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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也随之上了热榜。
很多上班族一觉起来,还以为余曜又拿到了一块金牌,急匆匆地点进去看,才发现,哦,资格赛第一。
再看一眼,好家伙,这必须拿第一啊!
一定要干掉那个小r子!
很多人手忙脚乱地在早高峰的地铁上敲出了自己最真挚的祝福。
#冲鸭小鱼!#这样的乍一看有点奇怪的组合字眼一起冲上了热搜。
就连华国的不少官方媒体也闻风而动,转发了不少给余曜加油鼓劲的话语。
【cp】华国总局官博:刚刚结束的男子组坡面障碍技巧资格赛,余曜排名第一,与多位世界名将同时成功晋级决赛。决赛中,余曜将继续与同本次冠军的用力候选人半田遥步、费利克斯等人继续展开争夺战,预祝其能够在赛场上发挥全力,获得更好成绩!
底下评论区的网友们已经认真翻译起来。
【排名第一:半田遥步连资格赛都赢不了】
【争夺战:我们决赛见咯】
【发挥全力,预祝好成绩:小鱼还没有尽全力哦,所以金牌一定是我们的,你丫个小r子想都别想!】
官博字里行间的不屑深意都被逐字逐句地解读出来,网友们都快笑疯了,纷纷赶来打卡纪念。
【哈哈哈哈,论一本正经的嘲讽,还是总局给力!】
国内的网络如同一片欢乐的海洋。
国外也不遑多让,都在揣测冠军花落谁家。
舆论如此热闹,就连不怎么关注网络的余曜都知道了。
亚格洛斯雪山训练场。
费利克斯笑得肚子疼,“这下你不拿第一都说不过去了。”
余曜就把护目镜戴稳,腰背挺拔地从银色山脊一冲而下。
“那就拿第一!”
少年好听的声线随着冷风远远传来,干净得就像是雪山顶上无人触碰过的那捧雪。
“年轻真好啊,”费利克斯感慨着,和休伯特对视一眼,也都追了上去。
才整过的面条雪道上很快出现数道蜿蜒回旋的白色弯痕。
余曜在许久没来的训练场滑了个过瘾。
但一回住所,就要接受教练们和王医生的仔细检阅。
望着就差拿听诊器给自己听听伤口的严肃医生,少年抱紧了自己的猫,“我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好了。”
如果测伤仪器的数据没出问题的话。
王医生检查半天才露出了个轻松的笑脸,“肿都消得差不多了,理论上是已经好了。”
他把医疗箱收好,又把最后一贴膏药揭开递给少年,“今天早点睡,好好休息。”
“我会的,”余曜看了看墙上的电子日历。
明天就是决赛,当然要早点睡。
余曜打算尽快洗漱睡觉。
但王医生都走没影儿了,坐在另一张床边的赵正飞和简书杰却还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上去都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一个劲拿眉眼官司催促对方。
余曜就懂了。
少年放开手,拍了拍小七的脑袋示意小猫先下去,就掀开被子,站到两位教练面前。
“赵教,简教,”余曜垂眸看着两位为自己担忧皱眉的教练,眼帘一动,竟是笑了起来。
少年好看的眉眼笑起来鲜活无比,“我明天会拿到金牌的。”
“啊?”
“啊!”
两人异口同声发出了单音节词。
赵正飞是高兴,简书杰却是紧张。
他想说半田遥步只比你差了不到一分,还有可能是保存实力,但想想余曜向来不说无把握的话,就纠结地住了口。
“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早点休息!”
赵正飞笑吟吟的,强硬把老搭档一起带了下去。
简书杰欲言又止,但还是跟了出去。
等到了一楼,就挣开了老伙计的胳膊。
“我还没说完呢,你拉我干什么!”
赵正飞锤了老伙计一拳。
“那你打算说什么?说坡面障碍技巧比赛失误率比大跳台高,说半田遥步的实力不止资格赛那样,还是说余曜在资格赛就已经表现很好,如果决赛上不能突破自我,裁判们的印象分也很难再提高?”
简书杰张张嘴,心说他想说的还真是这些。
赵正飞摇摇头,“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人孩子能心里没数?”
那也不能蒙着头什么都不说吧。
简书杰叹口气。
老实说,这趟冬奥自己就跟个生活助理加吉祥物似的,一点作用都没起到,连什么给队员加油鼓劲,分析利弊,复盘规划,都是一点没沾。
余曜太有主见,又太坚定,显得他这个教练跟废物一样。
真的很难不生出挫败感。
赵正飞看穿了老伙计的复杂心思,说实话作为专业教练,他也觉得这样挺怪的。
但老祖宗都还说要因材施教。
“有些话我只再说一次,”赵正飞板着脸,第一次拿出总教练的威严,“老简,你记清楚了,余曜就是跟其他队员不一样。”
“先不说他本来就只是挂名在队里,我们只是协助合作,而不是他真正的教练。”
“就说余曜本人,相处这么长时间了,你看他像是能听得进教练的话的人吗?”
简书杰下意识摇摇头。
赵正飞就笑了,“这样有主见,好,也不好,但不管好不好,都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与其总想着要帮余曜分析利弊,提醒他这这那那,不如摆正好自己的位置,放手任他自由飞。”
早就放平心态的赵总教练语重心长道,“他是一只鹰,不是一只雀,早就不需要我们这些所谓长辈指指点点。就算是真折了翅膀,他自己都不后悔,我们又有什么可说的。再说了,本来就是我们自己把名额捧到余曜面前,求着他来参加比赛的。”
长长的一席话说得简书杰茅塞顿开。
只不过赵正飞最后几句还是听得他不太舒服。
“怎么说话呢,谁说余曜就要折了翅膀了,依我看,他比那个半田遥步强不少!”
赵正飞忍俊不禁,“你这不是对余曜挺有信心的吗,怎么刚刚还一脸苦相。”
简书杰唉了几声,也很难解释,“可能是老毛病了。”
之前的队员,包括秋聆歌在内,都没有在国际赛场上取得过很好的成绩。冷不丁来了个余曜,第一次在国际上亮相就闪耀全场,可不就跟做梦一样,成天患得患失的吗。
两位教练交谈着,往自己的房间走。
赵正飞不满道,“今天晚上我先睡,还说我打呼噜,我看你才打呼噜!”
简书杰答应一声,又为自己辩驳,“还是房间太小了,主办方也太小气了,这么丁点大的房间翻个身都挤!”
“那有什么办法,”赵正飞嘀咕,“好房间可不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