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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上了许苏言的车,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甚至忘了自己刚才已经通知了闫司烨这件事。
许苏言的车从庄园里出来无人敢阻挡。
沈少聪就站在大门处,咬牙切齿的盯着车里的许苏言,目光阴毒。
许苏言木着脸,看沈少聪的表情就像看着路边的疯狗,只扫一眼就漠然的移开。
这种将人视为无物,多看一眼都仿佛浪费精力的态度更让沈少聪生气。
他原本也是沈家旁系里正统的出身,过继到沈老爷子名下之后身价更是水涨船高,即便如今沈家的掌权人是沈祀琛,但他担着沈家少爷的名头,等沈老爷子百年之后,在沈家占到的股份必然也不会少。
谁能想到,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种竟是一夜间夺去了他全部的锋芒。
沈家少爷的身份,沈家独子的股份,沈老爷子的关注
都因为这个私生子,全都没有了!
怎能叫他不恨?
沈少聪从经过的车窗里望进去,看到坐在许苏言身边的唐宁,嘴角勾起一抹阴沉的笑。
既然许苏言夺走了他的一切,他也不介意以牙还牙
车子从庄园开出来,车轮碾在路面上是沉闷的沙响。
深夜的城市,一整个钢筋水泥构建黑色暗影的城市仿佛都在围观他们。
苏言自上车之后没有说过一句话。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前方,仿佛那快速倒退的路面上有什么需要他专注思考的东西,稍不留神就会被他碾上去。
唐宁在红灯的时候看见许苏言紧攥在方向盘的手竟在微微颤抖。他的表情阴郁,整个人似陷在一团压抑凄迷的情绪里,那情绪压得他透不过气,缓不过神。
唐宁在片刻的诧异之后将手伸了过去,覆在他的手背上。
颤栗从手心传遍她的身体。仿佛一只无形的手伸进体内,抓住她的心脏,狠狠的捏了一下,胆颤心惊。
“许苏言。”唐宁盯着他的侧脸,轻声叫他。
她的声音像触发他的开关,让那原本细碎的颤栗变得汹涌澎湃。
他快速的眨动着眼睛,喉结急切的滚动,胸膛剧烈起伏,终于将方向盘打至一边,车子拐进旁边的小路,停了下来。
“许苏言。”
许苏言没有回应,他依旧直视前方,盯着小路尽头无尽的黑暗,抓着方向盘的手用力到手指发白,骨节一根根隆起尖锐的弧度,戳破他苍白的皮肉,刺进唐宁心里。
“没关系的。”唐宁在他冰冷的手背轻轻搓了两下,轻轻笑道:“我没事,你看,好好的。”
许苏言浑身突然像抽泣一般,绷得极紧,他瞪着眼睛盯着前方,固执的不肯回头,整个人压抑得可怕。
“许苏言,你看看我。”
唐宁解开安全带,从位置上倾身凑过去,见许苏言将脸避开,干脆跪到座椅上,捧住他的脸强硬的要他把脸转过来:“你看我,看着我。”
许苏言拗不过她的执着,终于把脸转过来。
他没有掉眼泪,脸上的表情却比哭泣还要让人心疼。
苍白的脸色,眼眶呈现一片哭过的猩红,薄唇紧抿在一起,微微颤抖。他回视她,眼神用力到仿佛一眼就能把她的灵魂望穿。
这样的表情竟是这样的幼稚,又那么的脆弱。
唐宁的内心突然被汹涌而来的酸楚侵满,她倾身抱住他,像哄孩子一般在他耳边轻语:“没事了,我没事的”
“宁宁。”许苏言的声音里满是风沙。他紧紧圈住她的腰,恨不得能将她塞进自己身体里,瘦削的肩膀剧烈震颤,反复低语无限自责:“对不起对不起”
“这不是你的错,这跟你没关系。”唐宁也紧抱住他,拍着他颤抖的背轻轻摇撼。
“是我的问题。”他脸上的表情像是更深邃的自责,望进去她的眼睛羼入凄凉:“沈少聪就是冲着我来的,对不起,不该在这个时候把你扯进来”
如果不是因为他参加那个综艺节目,沈少聪也不会注意到唐宁,更不会为了对付他而想要去伤害她。
沈少聪平时不学无术,但这回他确确实实抓住了许苏言的软肋。
接到莘澜电话的那一刻,许苏言的心脏骤停。
他顾不上许多,一路狂奔而来。来的路上心惊动魄的不是路况,是脑子里冒出的她的尖叫,她的哭泣。每一个幻听与想象,都近乎要了他的命。
许苏言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他的意识在见到唐宁的那一刻才重新回到身体里。
车厢外头,天黑得很彻底,路灯远远近近,一丛一丛苍白的罩在地面上,愈远愈显得模糊,直至消失在黑暗里。
唐宁看到许苏言脸上的表情带着痛意,仿佛今晚那个被侵犯的人是他。
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许苏言是有多喜欢她,多在意她才会对此感同身受?
这个意识仿佛一根藤蔓沿着她的心脏缠绕裹紧,涌出的悸动带着无限汹涌之意。
唐宁轻叹了一声,勾住许苏言的脖子,仰头凑过去,含住了那两片微凉的唇。
291|汁水飞溅
许苏言有片刻的呆顿,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手扶着唐宁的后脑勺将她紧紧的压向自己。
他的反应很大,急切的吸吮她覆上来的唇。吸嘬的力度很重,甚至会控制不住自己用牙齿去咬她,仿佛要将她整个吞吃下肚。
唐宁吃了疼,发出细小的哼声。
他却跟着瑟缩了下,仿佛犯了错的小孩,捧着她的脸讨好的用舌头舔她,不敢再用力。
唐宁干脆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从自己的位置跨到他腿上。
她跨坐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去亲他的眼睛、鼻梁、嘴唇
许苏言急急的喘了两声,垂眸紧盯着她,眼底翻涌的是极不平静的情欲和那望不见底的深情。
“亲亲我,许苏言。”唐宁 手指在他耳廓上轻轻揉弄,似爱抚似宽慰。
他停顿了片刻,终于又凑上前,在她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
一下之后,他又挪开,专注看她的反应。
唐宁回视他,手指在他脸颊便轻轻摩挲,浅笑道:“主动一点,难道你不想吻我吗?”
许苏言认真的看着她,仿佛在分辨她的表情。
片刻之后,他再次低头吻住她,动作不轻不重,却极为细致,舌头探到她口腔深处,在柔软的上颚处微微剐蹭几下,又在她的牙床缝隙间轻蹭。骨节分明的大掌插进她的头发里,轻轻按揉她的头皮。
唐宁剧烈的抖了一下,难耐的含住了那根舌头。去解他的风衣扣子,伸进去才发现他里面居然是光着的,只穿着一条内裤。
“刚才在洗澡吗?”唐宁闻到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比以往的要重一些,她怀疑他连泡沫都没来得及冲就急忙赶了过来。
许苏言垂了垂眼睛,耳朵尖冒出一片绯红。他没有说话,只低头覆上她的唇,很明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唐宁轻笑着坐起身,后腰挨着方向盘,礼服窄小的裙摆全卷到了腰间,露出两条细白的长腿。
她将他的风衣敞开,红唇顺着他裸露出的肌肤,吻过他上下翻滚的喉结,到肌肉鼓起的胸膛,舌尖绕着他胸前粉色的奶头缠绕剐蹭。
“宁宁”许苏言气息陡然加重,声音变得黯哑。胸肌在她唇下变得僵硬紧实,乳头在她的舌头下硬得像两颗粉色的石粒。
唐宁用舌尖在那硬挺的乳头上黏过,牙齿时不时叼起轻啃两下,在许苏言难耐的喘息声中,含住一颗重重的嘬了一下。
“唔”许苏言急喘了一声,喉结重重的滚了下。
唐宁的屁股就坐在他胯间,柔软的腿心能感觉到腿间苏醒的那根巨大性器,热烫烫的隔着内裤卡在她腿间。
她扭着屁股在那根巨大的隆起上重重的蹭了两下,许苏言倏然扣紧她的腰,眼眸瞬间转暗,阴茎在内裤里重重的弹动两下,越发勃胀起来。
唐宁抬起身,手从他的内裤里伸进去,圈住那根硕物将它掏了出来。她一只手几乎握不住它,滚烫灼热的一根,烧得她手心发麻。
把底裤勾到一边上,撑着身子跪在他座椅两侧,握住许苏言的阴茎在自己泥泞的花穴口研磨了一圈,抵在自己蜜穴口缓缓坐了下去。
“唔感觉到我了吗?”唐宁抬起眼睛看着他:“我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
层叠的穴肉在他的侵入下先是往里凹陷,紧接着一层层裹上来,包裹住他胀疼难耐的阴茎,湿润他,绞夹他。她的身体里又滑又湿,紧得寸步难行,她夹得他疼痛却又满足。
此时此刻的他们契合得仿佛是一个整体。
许苏言抵着唐宁的额头满足的叹出一口气。
他低头在她小巧的鼻尖上轻轻吻了一下,手掌在她雪白优美的裸背上轻轻摩挲,薄唇沿着她的脖颈往下,直落到她胸前。隔着薄薄的纱裙,啃咬她娇嫩的乳头。
唐宁撑着他的肩,在他身上扭动着身子,主动的吞吐他肿胀的阴茎,将阴茎抽出长长一截再缓缓吞回去。
虽然她的动作不快,但他粗长的肉茎在每一次动作间都能带给她极大的快感。黏腻的汁水顺着粗长的阴茎往下滑,将他坠在下头的精囊润得一片濡湿。
许苏言脑子胀疼,太阳穴一鼓一鼓的。他握着唐宁的手往自己身上摸,自己则搂着她的腰抬胯往上顶弄。
“啊许苏言”唐宁咬着下唇,眼睛里蕴染出水雾,她的身体在跟着颤抖,喘息声短促又急躁,咬着他的蜜穴仿若是失禁一般,流出更多的汁液。
许苏言觉得自己要炸了,理智全无。身体被性欲完全支配,他紧紧的把住唐宁的腰,将她按到自己阴茎上,猛的抬起腰胯,将肿胀巨大的阴茎往她肉穴里撞。
车身跟着剧烈摇晃,唐宁被他撞得重重的弹了下,绷着脚尖高潮了。
骨头在这无尽的颤栗中变得酥烂,膝盖再也撑不住身子,她整个人坐下来,完完全全的坐在他的阴茎上。
许苏言紧紧抱住她,他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阴茎上。撞击的力度重到仿佛要将自己撞进她身体里,亦或是把她的灵魂撞出来,吞噬掉。
汁水从两人交合处飞溅而出,粗壮硬挺的肉茎被她套弄得越发的膨胀。车厢在他快速的顶撞中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他们像是漂浮在波涛汹涌的水面上,情欲的浪潮几乎要把两人的理智都淹没掉。
“宁宁…”
许苏言抓住她嫩白的臀腚,修长的手指难耐的陷进她绵软弹滑的臀肉中,阴茎在这强烈的快感下激动颤抖。
他简直疯了似的肏她,阴茎插进来便舍不得离开。两人交合处紧得没有一丝缝隙,蘑菇头抵在她最深处重重的磨过几圈,才抬起她的屁股抽出一截,再将阴茎捣进去。
性器狠戾的撞击着她的蜜穴,大龟头塞进子宫里又很快的抽离出来,再撞进去,翻起的硬楞反复刮蹭着她的内壁。
唐宁的呻吟被他撞得破碎,紧致的小嫩穴被肏得酥烂,在车厢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揪着他的衣襟,半仰着头,腰背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蜜穴里抽搐着,在他极速的抽干中颤颤巍巍的又攀上了顶点。
许苏言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有力的手臂青筋暴起,握住她挣扎不休的圆臀死死抵在自己身下。
臀部往上快速狠撞了几百下,肉茎在她体内急促的抽搐,紧接着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有力的喷灌进她的子宫里
车厢里凌乱的喘息良久才平息。
唐宁靠在许苏言怀里懒懒的不想动。
一股细微的嗡声从她的手提包里传出来,响了良久才停,停顿片刻之后复又响了起来。
“电话”许苏言低头看她,声音还带着情欲未褪的沙哑:“要接吗?”
唐宁迷迷糊糊听到电话两个字,顿时打了个激灵。
她手忙脚乱的撑着身子伸手要去拿副驾驶上的手提包。因为她的动作,倒让那根还插在她体内半软的大阴茎又有了复苏的迹象。
许苏言扶住她的腰,将她按回阴茎上,长手轻而易举便将包拿了过来。
唐宁在他的阴茎上哆嗦了两下,也是顾不上管其他,急匆匆打开包掏出手机一看,竟有几十个未接电话,全是闫司烨打来的
292|闫司烨的电话
唐宁顿时头皮发麻,还没等她想好说辞,手机屏幕又再次亮了起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颤巍巍按了接通键。
“唐宁?”闫司烨的声音不似往日的干练肃静,竟有几分难得的急切。
“是我。”唐宁咽了咽喉咙,声音不免有些发虚。
“你在哪?为什么不接电话?”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丝丝冰渣,将人冻到石化。
“对不起,我刚刚没有听到”唐宁在闫司烨的质问下手心直冒汗,她刚刚完全把他忘记了,这确确实实是她的问题,她也无力辩驳。
“我已经出来了,一会儿就回去。”
“你现在在哪?”闫司烨的声音一字一句用力的掷过来,唐宁甚至能听出他话里强忍的怒意。
“我”她有些慌乱的勾了下鬓角的发丝,不太想回答他这个问题。
唐宁不觉得让闫司烨看到许苏言是件好事,上回在医院里他明显对许苏言无甚好感,今晚的事已经很多了,唐宁不想在添事端。
“唐宁,我再问一遍,你现在在哪儿?”
很明显,闫司烨不打算给她和稀泥的机会,他在电话里强势的追问,压抑的怒火让唐宁招架不住。
“她在我这里。”
许苏言在唐宁手足无措间把她的手机抽了过来,不等唐宁反应已经接口回答。
电话那头是无尽的沉默,通话数字在苍白的叠加,时间却仿佛已经凝固。
唐宁猛的把手机拿回来,快速的说了一句“我现在马上就回去”便挂掉了电话。
方才车厢里还残留的淫靡气息在这通电话之后荡然无存,唐宁低着头抠着手机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送你回去?” 倒是许苏言先说话了。
他扶着她的腰,手指拨开她垂下来的碎发,低头凑过去看她脸上的表情。
“嗯。”唐宁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
许苏言电话都接了,闫司烨又不是傻子,没有必要继续藏着。
许苏言闻言,托着唐宁的屁股将她往上抬。
长长的阴茎跟着从她蜜穴深处露了出来,油亮的一根裹满粘稠浓厚的汁水,茎身上隆起的血筋与硬楞跟着勾刮她脆弱敏感的肉壁。
“嗯”唐宁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身子本能瑟缩着夹紧他。
许苏言停顿了片刻,滚着喉结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宁宁松开一点,我出不来了。”
唐宁的脸瞬间胀得通红,赶紧张开夹在他腰上的腿,低着头任他动作。
许苏言悄悄吐了一口气,一鼓作气将她从身上托起来。
阴茎抽出的瞬间冒出一声拔瓶塞似的脆响,没有了堵物的蜜穴口,跟着涌出一股浓白的浊液,一股脑全落在他胯间。
车厢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栗子花味道。
“我帮你擦”
许苏言顾不上自己狼藉的下身和肿胀的性器。从旁边抽来几张纸巾,按到唐宁糊满汁水浓精的蜜穴上,轻轻擦拭。
唐宁背靠着方向盘,张着腿看他动作。
薄薄的纸巾很快被汁水浸湿。
许苏言抬起手,纸巾与她的蜜穴间立刻拉扯出一条浓白粘稠的丝液,跟着拉扯出好长一截。
唐宁红着脸,看他将纸巾对折,夹住那根粘稠的丝线扯了许久才断掉。
外层的汁液刚擦赶紧,她便夹住腿,想要坐回去。
没想到才有动作,身下咕嘟几声,他射在深处的精液跟着一股脑全涌了出来。
那黏糊又温热的质感让唐宁顿住了动作,低头看他被精液湿得一片狼藉的风衣。
“对不起”唐宁低声道歉。刚刚她要是没乱动,也弄不到他的衣服上。
“没事。”许苏言垂着眼睛,专注的擦掉她蜜穴上的汁液,又给她穿好了衣服,整好了头发。把她宁抱回副驾驶,倾身替她扣好了安全带后才随意的擦了几下脏掉的衣服。
唐宁看着他的动作,有些心不在焉。
她在想着一会儿要怎么跟闫司烨解释,好像怎么说都不对。
车子很快开到她的公寓的地下停车场里,闫司烨已经等在那里。
他看起来跟平常不太一样。
下巴上冒出青黑的胡渣,平时总是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完全耷拉下来,凌乱的遮住了他的额头。
西装外套上沾着不少尘土,皱巴巴的套在他身上,领带更是被扯得到一边,要掉不掉的挂在他的脖子上。
看到闫司烨的一瞬,唐宁甚至有些认不出他。
闫司烨阴着脸走上来替唐宁开车门。
即便处于盛怒的状态,却仍然保持他一贯的绅士风度。
替唐宁拿包,并将她从车里扶了出来。
“闫司烨,我”唐宁刚想解释,却被他制止了。
“上去再说。”他不想再给这个十分不美好的夜晚多增事端。
许苏言也从驾驶位上下来,绕过车头走到闫司烨面前。
闫司烨盯着他,眯了眯眼睛,冷冽的表情瞬间覆上一层寒霜。
293|至少你会在意我
他搂住唐宁的肩,冲着许苏言点了下头,声音冷漠:“谢谢你送她回来。”
俨然一副占有者的姿态。
许苏言盯着他放在唐宁肩上的手,薄唇紧抿,突然说道:
“一名称职的经纪人,理应为自己艺人的安全负责,闫先生难道不这么认为吗?”
许苏言对于闫司烨今晚让唐宁独自一人参加酒会的行为十分不满。
这个圈子多会吃人?
尤其是女明星,即便他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也多少有耳闻。许苏言原本以为唐宁签到闫司烨旗下会得到足够的重视与保护,但今晚的事让他觉得自己太天真了。
今晚若不是有莘澜帮忙,许苏言不敢想唐宁会经历什么。
闫司烨似乎有些惊讶许苏言居然对他说出这样的话。他盯着许苏言看了良久,又垂眸看向怀里的唐宁。
唐宁在他的目光里直冒冷汗,慌忙想表达自己的不同意见:“呃我”
今晚的事本就与闫司烨无关,更何况她后来联系了他之后又放了他那么久的鸽子,她更不能为这事责备他。
“今晚确实是我的疏忽。”闫司烨打断唐宁的话。
唐宁诧异的看着他。
像闫司烨这样高傲的人,她想不到他会主动揽下这个责任。
“所以,我很感激沈先生今晚的出手相助,今后在这方面我会注意。”
闫司烨的目光落在许苏言身上,眼神意味不明:“不过,我也希望沈先生能跟唐宁保持距离,这样,对她对你都好。”
“沈先生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作为他旗下的艺人,尤其是他亲自带的艺人,不管是不是圈子里的人,多多少少都会卖他面子不会主动去招惹。
而今晚这个沈少聪不管不顾的对唐宁出手,多半与面前这个男人脱不了干系。
豪门里家产争斗的戏码不胜枚举,再结合沈暮言在沈家出现的时间,不难猜测出个中状况。
唐宁看到许苏言的脸因为闫司烨的这句话再度苍白起来。
他本就很在意这件事,她才刚把他哄好了,眼见闫司烨又把这事挑了起来,忙上前说道:
“这不是他的问题,闫司烨你别怪他。”
闫司烨因为唐宁的话顿时冷了脸。
他木着表情冷眼看她,语气带着几分嘲讽:“哦?所以你觉得我说的不对,你打算继续跟他联系,让狗仔拍到也没关系,继续让沈家的人给你使绊子?闹成怎样也无所谓?”
“我不是这个意思。”
唐宁赶紧解释:“今晚的事责任在我。是我自己不小心,你本来让助理跟着我的,是我让她提前走了,我以后会注意的,再也不这样了。”
闫司烨从鼻腔里嗤出一股笑,眼睛扫向许苏言的胯间,瞳孔闪过一抹戾色。
那里黏干的一块,还能看到白色的精斑。
他不再多说,进了电梯才回头望向唐宁:“你要不要进来,还是继续和他呆在这里等狗仔来?”
唐宁回头看了许苏言一眼,见他点头,才走进电梯里。
闫司烨看到两人间的小动作,眉宇间的寒气更胜。
“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闫司烨漠然的看着面前紧闭的电梯门。
“对不起,闫司烨。”唐宁看着他宽阔的肩膀,真诚的道歉:“今晚真的对不起。”
“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是你自己。”
他转身面对她,目光冷然:“是你的博爱,你的仁慈让你陷入这样的境地。我跟你说过,这些情感对你完全没有必要,只会拖累你。为什么你总不明白?”
如果不是她在节目里对许苏言展露出不同的情愫,今天也不会被人当做目标。
但即便到这个地步,她仍要帮那个男人说话,这是闫司烨不能理解的。
“闫司烨,我没有办法对对我好的人视若无睹。这世上也没有人真的能摒弃掉所有情感,做到心无旁骛,对别人毫无感情,包括你自己。”
唐宁回视他:“至少你会在意我。”
闫司烨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顿,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冷声道:“你错了,我在意你不是因为对你有感情,而是你对我有利用价值。”
“无论哪方面。”他特意强调。
话到此处,电梯门也跟着打开了。
唐宁默不吭声的走了出去,在原地呆站了一会儿,又转身面对依旧站在电梯里的闫司烨。
他没有出来,而是任由电梯门在两人间缓缓合上。
唐宁看着电梯门上反射出的自己,某种思绪也逐渐清晰。
她按了下行键,电梯门又缓缓打开,闫司烨果然还站在原地,垂眸盯着地板仿佛在发呆。
唐宁的视线凝在他手上。
那两只手修长的骨节上青紫一片,手背甚至还有好几道交错的红痕。
“你会为了一个只是对你有利用价值的女人,而去跟一个陌生的男人打架吗?”
闫司烨低垂的睫毛微微翕动,片刻后他抬起眼睛冷然看着她:
“唐宁,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再强调一下:
闫总是心理问题导致的生理问题
294|他仿佛是坠下去了
那天之后唐宁不管去哪儿都有一堆黑衣保镖跟着,几个小助理对她更是寸步不敢离。
唯独闫司烨,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对她事事亲力亲为。还重新替她安排了几个经纪人,包括商务、执行、宣传等都分别由这几个经纪人来负责。
安排好这些之后,他就仿佛消失了一般,既不在唐宁面前出现,也没有来过公司,电话一直处在关机状态。
唐宁反复回想自己那天说的话,不知道自己哪一句伤到了他。
但公司里的人对此倒是见怪不怪,还反过来安慰唐宁。
“跟你没关系,闫总往年到了这个时候都不怎么来公司的,应该要过个两周才会回来,每次回来都像变了个人。”
“变成什么样?”唐宁问。
“看起来很瘦,没什么精神也不爱理人,但是过阵子就好了。他每年到这个时候都这样的,大家都习惯了。”
“他为什么会这样?”
那人停顿片刻才凑到唐宁耳边小声说道:
“大家都猜测是因为他父亲,因为这几天是闫总父亲的忌日。”
闫司烨的父亲去世有快十年了。
因为他父亲的身份,在加上死亡的方式有些诡异,这件事当年还上过新闻。
虽然公司里的人都觉得这是闫司烨的常规安排,他们似乎也很习惯他这个状态,但在唐宁看来却并不正常。
她也经历过丧父之痛,这么多年过去,虽然想起来依旧会很难过,但不至于连基本的工作都完成不了。
唐宁在某天活动结束之后还是决定去看看闫司烨。
闫司烨在西京的房产不少,包括闫家的产业不知几何。
唐宁决定去闫司烨上回带她去过的大平层里碰碰运气,毕竟只有那里他曾经帮她开通过进入的权限。
到了地方,她尝试按了指纹锁,听到咔哒一声轻响,门锁果然打开了。
好在闫司烨没有删掉她的指纹。
一进门,玄关的感应灯自动开了。
才是下午时分,房子里却暗沉沉的,正对玄关的那副处理过的蜜穴照依旧挂在那里。
唐宁绕到客厅,才发现房子里的窗帘全被拉上了。
风从阳台上吹进来,撩起窗帘一角,才稍微带进几缕光。
就着这着微弱的光线,能看见光可鉴人的客厅,所有东西都摆放得井井有条一丝不苟,完全不像有人住的样子。
闫司烨大概不在这。
意识到这点唐宁有些沮丧,但她还是走到主卧把门打开走了进去。
卧室里也是阴沉沉的,甚至连窗子都没有打开。闫司烨之前大概经常住在这里,那股冷冽的草香依旧迫人。
床是空的。
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床单上一丝褶皱都没有,应该许久没有人躺过了。
唐宁盯着那张空荡荡的大床发呆,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失落感。
闫司烨真的不在这里,但她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
唐宁这时才发现自己对他的事情知道得很少。
他签下她近一年,虽然是她的经纪人,但平日里他们几乎形影不离,只要有活动他几乎都会陪在她身边。
他知道她的全部。
小到身材尺寸例假时间,大至家庭背景以往情史,他都了若指掌如数家珍。他替她规划事业,替她安排生活,即便有时候两人的意见相左,但闫司烨对她绝对算得上爱护有加。
闫司烨以其说是她的老板,其实唐宁更愿意把他当家人看待。
但她此刻意识到自己对闫司烨却近乎一无所知。就像现在,一旦他主动切断联系,她连他去哪都不知道。
唐宁叹了口气,从卧房里退了出来打算离开,却在换鞋时似想到了什么顿住了动作。
她又走回他的卧室,再次推门进去时,只在门厅的入口处站定。
那里有个小房间。
一开始的设计也许是个衣帽间,但不知道为什么,闫司烨把那个房间里的柜子全拆掉了,只剩下粗糙裸露的墙壁,连灯都没有装一个,俨然是一间小黑屋。
唐宁还记得她第一次看到那个房间十分惊讶。
那鄙陋的环境与这间高档设计的房子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她还曾问闫司烨那个房间是干嘛用的,但却他并没有回答。
犹豫了一小会儿,唐宁便握住门把将门打开了。
里面是个不见天光的无底深渊,黑暗如墨泼出来,沉到仿佛随时都会把人吞噬掉。
唐宁将玄关的灯打开,就着映进去的光往里看。房间深处,隐约能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蜷缩在角落里。
“闫司烨”她小心翼翼的叫他的名字。
闫司烨低着头,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是睡过去了,也可能只是不想理她。
“闫司烨。”唐宁走进去,蹲在他面前,将手搭在他淤青斑驳的手背上,轻轻摇晃了两下。
平日里做事干净爽脆的人,如今反射弧却似乎变得很长。
他动作缓慢的抬起头,看起来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也消耗了他十分的力气。
视线定在唐宁脸上,眼神却没有焦距。整个人仿佛是被时间熬煮透了,显出一种有别于以往的颓唐。
“你怎么了?”
他的眉眼轮廓都还跟以往一样,但那股高傲自信的神气全不见了。
唐宁从没见过这样的闫司烨。
他仿佛是坠下去了,坠进那个无底的深渊里。
295|我要肏你
“走开。”
闫司烨的声音像是在沙漠里孤独跋涉了许久,被风沙与干旱折磨成了皲裂的沧桑。
那双浅棕色的眼睛隐没在黑暗中,忽明忽灭,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被熄灭掉。
“你为什么坐在这里?”
唐宁不在意他的坏脾气,这个时候的他连把她推开的力气也没有。
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紧皱着眉心,仿佛她的问题让他很不耐:“不关你的事,出去。”
“你是不是很久没吃饭了?”
唐宁的手从闫司烨的腋下钻过去,猝不及防的按在他的小腹上。那里平坦紧实,这样的坐姿居然也挤不出一丝多余的赘肉。
他倏然抬起眼睛,视线再次落在她脸上。
这一次,那股与生俱来的冷漠感重新聚拢起来,声势浩大的向她涌过来,眼神里似带着冰锥,直戳到她脸上。
唐宁顿了顿,撑着地板用同样的姿势坐到他旁边,肩膀甚至靠着他的手臂。
“这里坐着是挺舒服的。”她用一种闲聊的口吻跟他说话。
闫司烨似乎是累了,闭着眼睛没有理她。
唐宁呆坐了一会儿,余光扫到他搭在膝盖上的那只手。
原本白皙如玉的指节,新旧淤青交错覆盖,新的是茄子绀,旧的是老茶色,尤其指骨上那猩红刺眼的红,色彩斑斓得像只热带鱼。
但手腕处凸起的腕骨却也被衬托得冷淡又优雅,几乎不近人情。
她伸手过去抓住它,将那只手带到怀里,拇指按住他冰冷的虎口轻轻的揉。
“我听老人说,不舒服的时候按这个位置,人会舒服很多。”
那温热又软乎乎的手指突然贴上来,似沉暗黑夜中忽然闪起的萤火,似阴冷的寒冬里冒着白气的温泉,也像猫舌一般轻轻舔过手心,让人瞬间柔软起来。
闫司烨呆怔了片刻,便紧抿着嘴将手从她怀里收了回来。
唐宁看了他一眼,挪了屁股坐到他面前。
闫司烨下颚线紧绷,低垂的眼皮半遮住眼睛,长睫毛下隐约可见那晦暗的眸光,只她的动作充耳不闻。
“不喜欢按那里?”她贴住他的鬓角,拇指按在他的太阳穴轻轻的揉:“那按这个位置也可以的,有没有舒”
“唐宁,不要在这个时候来招我。”
他倏然抬起眼睛,神色沉戾的看着她。目光比任何时候都要显得冰冷,眉眼之间的戾色浓重,整个人仿佛脱笼而出的野兽,神情浑浊难辨极具攻击性。
唐宁看着他的眼睛,却不觉得害怕,倒因为他叫了她的名字,反而安心了不少。
至少他还认得出人。
“闫司烨,我错了。”
她望进去他的眼睛,就像望进一潭可鉴的静水:“我为我那天说的话道歉,我不该以自己的想法来揣度你。”
“但是即便你认为人类的情感只是多余的累赘,我也始终认为你并不是个真正无情的人。一个无情的人是不会觉得痛苦的,也没法像你这般细致的照顾我”
闫司烨的眼神依旧冰冷,像钝钝的刀,望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审视的意味,忽然嗤笑着嘲讽道:“你似乎以为你很了解我?”
“有的时候旁观者比身处当前境遇的人更能看清事情的本源,难道不是这样吗?”
他的目光长久的定在她脸上,面目被埋在阴影里看不清,但瞳孔深处却充斥着极不冷静的欲望。
戾气是不耐烦的尾巴,在他身后的阴影里微微甩动。闫司烨忽然扣住唐宁的手腕,扯到面前,张嘴一口咬在她的手掌上。
跟他以往的调情不同,此刻的闫司烨真像一只野兽,蛮不在乎的啃咬她的掌心,仿佛真的想要吃掉她。
唐宁疼得紧拧着眉,却并没有把手抽回来。
她能看见闫司烨身体里的伤口像一道巨大的裂缝,隔开他和这个世界。
唐宁任他咬着,只是跪起身,用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背,无声的安慰他。
闫司烨突然放开她的手,肩膀埋在她怀里急切的喘息。
“你在可怜我?”他突然扳起她的脸,扳成仰望的姿态。
拇指反覆在她鬓角的线条,唐宁能感觉到他粗重了呼吸,像只野兽在深深的出气,也在嗅闻她的味道。
“你哪里需要我可怜?”
唐宁的话让他目光一顿,下一秒他的脸整个的倾覆上来,还带着血气的薄唇压上她的嘴上。
连亲吻也像在撕咬。
闫司烨来回地、癫狂地啃咬着她的嘴唇,长臂紧紧的将她抱住,两条长腿有力的夹在她腰上,将她整个人往他身上颠。
他的吻不同于以往的调情或是温存,带着一股绝望发泄的意味。每一个动作都是迫不及待,辗转反侧。
大手紧紧扣住唐宁的后脑勺,不让她避让半分,舌头强势的挑开她的唇缝伸进去,含着她的舌头用力的嘬。唇齿间的吻弥漫着腥甜的血气,那种肉欲的苦味一直留在舌尖。
在唐宁难耐的喘息声中,闫司烨隔着衣服抓住她的奶子肆意抓揉。
唐宁反手抱住他,挺起胸脯,身子紧贴到他身上。
她能听到他急促的心跳,凌乱的呼吸。热气喷在她脸上,那压在她肚子下的灼热性器也开始蠢蠢欲动,顶着她的肚皮很快勃胀起来。
闫司烨低喘了一声,抓着唐宁的屁股将她往下挪。勃起的阴茎隔着裤子顺势卡进她软乎乎的肉穴里,热烫鼓胀的死死抵着她。
“我要肏你。”
296|掰开骚穴任他玩
盯着她那张被他吻得红肿的嘴唇,闫司烨双眼染上欲望的绯红。
他死死的盯着她,喉结上下滚动,胸膛鼓动着,喘出的气像一头被点燃的公牛。
“我要肏你。”他突然说。
性器硬硬的卡在她腿间,脉搏跳动间一股股震颤她娇嫩的私密处。
唐宁在那双眼睛里看见了疯狂流淌的欲望,比烈火还要灼热,这种冷漠又凶狠的眼神,仿佛一头发现猎物的野兽。
她在他的目光里紧张的吞咽喉咙,片刻静默之后,唐宁扶着他的肩张开腿跨坐到他腰胯上,腿心绵软的蜜穴,就贴在那团勃胀的阴茎上。
屁股撅起开始扭动,那柔软温热的小穴隔着薄薄几层布料贴着他的性器划着圈的挤揉,一时重一时急,毫无规律,却又难掩快慰。
闫司烨靠着墙,没有别的动作,只是目光沉沉盯着她。
阴茎在她的挤磨下越发嚣张,撑得那条西装裤几乎要爆掉,充血之后的茎身突突突的在裤子里跳动,仿佛一个小锤子击打着她的肉穴。
“嗯”唐宁喘了口气,一股酥麻从被他挤压到的阴蒂上直蹿而上,穴口张合着咕嘟吐出一大泡黏腻的汁液。
“衣服脱了。”闫司烨面色冷冽,眼神灼人,禁欲的黑与癫狂的红杂糅在一起,此刻的他有种说不出的割裂感,逐让情欲也加倍疯狂。
唐宁没有犹豫的抬起身子,将身上的小洋裙从头顶翻出来丢到一边。手
臂弯折向后,勾开内衣扣,那双奶子便跟着弹到他面前。浑圆饱满,奶味十足,顶端粉色的奶头尖尖翘起,在他面前微微颤动。
闫司烨似被那两颗奶子夺去了心魂,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看。
他明明没什么表情,更没有任何动作,但唐宁却在他的眼神里感觉到胸乳渐渐鼓胀,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挤揉着她的乳球,奶头带着一股酥麻的刺疼,似有一排细密的小针在上头轻轻扎弄。
乳头在他面前从浅淡的粉转至殷切的红,小巧的两颗逐渐充血高高翘起,似娇嫩的花蕊在他的目光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绽放。
闫司烨的呼吸明显沉了下来,手沿着她弧度优美的腰肢慢慢摩挲上去,虎口托住她乳房下沿往上抬,逐将那两颗奶子包裹进手心里。
“嗯闫司烨”唐宁红着脸看他动作。
她想不到有一天会有人会用这样的表情玩她的奶子。
他仿佛以一种专研学术般严谨的眼神看她,手掌却抓着她的奶子放肆淫靡的挤揉。
看着奶白的乳肉如同发好的面团从他指缝里被软烂的挤出去,殷红的奶头也被夹在指尖,在他指腹下碾弄下被挤得东倒西歪。
他的眼神越显灼热,倏然低头靠上来,挤着那两颗奶子送进嘴里。
闫司烨含着她的奶子,不时啃咬着那团软香嫩滑的乳肉,牙齿沿着她滑腻的乳球刮下去,咬住奶头细细咀嚼。
“啊”唐宁揪着他的衣襟,小嘴微张着急促的呼吸,跪在地上的膝盖更是颤巍巍抖个不停。
他的啃咬越发凶狠,像一头野兽将她扑倒在底板上,疯狂的吞咽吸吮。劲瘦的腰身挤到她腿间,手掌手抓揉着唐宁的两团臀瓣,将她下腹抬离地面,死死的抵到自己的性器上。
“啊闫司烨”唐宁被他玩得快要哭出来。
“张开腿。”
闫司烨终于放开她。
那两颗奶子被他吃得殷红濡湿,奶头更是肿胀发硬。
他将唐宁放在地板上,自己则跪在她腿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开始缓慢而又优雅的解皮带扣。
唐宁在他的目光下浑身火热。
她曲腿踩在他大腿两侧,手指勾开她被汁液黏得濡湿的底裤,将自己粉嫩带水的花心朝他展露出来。
奶白带粉的阴唇,肥嘟嘟的仿佛形状饱满的果冻,粉嫩的穴肉夹在其间,若隐若现的闪着盈盈水光。
这样漂亮完美的一张极小嫩穴,足够勾起男人的破坏欲。
闫司烨盯着唐宁露出的腿心,眯起眼睛,舌头在口腔里顶了顶后槽牙。
粗硬的阴茎颤栗着欲望,身体里亢奋的绝不仅仅只是情欲,还有一头凶狠的兽在冲撞他理智的栅栏,叫嚣着要啃噬她撕碎她。
将一个这样完美的身体毁掉
这样毁灭性的美,得有多诱人
闫司烨兴奋的急切喘息。
他扶着自己粗大狰狞的阴茎用龟头剥开她夹紧的蜜唇。看着那小巧稚嫩的阴唇艰难的夹住他粗大的茎身,在摩擦间挤出透明的汁水,腹股间顿时扬起一阵骚动。
贴着她的咧开的的穴口磨蹭几下,滚烫粗硬的茎身蹭着她黏腻的汁液,染了一身濡湿。
腿心被他玩得又湿又烫一片酥麻,唐宁在他的研磨下小声的哼。
却想不到闫司烨会突然握着阴茎底部,将那粗长的茎身甩到她娇嫩的肉穴上。
“啊!”那么沉那么粗的一根,像一条粗长的鞭子,拍得她穴口一片胀麻。
唐宁本能的缩紧身子,想把腿夹上,却被他扣住膝盖强势的将它往旁侧打开。
“骚穴掰开。”闫司烨语气异常的霸道,目光迫人。
唐宁急喘了两声,重新将膝盖打开,把手搭到腿心,将那两片肥嘟嘟的阴唇完全张开。
他盯着她露出的粉嫩穴肉动作越发暴戾。粗硬巨大的阴茎甩到她的娇嫩的蜜穴上噼啪直响,穴肉被拍得软烂跟着黏在他的肉茎上,随之被拍得东倒西歪。
飞溅而起的汁液四处乱溅,黏腻一片。
闫司烨甚至会故意拍在她的阴蒂上,滚烫沉重的阴茎一下甩过来,快感伴着疼痛电流一般在她身体里飞窜。
穴缝里更是被他拍得一片嫣红,穴口拉扯出的蚌肉仿佛被他拍成了烂肉,黏在他的肉茎上甩得到处都是。
“嗯啊…闫司烨别弄了”唐宁浑身颤栗,穴间汁水被他越拍越多,粘稠的挂在他的阴茎上拉出一道道淫靡的黏丝。
腿间酥麻胀疼一片,她在那噼里啪啦的拍打声中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肉穴。即便如此,那张小嫩穴依旧不能的张合着,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对着他贴在自己穴上的肉茎急切的嘬吸着。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甚至那根阴茎会拍到她掰着阴唇的手背上。汁水快速涌出,浸没他的阴茎,沿着她的股缝往下流,连她粉色的菊花都给润了个遍。
闫司烨在她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中欲火焚身。肌肉扎实的胸膛跟着剧烈起伏,手掌握着阴茎往前一撸,虎口卡住那颗硕大的蘑菇头,对准她还在快速翕动吐水的蜜穴狠狠的插了进去
297|掰开肉穴给他肏
硕大狰狞的阴茎瞬间没进水泽淋漓的蜜穴里,鼓胀硕大的精囊贴上她的穴口,将那两片粉嘟嘟的阴唇连同她放在那里的手掌都压得扁扁的。
“啊!”唐宁顿时瞠圆了眼睛,小嘴微张双目失焦的盯着天花板。
脑子有一瞬间是放空的,意识仿佛被抛向了深空,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感觉不到,连呼吸都跟着停滞了。
但很快五感开始回归,耳朵里冒出霹雳剥落仿佛电火花炸开的嘈杂声,胸腔因为缺氧而感觉到辛辣,一股极致的饱胀感夹杂着疼痛与酥麻从身下快速翻涌上来。
她抬起上半身,弯曲的膝盖夹住他劲瘦的腰身,胸乳挺起颤动着挺翘的奶头,紧绷的身体剧烈震颤着。
蜜穴中被撑开的软肉在这极致的快感中开始收缩张合,蚌肉快速翕动着夹绞着塞进来的大肉茎,被撑大的穴口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嘴,一面蠕动着吞咽他,一面向外吐出一大串粘稠的泡沫。
“唔”闫司烨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吟,手掌裹住她饱满的肉臀将那张小嫩穴紧紧的抵在身下,腰胯更重的挤进去,带着那两颗精囊挤着她肥嘟嘟的阴唇半陷而入。
“嗯太深了”那根大阴茎仿佛要顶进她胃里去,身下又胀又疼。
闫司烨却是不发一言,在磨出一阵粘稠的水声之后,裹着她的屁股开始快速的撞击。
鼓胀的精囊跟着甩到她腿间,硕大的阴茎在她高潮紧绞的蜜穴里急促驰骋。
男人的肏干毫不留情,肉茎又粗又大,蘑菇头塞在她蜜穴深处,疯狂肏干。
此刻的闫司烨仿佛一头贪婪进食的野兽,正将她扑在身下急切的拆骨饮血,大快朵颐。
“啊太快了闫司烨”
唐宁在他狠戾的撞击中急切喘息,手放开阴唇本能去推他抵过来的下腹。
闫司烨红着眼睛凶狠的盯着她,身上的肌肉因为运动而充血肿胀,下腹贲起的青色血筋一直蜿蜒直浓密的阴毛里,性感的线条覆满薄薄的汗液。
手掌收裹着她浑圆的肉瓣紧紧抵在身下,壮硕狰狞的阴茎以凶猛侵占的攻势在占有她。耻骨相撞间,几乎连那两颗精囊都妄想塞进去。
“啊”娇嫩的女孩哪里受得了这样凶狠的占有,没挨几下就开始爆发。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理智在一瞬间被抛向星空,蜜穴这一回抽搐得比刚才更厉害,夹着他的阴茎死命绞弄,似要把他绞烂吞咽进来。
“嗯”闫司烨猛的咬紧牙关,额头上暴起血筋。
他弓起腰背,充血的肌肉在湿汗淋漓中跟着震颤。原本抓着她肉瓣的手换了个方向,倏然捏住那张抽搐紧夹不停的穴,狠狠的往两侧掰开。
等到忍过那股射意,便将肿胀的阴茎更深的抵回去。大阴茎像个粗长的钢钉将她牢牢的定在地板上,精囊压着她的穴口便开始在那张紧致的小穴里重重的磨。
“别这样闫司烨啊”
唐宁抽噎着推着他压上来的小腹,两条腿在他的研磨下剧烈颤抖。肚子里又胀又麻,仿佛要被他的阴茎磨烂顶穿肚皮。
“放开。”闫司烨垂眸看向她抵在他小腹上那只奶白色的小手,语气冷酷。
“闫司烨,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唐宁睁着那双被情欲浸染得濡湿的小鹿眼,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底板好硬,磨得我的背都疼了”
底板硬是一回事,唐宁主要想要把闫司烨从这里弄出去。
这个小房间就像他封闭自己的禁闭室。在这里他的情绪在塌陷,理智被消磨,灵魂仿佛跌出了身体,被无边的黑暗侵蚀。
无论怎么样,先把他弄出去总是好的。
闫司烨望进她的眼睛,仿佛望进她灵魂深处,他似乎看穿了她的意图。唐宁在他的目光里莫名心虚,正想解释他便已经将勾住她的腿,单手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嗯”唐宁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走动时阴茎的颠簸摇晃里,难耐的喘息。
她也只敢喘息,极力忍住蜜穴想要绞紧的生理本能,生怕自己多冒出什么动静就会让他改变主意。
闫司烨抱着她从那间小黑屋里出来,却也并没有走远,转个身就将她放在门边的斗柜上。
“掰开。”他扯下她勾在他脖子上的手,将她又带回她腿间,半强迫半命令的口吻:“张腿给我肏,不许夹。”
闫司烨望着她眼神里满是冷酷的欲望,像一头嗜血的野兽在闻到血腥之气后身体完全被兽欲的本能控制一般。
唐宁知道他的意思。
刚才他满足了她不在地上做的愿望,此刻他的掠夺欲与压制感也必须得到满足,否则她不敢想象他在完全失控之后是有着怎样巨大的毁灭性。
唐宁靠到墙上,将夹在他腰上的腿松开,脚掌踩在斗柜边缘,手重新贴回腿间,剥开那两片被阴茎撑得发白的阴唇,露出被他塞满的小嫩穴,全送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