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


死了我的女儿。

遇见秦悦那天晚上月牙儿刚刚升起来,所以我女儿才会叫小月呀。

我不该吃他的桃子。

我爸说的对:都是我的错。

我错了,对不起。

声音渐渐清晰,我听见有人窃窃私语。

“老大,他哭了。”

“我忍不住了,老大,我想干他!”

我检查了一下自己,和我周围,我以为过去的很久,不过是一两秒钟。

秦悦被迫着面向我这一边,有人薅着他的头发逼他抬头看床上的狼藉,他也一片狼藉,他的眼泪流了满脸,哭起来像个小男孩,发出小狗一样“嗬嗬”的奶嚎声。

查翁在不远处的凳子上坐着,正翘着二郎腿抖着脚。

“等一下……”我把头偏向查翁那边儿,张开嘴几乎抽不上来气,只好一边说一边小口小口地呼吸,“你们打算,几个人一起来?”

查翁大概是意外于我会同他讲话,他放下翘起来的腿,屁股拖着凳子“吱嘎吱嘎”往前挪,一直挪到了床边儿。他前倾身体,在我脸颊摸了摸:“你想几个人一起?”

“嘴巴,屁股。”我解释给他听,说话的声音轻轻的,“我只有两个可以插的洞。”

查翁伸手臂重重地揉捏我屁股上的肉:“那可不一定,你后边要是能吞进去两根,我就不杀你,带你一起走,好不好?”

我撑起上半身,伸手揉着查翁裤裆里凸起的形状,凑过去用舌头舔他带着生槟榔味儿的嘴唇:“让其他人出去,等轮到他们再进来好不好?”

他扣住我的后脑勺顺势亲我的嘴,一股辛辣到发苦的味道在我的口腔里搅拌,亲够了,他朝其他人扬扬手:“听没听见,轮到你们再进来!他害羞了!”

查翁养的狗听话地陆续走出去,他把我推回床上,我便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贴在床单上。

我偏过头,看了看床下的秦悦,他跪着,身后一支枪指着他,就像电影里即将被执行枪决的死刑犯。

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秦悦眼睛里的内容,查翁就伸腿在他脑袋上踹了一脚:“秦老板,你老婆喜欢什么姿势啊?”

秦悦不说话,那些个穿着战术靴的脚一下下踢在他身上。

我不想再看,把头正过来,看身上的查翁,他正低头看着我两腿之间,语气很是诧异:“噢?你不能硬啊?”

迎着他的视线,我分开腿,手伸下去摸自己的屁股缝:“你来干我,干一会儿就硬了。”

查翁急吼吼地脱掉外套、脱裤子。

他腰上有鼓鼓囊囊的枪套。只是有皮套挡着,看不清楚那是把什么枪。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他朝岐伯开枪时,那几声枪响加了消音器还是偏锐。

查翁开枪时没有上膛——不需要上膛的是转轮手枪。

射击声不闷不沉,大概率是最近比较流行的纳干转轮——小口径子弹,绕着转轮排一圈,总共七发。

他在岐伯身上打了一、二、三……六枪。

我静静地看着查翁。

他那东西完全硬起来了,挺长的一根,看起来肉甸甸的。

我见过的鸡巴不多,我爸的,我自己的,秦悦的。

有了比较才知道秦悦的鸡巴是真的很漂亮啊。

查翁完全倒在我身上,把我盖得严丝合缝,他大喊:“腿张大点!”

枪套的吸铁石扣子“咗”一声开了,查翁来不及,他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端着他自己鸡巴。

他慢了。

所以那支不需要上膛的手枪顶住了他,枪口死死埋进他的小腹,我扣下扳机。

“砰!”

“啊啊啊—————”

查翁叫得几乎刺破了我的耳膜。

我难得不嫌他吵。

果然是纳干转轮,果然还剩一发。

床边的打手反应过来,举起枪瞄过来,我抓起口吐血沫子的查翁挡住自己,那人犹豫着不敢开枪,就在这时,秦悦一跃而起夺过了他手上的枪。

他毫不犹豫地点爆了对方的脑袋,同时一脚踹上了虚掩的防盗门。

“砰砰砰砰砰砰!”

枪声在门外不断。

我把翻白眼抽搐着的查翁从自己身上掀开坐起来,还是觉出头晕,秦悦捡来我的裤子帮我穿。

窗外传来叫骂——查翁在楼下也留了人守着。

这栋洋楼方圆好几公里全是空旷的平地,连棵挡着的树都没有,如果跳窗走,被人随随便便一扫就成了马蜂窝。

白粉的劲儿很大,我觉着胳膊和腿前所未有的好用,不困了,也不累了,就是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

裤子是条系带的,秦悦把帮我系好了,又把地上那人沾上血的T恤扒下来给我。

查翁像一只刚断气的蛤蟆,腿抽着筋,翘起来的鸡巴还没软,笔直笔直地指着天花板。

秦悦的枪口对准他脑袋,我急忙出声:“别补枪。”

手枪往前送了一段,终究是撤回来。

我看看他手里的枪:“剩几发?”

他利落地拆了弹匣看了一眼又推回去:“四发。”

我听了一会儿,告诉他:“外边有16个人。”

“一会儿开门,放进来一个,我关门,你杀人抢枪。”

秦悦点头。

他给卧室安的这个防盗门质量真的很过关,外头的枪噼里啪啦,愣是一个穿透的枪眼都没有。

我趁着枪声停了的间隙打开门,外头的打手冲进来,我高估了自己的力气,废了好大劲儿没关上门,等终于成功关上门,已经有五个人钻进屋。

秦悦的枪打死了四个,弹匣空了,剩下那个是被他活活用手肘勒死的。

他胳膊上的绷带在缠斗中变成了一团松垮的红布条,血顺着他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汩汩滚到了手腕。

他重新站起来,索性把绑带全扯下来,缝过针的伤口上的线已经崩开了。

我鬼使神差地说:“计个时吧。”

秦悦从床头柜第一个抽屉里摸出一个挺大的天鹅绒盒子,掏出那块机械表套上手腕,用牙咬上了蝴蝶卡扣:“十二点二十九分。”

一点零一分。

十六个人全部死在了这间二层洋楼里。

不过查翁还活着。

他福大命大,我那一枪也许没打中重要脏器,这人血流了不少,精神状态倒是挺好,意识还清醒。

我把他摆成了一个坐姿,让他靠在雕了花的镂空床头板上。他顽强地喘着粗气,如同一块皱巴巴的抹布。

他的嘴唇蠕动,烤黑的牙和血红的牙龈暴露出来,气息极弱地说了什么。

我听不清,凑过去听,发现他问的是“你是段厝?”

“嗯。”我干巴巴应他。

我朝秦悦伸手,还没有说话,手心一凉,他已经放下了一把匕首。

“可能会疼,我没有经验。”我握着匕首转了个圈儿,刀尖儿亮得晃眼睛,然后它割开查翁的睾丸。

其实就是薄薄一层皮,用匕首另一端一压一推,那个像生鸡蛋黄的粉嫩内核儿就被挤了出来。

查翁声嘶力竭地大骂着“扒我祖宗的坟”之类的。

我快又好地割掉了他的蛋,看着两个全是褶皱的瘪下去的囊袋,心想:他现在才是一块真的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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