睛,就是魔镜……我的发型乱了,项链也歪了……我要用你眸中的映像,整理我自己……!”
“嗯,我在。”模模糊糊的、似笑非笑的人?回应道,“我这样?的魔镜,能被公主所召唤,真是幸运。”
“邪恶的魔镜哪……你告诉我,谁是全世界最牛比的公主……!”
“在这个世界上,魔镜只?知道一位公主。”
这一年的七月,我仍很年轻,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