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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执玉:?】

他要是能琢磨得出来,还用在这痛苦纠结吗?

可应遥看起来像是已受够了他这异常剑修的思路,无论他怎么去问,应遥也只是让他自己去找寻剑修的办法,实在不行就多与师无衍学一学,在这种事上,师无衍显然比他要精通。

可谢执玉总觉得师无衍比他还不如,毕竟他与师无衍相处,除了狐狸情期的时候,师无衍可从来都不曾主动过,他要是真去与师无衍学习,那这辈子他们怕是都别想将此事说开了。

应遥不愿解答,谢执玉也没有办法,他翻了玉符,正想去寻宁南景,才发现早些时候宁南景已给他发过了传讯,说午后会将应遥送来的酒给谢执玉带过来。

那时候谢执玉正困惑翻开应遥的书册,根本不曾注意玉符上的传讯,他回了宁南景一个好,再等了片刻,宁南景便过来了。

应遥一气给他弄来了数坛不同的好酒,照宁南景所言,这酒就是专为修仙之人所酿,里头不知用了多少仙草灵药,就算是师无衍这等修行之人,喝了这酒之后,多少也能有些反应。

谢执玉準备这酒,更多是为了给自己喝了壮胆的,他先将这些酒收进自己的置物袋中,略有踌躇,抬眸看了宁南景一眼,问:“宁长老,那日我请您帮忙的东西……”

宁南景乐呵呵道:“放心,我已準备好了!”

“那东西呢?”谢执玉问,“我师尊这几日正好不在,我得早些将东西带过去。”

宁南景:“呃……也不必这么着急吧?”

谢执玉:“此事当然要着急。”

宁南景:“……”

宁南景这态度,看起来着实有些古怪。

他这般犹豫,总让谢执玉觉得他有何事隐瞒,谢执玉不由问:“宁长老,您是没找齐东西吗?”

宁南景:“东西是齐了……执玉,我觉得你得先想好如何去做,布置这步简单啊,有手便能会,你可以再多想两日,反正无衍长老也不会那么快回来——”

他这话说到半,怀中玉符灵力震动,那散出的微光谢执玉都注意到了,可宁南景偏要当做无事发生,只是继续劝说谢执玉:“你看,今夜如何?我将东西放在无衍长老的洞府外,你到时候直接取用便好!”

谢执玉:“……”

“我仔细一想,此事紧要,我还是得多做几手準备。”宁南景抹了抹额间汗丝,道,“还是今夜再过去吧,今夜可是个好时候。”

谢执玉:“宁长老……”

宁南景紧张抬眸。

谢执玉:“您真不打算看看玉符吗?”

宁南景:“……”

实在不怪谢执玉要将注意落在宁南景那玉符上。

这东西从他们开始说话起,就不停在闪动,也不知是何人给宁南景发来的传讯,那细微的震动声响几乎一刻不停,宁南景还偏偏要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越是如此,便反而越令谢执玉在意。

宁南景勉强同谢执玉笑了笑,捏着玉符飞快转身,显然不打算让谢执玉看到他玉符之上的内容,他飞快回複了几条传讯之后,这才再转回目光,对谢执玉露出讪讪笑意。

宁南景:“执玉,你看……还是晚上过去比较好吧。”

谢执玉皱眉,道:“此事我本不心急……”

宁南景松了口气:“那还是今日晚上再过去吧!”

谢执玉:“……”

在谢执玉看来,今日的宁南景是有些古怪,可此事拖延到晚上倒也无妨,如今他心中只记挂着要如何同师无衍说清他心中的想法,琢磨此事可比研究剑谱要困难,他实在难以分心。

宁南景离开时,谢执玉也不曾去多看,只是见着宁南景走到门边时又掏出了玉符,似乎正同玉符那一边的人激烈交谈。

于是谢执玉想,宁长老好像公务繁忙,若无他事,他还是不要去烦扰宁南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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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宗主青阳上仙回到宗门后,宁南景手头的公务,其实已算不上有多繁重了。

近日本是他难有的空闲,这日子他实在过得开心,直到这两日,他接连收到了数个请求他办事的委托。

此事他乐见其成,于是前后忙碌,跑前跑后将事情处理完了,到了今日,他终于能够坐着等待结果,真正好好休息了。

在此之前,他还是先拿出了玉符,飞快给玉符那一边的人发去传讯。

【宁南景:您还是现在过去吧,我都已经为您安排好了!

宁南景:东西我一早便送过去了,您要準备什么,直接过去便好,不过动作还是得快一些,否则这天色一黑,许多东西便看不清了呀!

师无衍:……你为什么这么着急?

宁南景:嗯?有吗?无衍长老,您看错了吧,我没有着急啊!

师无衍:……

宁南景:总之此事还是早做準备,您若是有需要,我可以跟您一道过去布置!

师无衍:不必了,我自己来便好。

宁南景:好好好,记得天黑之前离开哦!

师无衍:……】

宁南景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已将一切事情布置妥当,他最后从玉符上选中一人,也给这人发去了传讯。

【宁南景:行了,都布置好了,咱们也可以好好休息了。

应遥:会出事。

宁南景:啊?出什么事?

应遥:你们剑修谈恋爱,到最后一定会出事。

宁南景:?】

第86章 正文完结

谢执玉实在很头疼。

他又在屋中对着那几册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 却压根没有琢磨出任何结果。

应遥说,他们剑修该有自己的办法,于是谢执玉将面前的书册拿开, 召出自己的灵剑,摆在了面前的桌面上,又盯着灵剑苦思冥想, 开始思考剑修自己的办法到底是什么。

他想不出来。

毕竟此事在剑修之中没有先例, 他与师无衍大概是剑修总为数不多有道侣的人了, 他若要找人学习, 便只能从师无衍身上琢磨, 可师无衍这人……罢了罢了,他不学也罢。

师无衍只在狐狸的情期时主动,那时他至少失了一半的理智, 行事不知要比他平日的模样直接多少,可谢执玉是人,人又没有发情期——

不,人也能有理智全失的时候。

谢执玉想起了应遥送给他的那几坛酒。

应遥可说过, 这酒连师无衍都能喝醉, 那对谢执玉而言岂不轻松?他先喝些酒, 让自己进入诸如师无衍情期时一般理智减半的状态,而后再来思考此事,或许便能茅塞顿开。

就算没有结果,反正宁南景让他入夜后再去师无衍洞府, 东西也要到那时候才能备齐,他有的是时间醒酒, 应当不会出什么问题。

谢执玉下定决心,重新将应遥给他的酒取了出来。

他以往几乎从不喝酒, 对这东西也没什么偏好,心中总觉得喝酒误事,影响修炼,而他又不易喝醉,如今为自己倒满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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