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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法作为证人。”

同样仅仅代表个人。

惊澜选择了站在中立的位置。

尽管如此，惊澜也清楚旅行者所收集到的信息不止于此。

哪怕没有惊澜的发言，这场审判还是完成了。

甚至因为石板的补全，他们更揭露了一个惊人的结论。

——所有的枫丹人都是纯水精灵，被厄歌莉娅窃取原始胎海之水变成了人类，因而，枫丹人生而携带原罪。

当得知这个答案的时候，惊澜的面色几乎和在场的枫丹人一样难看了。

原始胎海之水创造枫丹人，同样也能够创造其他生命。

答案揭露之时，地面被巨鲸破开了一道通往异空间的口子，带着与其战斗的达达利亚出来了。

作为在场战斗力最强的存在，身为水龙王的那维莱特与事先为了白淞镇消耗了不少神力的惊澜第一时间去出手对付巨鲸，合力之下，巨鲸重新回到了异空间的洞口中。

而使用着魔王武装不断与巨鲸战斗的达达利亚浮在空中与他们对视，又力竭的坠入了空间中。

如今应当是一时击退了那只鲸鱼。

旅行者众人站在原地惊愕的看着这一幕，想要尽快的商量那只鲸鱼的存在与由来时，却看见惊澜也跟着进入了那只鲸鱼所在的仍然敞开的裂隙当中。

“惊澜去做什么了？难道是想解决那只鲸鱼吗？”派蒙惊愕道。

“他无法杀死那只鲸鱼。”那维莱特说道。

“为什么？”派蒙问道。

那维莱特低下头，根据他所知，向众人诉说起了这只巨鲸的来历。

穿梭于星海中，吞噬着星球的原始胎海之水的巨鲸。

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那只鲸鱼已经吸收了太多原始胎海之水的力量，与这颗星球的原始胎海之水融为一体。

直到谕示裁定枢机所积蓄的力量一次性释放，芙卡洛斯的死刑执行，那维莱特也得到了古龙大权，成为了「完全之龙」。

他赦免了枫丹人的罪。

同时也拥有了将原始胎海之水从鲸鱼体内剥离的力量。

＊

“我是你的猎物，对吗？”与吞星之鲸战斗着，化作身为鲸鱼的本体的惊澜与其缠斗时，问道。

他清楚吞星之鲸无法回答自己。

只是吞星之鲸与他战斗时不断追着他仿佛捕猎。

“可是我不会像枫丹人一般，在原始胎海之水中溶解。”

“那么，我的神力有多少是源自于原始胎海之水？”

他能够感受到，与原始胎海之水靠近时的亲近。

他早该想到，灵芝的身体用无垢之土捏造，为什么他本身不是用原始胎海之水捏造的？

水神尚且没有创造生命的权能，那怎样的存在才具备这样的权能？在这个世界不存在一个「完全之龙」的情况下。

系统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惊澜联想花月院十梦的能力。

时间之执政伊斯塔露？

不，她是原初法涅斯的四个影子之一，尽管如今已经不知所踪，甚至多半已经与天理产生了分歧，但也犯不着与她作对。

而他迄今为止的所作所为，可从来没有被系统阻止过。

那么。

“至高龙王……尼伯龙根。”

“你想向这个世界的外来者复仇吗？”

惊澜问系统。

将提瓦特这个原本属于元素生物的世界，用巨大的蛋壳包裹住，创造了人类的原初法涅斯——也是不属于提瓦特世界的侵略者。

提瓦特世界的原住民是元素生物，元素生物的顶点是七元素龙王。

以及，原本应当已陨落的至高龙王，尼伯龙根。

第075章 千神千面

一开始, 系统并没有怎么出场的时候，没有明确规律的扮演度让惊澜以为里面只是有什么他不知晓的更深的机制，而系统也被当成了一个落后的面板。

到后来系统的功能逐渐被开发, 以及有时刻意对他们的行为进行的引导，甚至对信息的发布都开始不尽相同——像是只希望给他们看到某一部分内容一般。

人工智能是不应该这么无序的，甚至充满引导意味的。

惊澜猜测过，系统在利用他们收集人界力, 但召唤他们本身，给他们安排这一切，绝对是有意义的。

如果说系统希望惊澜达成什么目的, 那其他人又是什么作用呢？

花月院十梦的能力是最显眼的, 也向着她的承载，应当是「门」的作用。

而代价是花月院十梦本身的“渐冻症”，那多半不是普通的渐冻症，而是成为与其他世界相连的通道, 来自外来世界的侵蚀, 甚至可能是类似深渊的力量在破坏她的躯体本身。

勿诉呢？能够用躯体承载蕴养雷龙王那么久，难道是「身躯」吗？

惊澜没有注意过他们是什么情况下的造物，但灵芝的身体是最为明显的，由无垢之土所创造——更是因为她头上所戴着的帽子，本身就是兽境猎犬, 同样是用这种方式创造的造物。

只不过兽境猎犬是「黄金」莱茵多特所创造。

而灵芝则是用相同的成分由尼伯龙根创造的几乎毫无瑕疵的生命——但既然这样, 为何灵芝身上的气息却毫不内敛？

而系统所展示的力量，已经不仅仅像是本应陨落的尼伯龙根能够展现的了——他又是如何能够得到时间之执政伊斯塔露的权能的。

不，或者说。

正是因为他得到了伊斯塔露的权能, 才能够超越时间与空间，成为如今的系统, 甚至哪怕去收集异世界的人界力。

惊澜一瞬间想了很多，去猜测尼伯龙根真正的目的，但知晓了系统的真身后，他如何判断，都只能更清晰的得到尼伯龙根有多么难对付的答案。

【我想，你应该是误会我了，自异世界而来的孩子。】

【我带领你们穿越世界而来，只是希望保护提瓦特这个脆弱的世界。】

【提瓦特尽管如今已经被人类侵占，但其中也生活着太多元素世界的子民。它在蛋壳的保护之下，但蛋壳也日渐脆弱。】

【想要保护自己原先的世界，是很难理解的事情吗？】

一直像是无法与他们沟通的系统终于回答了他。

毕竟现在没办法继续装死下去，如果不能安抚住惊澜，谁知道连自己的兄长都能杀掉的魔神会干些什么。

“你真的相信我能保护这个世界吗？”惊澜没有说相不相信系统的话，而是顺着他的说法说了下去，

“哪怕这个世界已经被身为侵略者的人类所占据？”

【我知晓你的愿望，惊澜，我一直注视着你。】

【你知晓人类是侵占这个世界之人，你无法背叛人类，但你也无法背叛正义，于是你选择承载起人类的恶。】

【想要让这个世界不被天空岛所束缚，想让这个世界平安的过渡到能够与外界接触，想要创造一个元素生物与人类能够和谐共处的世界——这不就是你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