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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觉得有点别扭,就是那种歹竹出不了好笋的违和感。
而雀鸟后面就更离谱了,就像是传一代人,就往树枝后面加俩小鸟一样。反正什么形态手法的都有。
“这是你们这一支传下来的?”舒雁有点好奇的问鸦九。都看了这么多了,舒雁也明白,这老宅不知道为什么,对他和鸦九更改了规则。他们进入的房间并不是老宅给他们的,而是老宅直接联通了鸦九的卧室。
而鸦九也没打算隐瞒什么,反正来都来了,主动给舒雁介绍了一番。
“这个笔筒是黑市第一任小老板留下的,貌似是为了鼓励我们后人多念书。这隼是伊甸园那位捏的,雀鸟是第一任小老板捏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他们就都非常喜欢这种小型鸟。所以后来金币国王的候选者,都会用某种鸟类命名。所以你看见的后面这几个小鸟,就是之前几任小老板用自己的名字捏的,然后加在上面的。”
舒雁注意到,那些小鸟身边还有一只别的品种的小鸟。
鸦九:“那是他们想要守护的珍宝。”
舒雁好奇:“他们怎么知道自己会守护什么?”
鸦九:“是那只隼给的礼物呀!”
“金币国王的传承者大多数都因为金钱分化属性痴迷于钱财,所以性格就看起来格外古怪和偏激。那只隼说,万一因为别扭,就错过了重要的人,就太可惜了。所以那只隼留下了一个彩蛋。就是金币国王的继承者,继承金币国王的传承的时候,可以去到未来三秒,见到自己最重要的珍宝。”
“就是这些鸟?”
“当然不是鸟了!是人,只是穿越时间这个有些逆天,且违法规则,所以我们看见的只能是大致的形象。”鸦九摸了摸树枝上其他的小鸟,“只是很可惜,他们都看见了,但是他们没有找到。”
舒雁盯着鸦九,似乎想到了什么。
鸦九防备道,“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舒雁凑道他身边,哥俩好的问他,“那你也看见了吗?”
鸦九:“看见什么?”
舒雁:“看见珍宝啊!”
鸦九伸手推他,“赶紧做正事儿,你怎么这么八卦啊!”
舒雁却有点想刨根问底,“所以你看见了吗?”
鸦九开始不肯回答,最后实在没办法,才说了一句,“看见了。”
舒雁:“也是这种小型鸟吗?”
鸦九冷笑了一声,“当然不是啊!”
“不仅不是什么小型鸟,严格来说,连鸟都不是,分明是家禽!”鸦九瞪向舒雁,“没素质的大鹅。”
舒雁难得沉默。
鸦九扳回一城,却没有什么值得得意的地方。
因为他没有说谎。他九岁觉醒分化能力,接受传承的时候,因为兄长们的死而情绪崩溃,所以暂时忽略了看到珍宝这件事。一直到很后来,是记录问他,到底看见了什么,他才猛的回忆起来,穿到未来的三秒,他不仅不像其他黑市小老板们那样,看见的是可爱又讨喜的圆滚滚的胖啾,而是看见的一只站在自己头顶,耀武扬威,痞里痞气,还似乎指挥自己去干什么的大鹅。
那是鸦九第二次信念崩塌,他甚至觉得,自己一辈子都在B级巅峰好了。左右武力值够用,不升级也没事儿。
倒是舒雁反应很快,“所以鸦九,你果然第一次见到我就知道我是谁了!”
舒雁,华国古代对家鹅的一种雅称。
鸦九试图靠沉默来逃避:“……”
然而舒雁根本不肯放过他,追问道:“那你和我做交易,然后标记我,也不是因为生气,是在找借口认识我对吗?”
鸦九:“……”
舒雁来了兴致:“说都说了,别说一半,我也挺好奇的。”
鸦九终于受不了,反手把舒雁控制住,“住嘴!”
舒雁偏不。
两人胡闹一气,最后双双瘫倒在鸦九的沙发上。
鸦九看向舒雁,“所以咱们到底来这干什么?反正马甲也掉了,不如直接去找徐缓砚那个垃圾吧!”
舒雁摆摆手:“不急,还有两天呢!”
鸦九:“你是不是忘记算赶路的时间了?找到办法,也得回去3级诡异物研究所那边才行,毕竟【万象之门】在那边。”
舒雁:“没事儿,我和小舅舅说好了,到时候让他来找咱们。”
鸦九想了想:“陈商归有瞬移的分化技能吗?”
舒雁:“他没有,但是他的那辆车有啊!”
鸦九猛的想起,自己的车也在陈商归手里。
舒雁叹了口气,“估计那狗子已经改姓陈了。”
鸦九猛的坐起来,“那不行!我不同意!”
舒雁:“你同不同意有什么用?小舅舅同意了啊!”
鸦九气得一巴掌糊在舒雁后脑勺,“都怪你!要不是你那傻狗能吓跑吗?”
舒雁不肯背锅,“怎么能是我的错呢?是你非要炖了那大鹅的。”
鸦九:“可是你带着那鹅出来的啊!”
舒雁:“我让你炖了吗?”
鸦九痛心疾首:“谁家出远门带鹅不是为了吃的?难道还是宠物不成?”
舒雁:“这不武器来这吗?”
鸦九根本说不过,气得又要蹦起来去掐舒雁。
舒雁连忙准备反击。
这时候,那个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充满了无语和叹息,“真行啊!都火烧屁股了,还能在这掐架,不亏是那俩小崽子的传人。”
鸦九难得反应极快,“放屁!我不信!这货就不是鸟,是特么家禽!”
第55章 过去的真相
“家禽也是鸟科,你就不能上课的时候少写几句吐槽吗?”舒雁无语。
鸦九理直气壮,“那能怪我吗?我一个黑市小老板,陈商归非要教我什么药剂学。我能听进去才奇怪。”
短短几分钟,眼见着舒雁和鸦九就又要掐起来,老宅终于忍无可忍,庞大的磁场笼罩下来,瞬间将两人分开,依次带进了老宅真正的空间里。
有点类似于古代隐士修身养性的地方。
到处都是奇特的花草。
舒雁试图辨认,但他发现自己基本上都不认识。即便有个别看起来眼熟的,在颜色和叶片花瓣的细节上,也和记忆中寻常的花草有很大的区别。
“大灾变前的品种。”突如其来的声音吸引了舒雁的注意。
说话的是一个老者,咋一看有六十岁,但神色矍铄,完全看不出一丝老态。
舒雁注意到他坐着品茶的姿势,腰身挺拔,看着到有点像当兵的。
军人?舒雁眯起眼,五姓氏家的祖辈似乎没有军人。
“我和你们家没有什么渊源,不过是那小崽子不放心,特意把我留在这看护他后面的小朋友罢了。”老人喝了口茶,叹息道,“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