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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车往空间一收,出了大院后,再将车子拿出,开着车去了另一个地址。
文老曾是倪景程的老上级,两人关系一直不错,所以倪景程写的那张纸上有文老的姓名和地址。
回京后,文老的职位一直比倪景程高,他岁数比倪景程大了几岁,马上就要退休,不过他家孩子全在各部门任职,可以说,文家的实力可比倪家强上了不止一个档次。
但听王家父子的意思,背后扶持王文瓒的就是文家,他爸又说有事可以去找文老帮忙,他倒要看看,这位文老到底演的哪出戏!
到文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宁月直接进了文家的书房搜索,很快找到一本很特殊的笔记本儿,上面的文字很少,大部分都是各种符号,三角,圆,大于,小于,倒问号这些,宁月知道,这是人家独特的记录方式,而且最大的可能就是账册。
宁月收起了账册,然后找到文老的房间。
文老太太抗战时身体做下不少病,前几年已经没了,文老爷子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宁月进去后直接布了个隔音罩,然后把床上的人掐醒了,真,掐脖子掐醒的!
老头睡得正香呢,突然呼吸不畅,挣扎中挣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的脖子被掐着,但面前漆黑一片连个人都没有,老头差点没被人吓死,他遇上鬼了!
宁月也没真打算把人弄死,毕竟还要问事儿呢,见他醒了自然也就松了手。
文老爷子咳咳咳的咳了好半天才停了下来,他一边惊惧的打量着房间,一边慢慢向床里缩,“谁?谁在那里?你是谁?为什么要来害我?”
不想在这儿浪费太多时间,宁月直接来干的,一张真话符贴到了文老爷子的身上,“你和倪家有什么恩怨?”
文老爷子吓的不轻,声音明明就在他的正前方,他却看不到半点人影,他真的好怕啊,可嘴里却无意识的回答了宁月的话,“没有。”
宁月:“那你为什么要帮王文瓒上位,害倪家?”
文老爷子不愧是人老成精,连续两个问题让他明白来人肯定和倪家交情不浅,且他一定不是鬼,但却有些不为人知的手段,要他的命也是轻而易举。
他脑子不断寻思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但嘴巴已经不受控制的给出了对方答案:“因为倪景程过分正直,他挡了太多人的财路,只有除掉他别人才好行事。
王文瓒比他圆滑了太多,我家二儿子一直想动一动,可倪景程太没眼色。
他是我多年老部下,却从不肯为我儿子走一点后门儿,整天说什么按正常程序走,按规矩办事,有能力的上,没能力的该哪去哪去,孩子要是真有本事我用得着他走后门儿吗?”
第988章 特殊岁月58
宁月懒得废话,直接开始问起账本上那些符号,各字代表什么。
等他说完,宁月摆弄了下手中的东西,“继续说,你还干过什么坏事。”
文老爷子身上被贴了真话符说出口的话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一开口,就是1939年!
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这位可真是个人才!
宁月准备了几支录音笔,差点没够用。
“最后问您一句,您可曾后过悔?”
文老爷子:“有过吧。”
宁月从文家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凌晨四点了,出来前他给老文扎了几针,封了他今晚的记忆,免得打草惊蛇,顺便也把他家的钱财收走了。
本来应该趁着有车子去一趟胡首长家,可他现在隐着身呢,实在不适合现身,只能等隐身符的时效过了再说,因此先去王家还了车,这才回了自己暂住的招待所。
睡到八点,宁月又独自一人出了招待所,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再次换了形象,这次变成了一名五十多岁的男子,坐车赶往京城军区去见胡建国同志。
咳,人家比较厉害,大首长呢。
在军区门口登记,人家问他姓名,他出示了介绍信,上面的名字是:贾明。
嗯,这张介绍信就是纯假的了,他自己在空间制作出来的,章是他用萝卜刻的,单位是京城棉纺二厂。
问他见军区领导有什么事,他说有大事反应,必须亲眼见到领导才能说。
站岗的小士兵打过电话确认后,亲自将宁月带到了首长办公室外,过了十多分钟宁月才被叫了进去。
胡建国,国字脸,眉毛粗黑,眼神清明,脑门三道皱纹,皮肤泛黑,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一位特别正直直爽的人。
士兵和宁月介绍:“贾同志,这就是我们首长,你有什么事赶紧说吧。”
宁月朝胡建国躹了一躬,“我是纺织二厂的工人贾明,能不能让这位小同志先出去一下,我有大事要反应,让我传话的人说,只能和您一个人说,您听了后再决定要不要让别人知道。”
小士兵顿时不满,“首长,不能让他单独和您在一起。”
胡建国笑道:“怎么?你是觉得你首长我还对付不了他一个普通人?行了你出去吧,门关好,喊你你再进来。”
等小战士走后,宁月赶紧从自己背的包袱里往外掏东西,文家的笔记本以及几只看起来很是粗糙的录音笔被他拿了出来,“首长,你别怕啊,让我给你送东西的人说了,这些都是您正在找的啥证据,您听听就知道了。”
说着,他将笔记本推过去,并拿起第一只录音笔按下播放按钮,王文瓒和王硕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只几句胡建国就脸色一变,宁月机灵的再次按下按钮声音就停了下来,“那个给我钱让我传话的人说,这个叫啥……啥笔来着?哦,录音笔!”
说着,他将笔放到老胡面前指着上面的按键道:“按一下,开始,按一下,停下,再按,又开始。它自己会循环播放,不按就一直放。
对了,他还让我给你一张纸条,上面的地址让你带人去查,包你不白去。”
宁月又把王文瓒养死士的地址交给了老胡。
然后是三个药剂瓶,“这里的东西是外国的啥吐真剂,要是有人不好好交待,就给他们喝,保证问啥说啥。”
胡建国一听拿着药剂瓶的手顿时紧了紧。
宁月起身:“首长,我该干的干完了,您能不能给我打个条,那个让我传话的说让我凭条领钱,走这一趟,他说给我十块钱呢。”
胡建国小心将药剂瓶放进自己的抽屉里才道:“让你来的人长啥样?”
“大半夜的,黑灯瞎火我也没看清啊,听着他的声音应该有五六十岁,个儿比我高些,我得稍微扬着一点头看他。”
胡建国眸子闪了闪,接下来干脆不再问了,给宁月写了个东西已收的条子,还写上了自己的姓名交给了宁月,并贴心的让小战士将人送出了军区。
宁月佯做不知自己被人跟踪了,该坐车坐车,到市里后随便找了个公厕进去,然后给自己身上贴了张隐身符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