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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待我而立之年才会理解你的良苦用心,但现在我做不到。”

甄氏:“……”

萧煜:“你莫要再劝我了,不撞南墙不回头,你让我去撞了南墙再说,反正我受得住。”

甄氏无奈,萧煜下床道:“我饿了。”

他从头到尾都很冷静,不是胡搅蛮缠,甄氏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来。

十八岁的年纪,正是青少年最莽的时候,也是最疯的时候。

给他讲的道理他都懂,但就是不愿意去克制,也不想。

劝不住他,只能任由小祖宗胡作非为。

彻底想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后,萧煜那厮又爬了一次吴家的墙头。

那天晚上沈映蓉歇得早,吴阅则在书房难以入眠。

自上次被萧煜那祸害拦截后,他在心神不宁的同时也生出挽回之心,想试图跟沈映蓉说说自己的悔意。

戌时四刻院子里陷入了寂静中,家仆已经歇下,守在门口的大黄狗睡得死沉。

上次萧煜翻墙差点被狗咬,这回长了经验,特地避开黄狗。

书房那边的灯还亮着,他绕开书房,摸到了沈映蓉睡的寝卧背后。

上回他从后窗逃跑便已猜到这间屋的主人。

不出所料,那狂徒从后窗钻进去后,沈映蓉在睡梦中被惊醒。

她听到响动,还以为是吴阅进来了,迷迷糊糊撩起帐幔一角,还没反应过来,嘴就被大手捂住。

沈映蓉的瞌睡顿时醒了大半。

她把对方当成吴阅,奋力挣扎试图呼救,耳畔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莫要弄出动静来。”

猝不及防听到萧煜的声音,沈映蓉整个人都炸了,她忘记挣扎,彻底受到了惊吓。

萧煜把她按在床上,捂住她的嘴,怕她喊人。

沈映蓉万万没料到他竟然胆大妄为到半夜翻墙入室,一时又惊又怒。

她懊恼掰他的手,奈何男儿力气大,她哪里掰得动,不由得急了,使劲蹬腿儿,被他压住。

萧煜也怕被人发现,再次附到她耳边提醒,“莫要弄出动静来。”

沈映蓉也怕了。

那祸害半夜翻墙入室,一旦事发闹到衙门,通奸罪他俩是跑不掉的!

她没有胆量敢赌吴阅的人品。

也在这时,外头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床榻上的二人立马竖起耳朵,全都绷紧了神经。

吴阅心中憋着许多话想诉说,他想打破目前夫妻之间的疏离隔阂,一直犹豫不决。

屏风遮挡了门口的身影,里头的沈映蓉替自己捏了把汗,她猜测应该是吴阅在门口,索性故意弄出响动。

外面的吴阅听到房里的声响,试探道:“惠娘睡了吗?”

沈映蓉扒开萧煜的手,应答道:“郎君?”

吴阅迟疑了半晌,才道:“我想同你说说话。”

沈映蓉痛苦地摸到身边的野男人。

那无耻狂徒像奶狗一样讨好地拱了拱她,又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颈脖,她一把推开。

“天晚了,郎君有什么话明日再说也不迟。”

“惠娘……”

沈映蓉没有答话。

萧煜块头大,几乎占据了大半张床。

他无耻地环住她的腰身,轻嗅她的发香,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夜里的荒唐。

更或许今晚更荒唐。

沈映蓉是清醒的,他也是清醒的,门外还站了一个吴阅。

好像有点刺激。

吴阅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听,自顾说道:“这些日我度日如年,有许多话想同你说,我是真心实意悔过,想求得你原谅。”

沈映蓉仍旧没有吭声,萧煜撇嘴,故意作死附到她耳边咬她的耳朵。

沈映蓉被撩拨得发痒,没好气打到他脸上,用力掐他,试图把他推开。

萧煜却跟无赖一样,就喜欢跟她亲昵贴近,哪怕仅仅只是抱着对方,都无比满足。

沈映蓉又气又急,想挣脱他,却又怕弄出响动惊到外头的吴阅。

那男人似乎被自己感动了,沉浸在苦情的思绪里诉说他的忏悔之心,听得萧煜直翻白眼儿。

“夜深了,郎君回去歇着罢。”

“惠娘……”

“有些事情,需得时日去淡忘。”

听到这话,吴阅不再多言。他在门口沉默了许久,才道:“我愿意等。”

沈映蓉没有回答。

萧煜附到她耳边,也学吴阅的口吻道:“我也愿意等。”

沈映蓉:“……”

好想掐死他。

外头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确定吴阅回书房那边后,沈映蓉才受不了道:“你赶紧滚。”

萧煜偏不滚,“我怕黑。”

沈映蓉被他气得半死,“你若再纠缠,我就喊人了。”

萧煜把头埋到被窝里,“通奸罪,捉奸在床,挨板子判流徒少不了。”

沈映蓉:“……”

她真的低估了他的无耻。

这时候她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偏偏那厮毫无怕惧,只道:“我就想抱一会儿,等会儿就走。”

沈映蓉:“疯子。”

萧煜:“你逼疯的。”

沈映蓉:“……”

她真的服了!

萧煜:“烈女怕缠郎,纵使你一副冷硬心肠,我也得把它捂热了。”

沈映蓉觉得他有病,再次推开,对方却像石头一样根本就推不动。

折腾累了她索性懒得动了,所幸那狂徒仅仅只是抱着她,并无其他动作。

她稍稍放下心来。

室内一片寂静,静得只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在某一瞬间,沈映蓉只觉得不可思议。

她从未料想过,有一天她身边躺着的人不是吴阅,而是一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野男人。

这个世界终于癫成了她看不懂的模样。

那男人像八爪鱼似的把她搂着,身后是结实的胸膛,温热的气息。

他厚颜与她十指紧扣,全然一副情人架势,十足的依恋亲昵。

沈映蓉动了动,环在腰间的手收拢腰肢,她气极反笑,没好气道:“四爷是特地爬墙来做姘头的么?”

“姘头”二字极具侮辱性,萧煜却t毫不在乎,无赖道:“姘头就姘头,你不要也得要。”

沈映蓉:“……”

他真的有大病!

萧煜腻腻歪歪,贪婪地嗅她身上的体香,说道:“好香。”

沈映蓉脑中警铃大作,提醒道:“你莫要胡来。”

萧煜闷笑,“那天晚上你可不是这般模样,非得挂我身上,把我当泄-欲的工具使。”

此话一出,沈映蓉面露羞恼,不敢乱动。

萧煜继续道:“你还咬我,你们女人的清白是清白,我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了?”

沈映蓉露出痛苦的表情,她确实一点也记不起曾经的荒唐了。

当然她也承认吃醉酒会发疯,但疯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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