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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说你根本没事!”
我不得不睁开眼,视野里一片纯白,我把压在脑袋上的玩意儿抱下来,发现这是个封了白色真丝枕套的羽绒枕头。
我忽然想起来我今天有事儿,很重要的事儿。
我得赶快把‘他’打发走。
乳黄色的窗帘像姑娘的拱形刘海,分到两边,各自别上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夹子。窗外阳光明媚,我看见‘他’站在我的床边,光着上身,穿了一条睡裤。
‘他’眼下有淡青的黑眼圈,下巴上也冒了青色胡渣儿,身形似乎瘦了不少,肥腻暗黄的啤酒肚完全没有了,变成一块一块垒得均匀硬朗的腹肌。
我爬过去,主动把‘他’胯下那坨东西放出来,小心翼翼地含在嘴里,用口水浸透它,用舌头卷着它舔。
大婊子跑了,‘他’说我长得像她,我是小婊子。‘他’在第一次想硬来时被我踹了一脚,那脚我踹得太好了,从此‘他’的东西废掉了。
后来,‘他’用捆西瓜的绳子绑住我的脚,把我扔进井里,水从耳朵鼻腔嘴倒灌,我以为自己死定了,‘他’又把我拽了上去。
毕竟‘他’只有我一个,以后也不可能有,因为‘他’废了。
‘他’每天早上都把那坨软绵绵的烂肉往我嘴里塞,我要是不肯舔,就会被‘他’锁在屋子里用皮带抽开花,然后再被关进冰箱。
反正‘他’只是一坨烂肉。我真是被骂怕了、打怕了、关怕了,舔就舔吧,我今天不想得罪‘他’,不能进冰箱,因为我真的有事。
‘他’在我上方舒服得叹出声:“段厝,这又是在演哪一出?”
我僵住了。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开始狂跳,我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瞪大眼睛惊恐得不敢喘气——向来萎靡的玩意儿上爬满了青筋,居然雄赳赳地硬起来了!
我跳起来就跑,但房门被反锁住了!
‘他’扑过来抓我,我扑通一声跪下来钻向床底。两只钳子一样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脚腕,要把我从床底薅出来,我死死地抱住床柱不撒手。
僵持了一会儿,‘他’不再执着于要把我放到床上去,就这么两手摁住我的腰压在地板上。臀缝儿被滚烫的器官贴住,我挣不开,嚎得嗓子都要劈了:“爸!求你了!爸!!!我是阿厝……”
即将要进入我身体的东西停住了。
压在我腰上的两只手也松开了。
“段厝,”喊我名字的声音清透好听,一点儿也不像被鸦片熏坏了嗓子的我爸,但是说话的语气却冰凉怪异,“你刚刚……你喊了什么?”
意识到这人有可能不是我爸,我忽然就没那么害怕了,我转过身,想看看他到底是谁。
他长得真好看,还有点眼熟,可我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但他可能是个疯子或者脑瘫,他痴愣愣地盯着我看,一串眼泪像珠子一样扑簌簌滚下来,他没有眨眼,还在看我:“段厝,是真的吗?”
我不懂他在问什么真的假的,我还光着呢,我想先找一条裤子穿。
这人歇斯底里地一通乱吼,吼得我眼珠子突突胀痛,我心想不好,我爸不在,但我屋里钻进来个疯子,怎么办啊?
疯子涕泗横流地跪在地上,双眼通红地看着我:“我早该想到的……第一次见你,你脖子上戴了铜环儿、还穿女孩的衣服,我就该……”
操他妈的疯子真吓人!
我满屋子找裤子,这才二楼,反正也摔不死,我打算跳出去。
终于在卫生间门口找到一条皱巴巴的灰色亚麻长裤,我赶紧套上,还没把腰上的松紧带抽出来系好,耳边传来清脆的上膛声响。
“不要了!”疯子手上端着一把黑亮的手枪,枪口对准我,他用另一只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哽咽着说,“你太脏,我不要了。”
操!
果然还是我爸!披上一层漂亮皮但里子还是我那个恶心人的爸!
救命!
裤子穿好了,我想接下来我该趁着我爸不注意从窗户跳出去,可我的身体好像鬼压床似的被人控制了!我的脚不听使唤,我想动,但它们一动不动地扎根在地板上。
我看见自己的手抬起来,像梳妆一样顺了顺前额蓬乱的头发、还有鬓角。我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白衬衣穿上,系好扣子,面对了疯子的枪口。
枪口在抖,我的手握住它,像第一次摸女人的手似的温和有礼,我牵着迷路的枪口来到我自己的眉心,然后松开她,放下手,闭上眼。
我的手和脚都不听我的了。
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闭着眼睛也不敢问。
冰凉的铁在我的眉心颤抖,‘咚’一声响,我吓得睁开眼,看见了摔在地板上的枪。我爸新穿的这张漂亮皮可真顺眼,我看着他,不明白他怎么了:“爸?”
我爸沉沉地叹了口气,又揉了一把他自己的脸,走过来把我往怀里扒拉:“乖女儿。爸疼你。”
我心想:随便吧。只要他不把那玩意儿掏出来现眼,怎么着都行。
他搂着我睡觉,我睡不着,他倒是不一会儿就睡熟了,像好几天没睡过觉的样子。
我很擅长装睡,装得足够像就可以躲一顿打。从大晌午开始我一直乖乖窝在他怀里,闭着眼、呼吸轻微而均匀,一动不动。
直到天黑,夜空上挂起了朦胧胧的月牙儿。
我必须走。
我再不走就遇不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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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这么尖的虎牙,就是为了咬你男人
我没有穿鞋,光着脚从二楼跳下来。 我爸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把墙刷成了灰色,我贴着它,天上的月牙儿像害了白内障,灰蒙蒙的一层,三级台阶也灰蒙蒙的。 而锃光瓦亮的路灯一边一个,正守在院子门口。 我深吸一口气,朝门口跑过去。 身后的保镖吱哇乱喊,湿热的夜风拍在我脸上,我从不知道风也可以这么坚硬。 藏在草里蛐蛐呶呶叫,山林还时不时传出来几声獐子的凄切鬼啼。我跑了很久,脚底板凉飕飕的。 四面八方都是山,我一时分不清哪一个才是我和他约好的那座。 就在这时,车灯从我身后亮起,我回头,被那车前脸上两只狰狞的眼珠儿射得睁不开眼,我听见我爸愤怒地大喊:“段厝!你要去哪!” 我的腿条件反射的发软,他那条油腻酸臭的皮带伸展得很长很长,我拼命地跑啊、跑。 无论我跑到哪里,那条皮带都能准确无误地抽到我的后背、我的脑袋、我的屁股。 我狂叫着,跑得更快,狰狞的两束灯骤然暗下去,也不是完全黑暗,只是变得柔软、不再晃眼。 我借着这光抬起头,看见山腰上一片火红,摇来摇去。我的心在胸腔里狂跳,那几颗火树上开满了花,满树红、满堂彩! 我激动得快要哭出来,我的桃子! 山上的枯树叶像是炸肉剩下的油酥,一脚踩下去就脆生生地碎成了渣。 我气喘吁吁地站到最粗壮的火树面前,我的嘴里含着丰沛的口水,怎么吞咽都还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