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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重新钉进去。
“不,不要了,不要。”
讨饶被攻伐打断,这并不是他主导的游戏。
启木性致勃勃。
一旁的小厮偎过来,送上红唇。而攻略可以更久些。
一日刚始,时光还长。
身下人的腿在颤,臀肉和腰上青紫一片,肠肉却在操弄中软着一遍遍挽留。
不知什么时候喘息带了哭腔,稍放慢些,吻上这人颤抖的背脊。
“真棒。”声音温柔。
身下人的肌肉在安抚中慢慢放松下来。
但没结束,短暂的歇息后是最后急攻,在哭叫中,某一瞬小将军竟真如所说的那样达到了后穴高潮,体液浇在性器上,又湿又软的一片。
乘势攻击,挺腰用力顶弄、快感达至顶峰——
我的小将军啊。
精液射入最深处。
不要做人了,做我豢养的兽吧。
源自肉体和欲望。
我开始有一点喜欢你了。
【作家想说的话:】
小剧场:
小厮和小将军被木木要求当众自慰。
“主人…”小厮敞着腿,仰头望过来,眼神哀哀。下一秒被小将军强行掰着头扭回去:“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你哪来这么多屁话。”
力气丝毫没收敛,小厮被弄得脖子一痛,气从心来:“你个莽夫懂不懂情趣!”
知不知道什么叫欲拒还迎,知不知道什么叫我见犹怜!老子就想眼泪要落不落地惹人怜惜!
谁想看个直男坦荡地做手活儿!
小将军(大力出奇迹):有令必行!有禁必止!真男人从不叽叽歪歪!
5、壁尻旧人已不在,冷心赵王终被惩
第五章 蔺相如徒以口舌为劳,而位居我上(下)
“王兄?”门外有声音。
赵王从欲望中勉力挣扎出来,眼神有慌乱。
启木再三顶弄,造出身下人的呻吟喘息。
是背入式,进攻者被掩在身后,而赵王面朝宫门,跨坐在启木身上,几乎展示式地浑身赤裸被人侵入。
另一边没听得回应,脚步声渐近。
“求你…”王说。
有人说,赵国有两块美玉,一为和氏璧,二为谋臣启木。
美玉无瑕,实非凡品,见之欲化其为私有。
美玉易碎,悍不畏死,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启木初来都城时,任幕僚,资历尚浅、容貌最甚,同僚拿他打趣,或贬低或挑逗,故意以“小蔷薇”称呼。
是在人群中第一眼会看到的人。
皮肤白皙,乌发红唇,如盛放的花,艳而不俗。
绝色二字,落点在色字。
单看其五官更偏向端正气质,精致但不娘,英气却不糙,绝在其颜色,黑白为主,乌发黑眸,睫毛纤长,似人物水墨画,唇上红带一分欲望,鼻梁痣添一分性感。
色字,一是颜色,二是色欲。
第一个试图折花的人被美人用酒瓶开了瓢,酒水和血水流半身,狼狈地跌倒在地,想起身美人一脚踩上了他的胸腔,冷着脸用凤眸睨一眼。
大概是失血的晕或是饮酒的醉,与这张脸直相对着,下身不合时宜地硬了起来。
后两国会见,秦王令赵王弹瑟。
秦强赵弱,赵王不敢怒,赵臣不敢怒。
赵王弹罢,启木执缶,借“五步之内以颈血溅大王”之势,逼秦王就范,为一击缶。
启木的美,带种浓烈。
也吸引着飞蛾扑火的爱意。
“世人肤浅,爱的不过是你这张脸罢了!”
追逐在身后,爱意和哀求无法使其动容,怨怼的话脱口而出。
启木回过头,目光第一次落在这人身上——
一个被无望的爱而折磨的人,形容狼狈,爱恨交织不掩恶意。
眼前人明明也只是世人之一。
世人肤浅,有人不同。
“有人未曾见我的脸,爱我这个人。”有人使我明白,你的观点并不能代表全部。
出言反驳,眉眼含笑。
遇见是在少年时,隔着道墙,不说身份,不见容貌。
墙那头的背负期待,总以平庸辜负,墙这头的饱受非议,郁结无法排遣。
大概完全陌生反而更适合倾诉,不能同亲近的人讲的,却可向彼此说出。
也撬了石头,从墙洞里互赠书信与礼物。指尖触碰,启木鼓起勇气握住了那只手。
请爱我吧。
爱这个最狼狈的我。
也换得一个回握。是两情相悦。
年少的感情总是来得热烈。
想亲吻,想拥抱。
牵着小手讲喜欢。那边说:“我可以帮你纾解。”
启木一时反应不来,那边就又重复一遍。
晕乎乎地,依他所说的褪下裤子,扶着性器从洞塞过去。
墙壁约有三指厚。
性器根部和睾丸被手照顾着,柔软略过龟头——应该是舌头。
被一下下轻舔。痒,是欲望的痒。
一点点立起来。
然后前端被含进了嘴里,温暖潮湿。那边用些力气吸着,叫快感更甚。
吞吐,模拟着性交的抽插。
唇处箍着柱身,而头端被带着探向更深。
身体和脸贴着墙壁,冷冰冰的大片,全身的温度似都集中到了那一处。
这边一直不射。
索性换一换,经一番肆虐的唇出现在洞口,由他来主导。
试探性地,将龟头抵过去,唇配合地张开,舌头微伸,牙齿隐约可见。
软舌伸出,尽心尽力地舔弄性器。
顶几下,那边配合地张开嘴。
一寸寸塞进去,嘴被撑开,那人小心用牙齿避开,抵到某一处,细窄的咽喉一吞一咽夹弄着龟头,再向前顶弄,破开软肉,身下人呜咽着,不作躲避。
挺腰操弄,那人努力将唇舌固定在墙这处,任他玩弄。
抽插,从温暖的包裹里退出,再刺入。
唇处包束最紧,摩擦着性器,而咽喉挤压最紧,按摩着龟头。
刻意一次次破开咽喉,捅进最深处。
射出来的大半被咽下去。
性器从中抽出。精液沾染面部,唇是糜烂的红,费力地喘息、嘴一张一合。
有些可怜。
也有些漂亮。
以指擦拭,怜惜在摩挲中一点点变味,手指插进唇里,按压揉弄着舌。
湿漉漉的温暖的洞穴。
情浓时最想朝朝暮暮。
墙对面是怎样一个人?
夏日明月照,没有人的角落里,手腕穿过墙洞——
“这,是我的胸。”
另一边的人褪去全部衣衫,蹲身将一边乳头送他手中。
胸肉是软的,一团揉在掌中,乳尖硬硬地抵在掌心。
“这,是我的背。”
另一边的转过身,将身体送过去,大片赤裸任其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