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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他甜软的唇瓣,叹息道:“乖宝,你有没有听自己的声音,怕得发抖。”
林资纤长的睫毛颤了颤,避开了席宿的的眸光,“我只是怕丢人。”
席宿没戳破林资,顺着他的话说,“为什么会丢人?我们不是结婚了吗?”
林资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气结:“结婚,结婚也不能随便在外面……”
席宿想了想,“上一次不也是在走廊?”
席宿的手掌顺着林资衣服的下摆钻进去,抚摸他细糯的腰肢,暗示地捏了捏,“你当时很配合,也很激动,我以为你喜欢。”
林资腰间软肉敏感地抖了抖,伸进自己衣服内把席宿的手捉出来。
席宿也不拗劲儿,顺势把玩林资秀美莹白的手指。
“我不喜欢”,他在走廊那次是纯纯被吓的。
林资轻哝,“你好意思说,那次你明明没…”
席宿凤眸微眯,接茬,“没什么?”
林资瞧着席宿好整以暇的闲适的模样就来气,好像故意逗弄自己似的。
林资仿佛感觉继续说下去就中了席宿的计,但是不说好像真的就变成他喜欢要求的,席宿是被迫无奈的了。
林资一鼓作气大声道:“那天没脱我裤子,今天你非脱!”
席宿低低笑开,喉结滚动着,清冽的嗓音散在静室,林资耳尖酥麻。
“笑什么?很好笑?”林资脸都气红了。
席宿咳了几声,才把喉间的笑意压下去,“不是。”
席宿找了个十分中肯的理由,“人都是要求进步的,我追求进步也不行么?”
从衣衫完整到坦诚相见就是一种进步。
“…你不要脸。”
席宿不承认。
林资果断换了个话题,“你怎么知道是四嫂给我和三哥哥下的药?”
席宿揉开林资微肿的唇瓣,看他舌尖也被人嘬肿了,眉骨不耐地压低,“我不知道,我诈诈她而已,没想到就是她干的。”
四少爷和三少爷一母同胞,当初四少爷不同意三少爷和安东尼第一任妻子的弟弟结婚,可他哪里反对的了三少爷。
三少爷无异于□□的婚事,成了四少爷心中解不开的结。
四夫人为了报复四少爷,于是给四少爷死前挂念的三少爷下药,让他跟安东尼“荡夫”儿子共度春宵,已达到报复的快感。
席宿没解释四夫人为什么要报复四少爷,而林资在席宿这里得到的信息足够多了。
“你都快被他亲死了,林资。”
席宿评价道:“一身野狗味儿。”
林资不敢置信地看着席宿。
席宿好意思说他身上是野狗味?也不知道刚才死死缠着抱着他不放的人是谁。
到底他身上的味道,谁的更多一点啊?
他都快被席宿腌入味了。
林资气道:“都是你的味道,好不好?”
席宿面不改色地啄了啄林资软嫩的掌心,“还挺好闻的。”
席宿故意用右手剥出一粒石榴塞进林资嘴里,“你闻闻我身上有没有你的味道,你自己身上的味道香不香?甜不甜?”
林资“呸呸”吐掉,臊得眼睛含了一汪水,“酸死了。”
席宿乐不可支将林资搂进怀里,“怎么会?我吃的时候甜得很。”
林资扭头,哼唧,故意重复席宿的话,“我身上都是狗味儿。”
“没有狗味,都是我的味道”,席宿鼻尖抵在林资糯白的侧颈,“乖宝,你香死了。”
席宿体型太大,拱在林资脖颈,好像用点力就能把他戳到在地上。
“你哪儿都香,小耳朵香,小嘴巴香,小脸蛋香……”
席宿说一个地方,就亲林资一下。
林资痒得发抖,忍无可忍推开他,“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席宿亲够了也闹够了,不想真的惹恼林资。
席宿抱起软颊浮红的林资,“不说就不说,我带你去吃饭。”
林资搂着席宿的脖颈,掠过蒲团上、地上乱七八糟的水迹,拽了拽席宿衣领,“那些怎么办?”
席宿回头看了眼,不以为然,“就当不是我们干的。”
林资:……
好理所当然的胡扯。
林资抓狂,“不是我们还有谁啊?这个地方还有别人进来吗?”
“没有”,席宿话音一转,“纳修斯每天都来这里祷告。”
林资听明白了席宿的意思,席宿打算诬陷纳修斯。
根本就不合理。
“你是不是有病?”林资咬牙切齿道:“他怎么可能?”
席宿反问,“为什么不可能,他也是男人,他也有欲/望需要发泄。”
林资哑然,无意识攥着席宿的衣服。
他也不知道,他就是觉得不可能。
林资失神了片刻,眼皮传来温热的触感,林资眨眨眼看向席宿。
“不要神化他好吗?”席宿说,“宝宝,他只是个普通人。”
席宿眸色很深,深到林资能看出里面的认真。
林资很少见席宿这么认真的样子。
仿佛在讲一句箴言、真理。
林资很想点头,每个人都是普通人,没什么特殊例外。
要是论起来,他经历了那么多副本,他掌握的技能比什么纳修斯都要多。
比较起来,他更不普通。
可林资不吭声,直直地看向席宿。
良久,席宿服软,“好吧,你被他养这么大,别人确实不能跟他比。”
林资掩下眸子。
“我不是被他养大的”,林资反驳,他是被赵琢养大的。
他是跟在赵琢身后长大的。
赵琢对他很好,他对赵琢也很依赖、亲近。
可是,为什么他看见赵琢受伤就想逃跑,听到纳修斯这个名字就恐惧得发抖。
林资甩甩头,把乱七八糟的念头赶出脑海。
林资很想装作若无其事,可他从席宿身上挣下来,抖着酸软的双腿站直。
“我想找小舅舅”,林资说。
突如其来的翻脸。
席宿握住林资的手臂,“我抱你去。”
林资推拒席宿铁钳似的手腕,“我不要,我自己去。”
席宿忍着脾气,“你自己能走吗?我抱你去,不行吗?”
席宿软话说尽也没用,林资犟道:“我说了。我要自己去。”
“林资!”席宿又气又心疼,根本没办法他。
林资反抗席宿似的,剔透的泪珠簌簌地掉,却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像是跟谁闹气。
席宿摔门出去。
林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只是觉得难受。
林资哭到眼睛都模糊得睁不开,才被人掐着腋下抱起。
“资资?”
林资看清眼前的人,仿佛找到依靠,委屈道:“小舅舅。”
赵琢震了下,很快接受了林资这个称呼。
“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