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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可以从首都东边滨海进海鲜,申城更简单,市郊就可以种莲藕。只是人家不敢直接卖给供销社才没大规模种植。我和运城这两次到首都都听到群众意见很大,经常游行,以后指不定什么情况。还是谨慎点好。”

苏远航点头:“虽说叶会计让咱们出货的时候说今天都等不到明天,像很着急,但在种植捕鱼这方面又很谨慎。”

苏多福:“人家消息灵通。等上了报纸叫咱们知道都尘埃落定了。”

苏远航道:“希望耿团长能在这个岛上多待几年。对了,过几天你去拿包装纸顺便帮叶会计买包银耳。再看看有没有大块老冰糖。她没说我也能听出来,她愁那些莲子怎么吃。这事她不知道,等你给她送去,肯定给你钱。”

叶烦这辈子还没吃过银耳莲子羹,以至于没想起来做这个。当她收到银耳,简直又惊又喜。看到大块大块老冰糖,叶烦好奇:“这东西不限购?”

苏多福:“这东西容易点。糖不行,我们全家人份额加一起也只能买一斤。”

叶烦:“我家四口人八两。偏偏大宝二宝喜欢喝加了糖的莲子汤。我正愁糖吃完了怎么办。你这个真及时。有了银耳,莲子汤不那么寡,稍微放一点糖就行。”说着话就递给他十块钱。

苏多福摆手:“没这么多,银耳便宜。市区供销社的同志说一年前的东西了。最近阴天多雨,你赶紧吃。”

叶烦又向他道声谢就问他怎么来的。苏多福指着门外车子:“远航的车子。叶会计,没啥事的话我回去了。看这天又要下雨,你也回去吧。”

最近经常上午艳阳高照,四点后陡然变天,五点左右电闪雷鸣。耿致晔就因此两天没能回来——刚出办公室,大雨磅礴,下的人睁不开眼。

昨晚耿致晔到家就骂:“谁说春雨如丝细!”

大宝还在一旁添乱:“桃花都被雨水打进泥土里。”

叶烦没想跟大宝聊聊爬树的事,听到大宝的话问他是不是想爬树摘桃花。大宝顿时吓得捂住嘴巴往外跑。耿致晔一把抓住他去卧室谈心。

二宝这个时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头顶上写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想起昨天的事,叶烦笑着锁上门,拎着银耳和冰糖回家做银耳莲子羹。

天黑下来,叶烦把饭菜端上桌,耿致晔回来,看到银耳羹不禁问:“进城了?”

叶烦摇摇头:“苏多福买的。这银耳不错,都出胶了。大宝,二宝,先尝尝银耳汤。”

大宝尝一口就摇头:“就有点甜,没别的味儿。”

叶烦:“还想要啥味儿?我明儿放几个辣椒?”

耿致晔差点呛着:“真会奇思妙想!甜的辣的混一起怎么吃?”

叶烦:“莲子白色的,银耳有点发黄,放上红辣椒点缀,确实好看。耿大宝,多谢你提醒。明儿就做辣椒银耳莲子羹。”

大宝作揖求饶:“妈妈,我错了。我最喜欢甜甜的银耳羹!”

第38章 指日可待

翌日清晨, 空气清新,叶烦家门前石子路被大雨冲刷的格外干净, 篱笆墙边的蔷薇也被风雨摧残的东倒西歪。

叶烦把大宝二宝送去学校,回到家就拿铁锹、剪刀、麻绳收拾篱笆院。篱笆墙是竹子和木头组成,是以前守岛军官收拾的,距今已有八年。叶烦把沤烂的竹片拿掉,把腐朽的木头刨掉,把蔷薇系在完好的竹片上,又把过长的枝条剪掉。剪掉的枝条也没扔,叶烦到对面路边刨坑把枝条埋进去。

枝条看起来不多, 叶烦栽好才发现两头正对着两边胡同。

刘桂花拿着针线筐从胡同里出来,打算去廖家和庄秋月一起做活。看到叶烦手里的铁锹, 她好奇地问:“叶会计,你把花栽这里干嘛?”指着路边。

“院里没空。要是种篱笆墙两边, 回头你挑水从胡同里走容易碰到。”叶烦摇摇头, “太碍事。”

刘桂花:“可是一开花就得被调皮的小子给你摘了。还有苗苗和我家那丫头, 没事就弄花瓣染指甲。”

叶烦笑道:“又不是连根拔。”

刘桂花不明白:“你知道干嘛还栽?”

叶烦不知道怎么解释:“我娘家亲戚一听说我们在岛上就认为这是个人烟稀少的荒岛。人是不多。家属区这边也很荒凉。可岛是死的人是活的, 动动手就能让房前屋后变得鲜活。等到天气燥热的三伏天打开门就闻到花香心情也会变好。再说苗苗和你家丫头, 她们也没空天天摘。总会给我留一点。”

刘桂花依然无法理解:“你也是闲的。”

叶烦笑着问:“你很忙啊?”

刘桂花想说她忙, 可一看针线盒,一双鞋底纳半个月,她忙个屁, 只顾和人聊天去了。

叶烦捡起地上的竹片木棍扔进院里留着烧火:“等我家门口路两边的花开了您就知道了。我去山西大队看看有没有竹片,把拆掉的竹片补上。”

刘桂花等她离开就去隔壁廖家。

庄秋月在屋里抹桌子扫地, 听不清俩人说什么, 就问刘桂花跟叶烦聊什么呢。

刘桂花砸吧一下嘴:“大小姐就是跟咱不一样。”

庄秋月停下:“叶会计怎么得罪你了?一大早就埋汰人家。”

刘桂花摇摇头:“不,不是埋汰。田小凤说人家水货赝品啥的, 可她就算改姓陈,在叶家这些年学的东西长的见识还是她的。”

庄秋月奇怪,她不是很喜欢叶烦吗?

“你想说啥?”庄秋月忍不住问。

刘桂花识字不多,不知道怎么形容:“你看耿团长不在家的时候,咱们干的她都得干,比如刷锅洗碗做饭,对吧?人家还要上班。就这还有心情栽花。”停顿一下,“咋说呢,那种感觉,就是跟咱不一样。”

庄秋月:“说这啊?要我说,她还是不忙。那些蔷薇不能吃不能喝,半个月不下雨就得浇水。要不是怕她多想,我早把苗苗种在墙外的花拔了。她前几天还弄一堆菊花,还有什么月季。月季跟蔷薇不一样吗?我觉着就是白菊花和黄菊花的区别,她还说我不懂。”

刘桂花:“她没说我不懂,但口气像这个意思。不过话说回来,咱也确实不懂,所以说大小姐跟咱不一样。你想想以前那些小姐,不就是看书啊下棋啊。听说叶家祖辈都是读书人,读书人爱花正常。”

庄秋月不禁说:“我也上过学。”

刘桂花愣了一瞬,扑哧笑喷,“不,不是,你上了两年村学也叫上学?万大姐上几年女子学校都不好意思说自己上过学。”

“你怎么知道我上过两年村学?”庄秋月忙问。

刘桂花心虚,可一想她心虚什么:“你不知道咱们这里有几个娘们天天正事不干,不是盯着你就是盯着叶会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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