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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吃很多很多,才能补充精神力的消耗。
影响她发挥的不是精神力强弱,而是吃饭饱不饱。
青麟卫:?!
啥三十五两?
而秦怀安说罢,已经再度上山,与赶紧跟过来的青麟卫一起,把其余七位匪徒拖下来,看着青麟卫把匪徒们扎实地绑好。
是的,匪徒一共十一人,在她面前现身的六人,其中两位被通缉,价值三十五两。其余望风带刀带弓箭的两人,大本营里看家的还有三人。
同时下来的,还有两位神色麻木、披着麻布被、赤脚走下来的年轻女子。
赤着的脚背上,有一些伤痕与牙印。
秦怀安托着她们上小驴车,温声细语地问:“你们的家在哪?”
两位年轻女子目光呆滞地看了她一眼,随即闭目,声音很轻:
“已经,回不去了……”
“我们,不干净了……”
秦怀安默了默,放开一些精神力,对她们用了精神安抚。
“错的是他们,是他们脏了!”
虽然这颗古代星球的社会人都不这么想,但秦怀安还是要说。
其中一位脸上有许多污黑指印与淤痕的年轻女子,在精神安抚下笑了笑,却又摇了摇头,睁开眼看到秦怀安坚定的眼神……
直到现在,她才郑重地行跪礼,答谢后问道:
“不知恩人怎么称呼?我识字会画画,会女红、记账算账……她也识字、会女红,我们的字都尚可。如果恩人有用到我们的地方,我们在所不辞。”
秦怀安扶起她,惊讶地:“你们不怕我也是坏人,黑吃黑啦?”
年轻女子小声:“外面侍卫的青色护卫服,虽然不知道出自何处,却与陛下的黑鳞卫样式有些像。”
点到即止。
只有秦怀安一脸疑惑。
此时,年轻女子又恳求:“只要不让我们见到京城贵客,我们都随恩人差遣。我们别无所求,只想报答恩人。”
不要钱的女工增加了!
小驴车开了,车前的小毛驴哒哒哒地迈步前进着。
第17章 她可真忙啊
◎完全不像依附人的女奴!◎
皇宫内。
光明殿,已换上金龙袍的段寰宇,正斜斜倚在龙榻上。紧窄的腰下,垫着琉璃九龙纹金丝抱枕。
躺久了,段寰宇又把一条腿踏在另一条上。
随即,他脸部微微抽动,又很快平复下来,一副深沉内敛的模样。
震国公夫人/段寰宇姨母的嫡长子戚如歌奉命拜见,被赐座,高壮的身躯坐得十分端正。
他威严的脸上,两道浓眉微微蹙起,皆因眼角余光瞄到段寰宇脸色凝重,仿佛有什么大事发生!
段寰宇瞟了他一眼,支起一条腿,脸色稍稍变好,唇角微微翘起。
也是,听军机九处的暗探报上来的小道消息,戚如歌这般英勇的壮健悍将,后院只有一妻,无须应付其她人。其妻都要经常准备壮阳汤水给他保健。
戚如歌暗地里尚且如此,何况是中了蛊毒的他?
又想起秦怀安是外族女子,管不到厨房,语言也不怎么通,不会熬制给他补身子的大夏汤水也正常。
见到戚如歌投来十分疑惑好奇的目光,段寰宇停止了偷偷取笑他的思绪,抬了抬下巴。
大太监吉祥会意,把早前军机九处殴打逼供杜侍郎的案卷递给戚如歌。
案卷上写的,隐瞒了秦怀安的存在,只写了杜侍郎偷偷搜集与嘉懿郡主五官或气质某一部分相似的女子,在郊外的庄园秘密养成瘦马,赠予给哪些达官贵人的事情。
戚如歌双眸上下滑动,快速浏览着,铜铃般的眼睛越瞪越大,深麦色的脸腾的一下染上了熊熊怒火。他的嘴巴紧紧闭着,碍着段寰宇在,他才没有爆出骂语污了陛下的耳朵。
怪不得、怪不得这两天杜侍郎没有上朝!
也怪不得杜侍郎府上忽然被黑鳞卫查封,怪不得陛下在朝上忽然宣告杜侍郎意图行刺,事后畏罪自杀……原来因为这样的事!
三品巡抚廖武直、左相之子包敢当、定安侯三子陈城……他们都对他的妹妹有觊觎?!
他们怎么敢!
两个文官与他从来不对付,可安定侯是他同生共死的战友与老师啊……!这怎么会?!
段寰宇漫不经心地看着他脸色变化,等他看完,才开口:
“姨父年事已高,这事就别对姨父说了。”
戚如歌深了一口气,深深跪拜拜谢:“是!谨遵陛下吩咐,谢谢陛下帮忙遮掩。”
陛下没有纳他妹妹戚向南为后,没有让他们家更进一步,别人都以为陛下防范他们戚家了。但这事上,陛下竟然亲自为他们遮掩,把杜侍郎“畏罪自杀”!
陛下对他们真好!
杜侍郎已经“畏罪自杀”,可其他买瘦马的人,都还没有!
段寰宇状似疲倦地摆了摆手:“朕任你为御史,监察审理杜侍郎行刺一案。”
戚如歌:“是!!!谢谢陛下!!”
戚如歌领了旨意,又是感激,又是愤怒地退了出去。
觊觎他的妹妹的三人,是与杜侍郎有些牵扯,但实际上杜侍郎没有行刺,证据不足,他不能拿这个指证三人有罪。
只能以审理的名义,抓这几人进来敲打一番。
戚如歌去了大牢一趟,提审杜府参与养瘦马的一些下人,又去衙门旁的院子请来那些被养过的女子确认她们的脸和供词——
苏春生、董小冰、楚大头和徐招娣等人,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她们都不知道秦怀安跟的贵人是哪位住哪里,本来就没想供出秦怀安。
见戚如歌之前,又被提醒过,便没有提秦怀安。
只重点提了廖武直可能弄死了她们的小姊妹,向戚如歌转达了她们的后怕与担忧。
但这事儿,按律法来说,她们的小姐妹都是杜府的女奴,转送给廖武直后,廖武直拥有女奴的生杀大权,怎么玩死都不犯法。
没有行刺陛下的证据,戚如歌也拿这三人没办法,只派人去抓他们回来。
光明殿内。
段寰宇依旧斜斜倚着,一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摆着黑与白的棋子,自己与自己厮杀。
他颇有兴趣地说:“不知戚如歌会怎么对付那三人?”
明面的证据,肯定不能给三人定罪。
顶多拉进牢里,敲打审问一番,根本不足以平息杀人如麻的戚如歌将军的愤怒。
戚如歌会不会动用戚家未被他知晓的势力,暗地里抓那三人犯法的证据,或与人联合,拼命拉他们和他们的派系下马?
他很期待。
段寰宇摆弄着棋子,打了个哈欠,好好午休以后,收到军机九处负责跟踪戚如歌的探子的回禀。
“他怎么做?”段寰宇颇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