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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时一瘸一拐。
启木回头瞥一眼,也看着这人在注视里试图将自己身体缩得更小。
蹲下身,示意他上来。小少爷乖顺地扶上来,趴在启木的背上,此刻明明疼痛已经减弱许多,泪意却更甚。
穿过昏暗的楼道,走在校园的路上,一步步走向更开阔的地方,像是从深渊走向人间。
“真的很谢谢你。”小小声地讲。
“没事的。”
信任不该是被轻用的东西。
有些期待你知晓真相时的样子。
酒店,两具肉体温情地贴在一起。
想起朝希视自己为救赎的模样,讥笑。
含着口烟,压着校霸渡进他嘴里。
冷眼看他狼狈被呛到的样子,审视。排斥感和恶意来得突如其来又凶猛。
“你应该清楚我的本性吧?”带着嘲讽,启木问:“你喜欢我什么?”
这张脸,身体?还是假装出来的善良?
瞪启木一眼,校霸理直气壮地说:“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启木又笑,这次弯了眼眸。
“所以你喜欢我。”
校霸红了脸,明明做爱都没什么,却因为这样的表白感到羞赧:“你说这么大声干嘛。”
见他不肯应和,启木把脸埋校霸赤裸的大胸肌里,装出泪意:“原来你不喜欢我。”
“哎,哎你别哭啊,我爱你还不行?”
“这么勉强。”抖动肩膀,做出哭的模样。
“我真喜欢你,贼喜欢。”回抱住启木,校霸同学怒了:“哪个人惹了你?跟我讲。”
真是个好骗的傻子。
为什么喜欢?
校霸同学诚恳地思考并试图描述。
“你有种坠亡感。”像站在悬崖边,被烧灼成灰前的焰火,漂亮且带着毁灭倾向的美。
“你在受伤的时候,眼睛显得格外冷漠。”不像受害者,像旁观者。第一次见启木时这人被人堵在校园偏僻一角,嘴角有伤,额处破损流血,凌乱脆弱,应该是痛的,但伤口与美感相融合,反而会模糊恶意的界限,第三视角往往只从视觉和听觉感知,校霸倚在栏杆上,目光无意中落过去,就再挪不开。
“脆弱,且美。”叫人无法抗拒。
真是诚实的说法。
脆弱且美丽吗?启木弯下唇,回忆下当时场景。展露表面的无害,握手心藏着的玻璃,以及待寻找机会的反击,冷漠且谨慎地,挑选最合适的人选和时机。
然后易拉罐被摔在地上炸开一片,仰头望上去,是校霸自带凶气的脸。
“那你一定会很想看真正坠亡的那一刻。”启木勾起唇,带了些引诱的意味:“比蒙娜丽莎更美的会是正在燃烧的蒙娜丽莎。”
所以,要不要试试摧毁我?
就站在崖边摇摇欲坠的人,冷漠旁观就好,或者推一把。
“我想拉住你。”校霸说。
大概见到美,下意识就想要更长久些吧。
启木听得这个答案。也意识到大概校霸与自己是不太相同的两个人。
示弱无用,启木在过往周遭的反馈中养成这样的认知。
疼痛和软弱不会被同情,是弱小,是可欺凌和被轻视。
所以要冷漠,更冷漠些,像情绪上的茧子,从感知到表露,都隔开。
而校霸同学似乎仍保持着某种纯粹和敏锐。
以直觉,感知他人情绪,共情郁结和愤懑。并表达。
无论基于爱意还是道德,怜意是带有某种治愈性的。
叫人想要再靠近些。
可是对爱意的感知好像也被茧子隔开了。启木以旁观者的视角,看着这份喜欢,审视和评判。
该如何利用呢?情不自禁地如此想。
抱着校霸,许久,沉默到这人慌了神。
“我说错什么了吗?”
“我想你给我乳交。”闷着嗓子,启木说。
。
“混蛋。”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乳交
彩蛋内容:
推下这人的肩:“下面硬着呢。”也眼看着他慌乱地往下挪,趴跪在启木张开的两腿间。
伸手去握——
抬脚轻踹他一下,启木说:“用你的胸肉。”
校霸的胸肌很发达,换句话说,胸很大。
努力放松下来,胸肉也软些校霸将胸凑近他的性器上,再用手将胸肉挤在一起,夹住他的性器,而后身体上下,模拟抽插。
带着些青涩。就更叫人想欺负了。
就比如此刻启木对校霸同学逐渐增长的性趣和掠夺感。
胸交的动作幅度大,龟头时不时蹭过其的下巴——“含住他。”启木说,面若桃花。
校霸愣一下,低头看下去。
启木挺腰,将性器抵在他的唇上,研磨,粘液沾湿他的唇。
犹豫地张嘴,吞进去一点。
胸交,加之口交,胸肉磨蹭着柱身,舌尖舔弄着龟头。也在精关失锁时故意抽出来,精液射在校霸的脸上。
“你!”反应过来后是怒意。
凑近来,手勾着他的下巴,端详这张被亵渎的脸,言笑晏晏:“我喜欢这样。”
他皱眉:“你不应该这样对待我。”
挤进他怀里,头靠在他的肩上:“可我好喜欢这样。”手抚摸着背脊,像是安慰。
“下不为例。”感受到其态度的松动,压着其身子向后倒去。
10、亡母酿恨意,夫人共偷情
第十章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中上)
朝家老宅,启木隔着窗子望进去,夫妻和睦,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是温馨的场景。
家主朝泊,继室夫人,大少爷朝旸,小少爷朝希。
叫人有些控制不住回忆。
叶三小姐未婚先孕被逐家门,朝家家主公开订婚拒认私情。
是豪门三十年前的笑话。
启木第一次听这个故事其实是在叶小姐的日记里,字字句句,所说是爱情。
私情,爱情。
多可笑。
叶小姐是太过天真的女人,也是不算称职的母亲。
固执生下孩子,带着启木在陌生城市生活。
她爱启木,也恨启木。
爱恨交织,无法排遣,于是一次次用指甲、用烟缸、用棍子伤害,再哭着道歉。
“对不起。”她一遍遍说。
她是他的母亲,唯一的亲人,所以他原谅她。
启木被怀抱的温暖绊住,挣扎不出。
后来,叶灵病重。
需要钱,很需要钱。在黄昏在街头。
先拨给血缘上的父亲,响了许久才接,那时正值元宵,电话那边热热闹闹,启木作为不合时宜的闯入,磕磕绊绊地讲完情况,说病症,说请求。
那边耐心地听他讲到了最后。
“这些钱我一定会还您。”
少年将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