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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说?清那一瞬间?的惊艳,就如?同没?有哪一个诗人能在一首短暂的诗歌里写尽日月的光辉,更何况世人更多的是蹩脚的眼光,甚至就连落在美人身上?,都感受到了一种巨大的羞愧。
这?位异域公主身着一身火红裙装,腰间?配着香兰与金玉铃铛,浑身叮铃作响,发饰也不如?大庆女子温婉可人,说?话?轻柔,却并不可亲:
“你一个小小女官,是要当面以下?犯上?吗?”
众人哗啦啦跪了一地,就连那位女官也摇摇欲坠地跪了下?来。
“奴失言,还?请娘娘恕罪……”
南解乌摸了摸自己的脸,很满意弄出的动静。
“只是鞭子,鞭子还?需要陛下?的许可才能持有。”
南解乌的嘴角落了下?去。
是了,他现?在是赵宴的嫔妃,是依附在这?个暴君威严下?的妾室,一举一动都需要他人同意。
为了活命,还?得像那005所说?,帮赵宴将他所爱之人纳入后宫之中。
不过?南解乌也在那剧本中发现?了十分有意思的一件事,那就是“主角受”沈言深,后续居然有“带球跑”的剧情。
“男子能够怀有身孕?”南解乌有一搭没?一搭地抛着苹果玩,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勾出一道奇异的笑,被掩盖在轻纱之下?,隐隐约约。
“那赵宴也可以吗?”
005:【我无法凭空判定。】
这?需要神使和任务目标产生深入交流,但005可不敢说?这?话?,巧妙地保持了沉默。
南解乌琢磨了一下?,又觉得没?趣。
就算赵宴能怀孕又怎样?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要活,还?得给人牵线搭桥呢。
上?赶着来给人做妾的。
呵。
他一甩袖子,举步踏进殿内,声音落在身后。
“替本宫沐浴更衣。”
……
牡丹花馥郁的香气在水面上?蒸腾,缭绕的白雾中,南解乌靠在浴桶边,懒懒地阖着眼皮,乌黑的长发犹如?丝绸般披散在脑后。
他屏退了一众宫女,只有一位年长的嬷嬷站在他身后,注视着白雾中隐隐的白皙身影。
没?有疤痕,也没?有难看的地方。
只是……
比起一般的女子,似乎精壮了些?
嬷嬷不确定地皱起眉。
又或许,异域人就是这?般呢?
听说?这?位公主擅长用鞭,说?不定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手臂和肩颈肌肉较为发达。
南解乌用水瓢在自己身上?浇灌,热气蒸得人浑身倦懒。他并不害怕对方发现?自己的性?别,毕竟晚上?就要见到那位“暴虐成性?、面容丑陋”的赵宴了,对方或许会发现?他的秘密……也或许不会。
也许他因为不举,根本就不在意呢。
南解乌轻轻拨开水雾,湿漉漉的睫毛抬起,微微发蓝的眼睛望着屏风上?鸳鸯成对的图案,饶有兴趣地笑了笑。
身后的嬷嬷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看不清身体,便道:
“娘娘,一会儿沐浴完,还?请让老奴验明正身。”
南解乌知?道这?个流程,君王的后妃,身上?需要检查是否有疤痕、烂疮、胎记或是黑痣。进一步的,需要跨过?香灰,检验是否为处子之身。
这?倒不行。
他琢磨着,要不干脆把这?个嬷嬷打晕算了。
就在他思索着其中可行性?时,门外传来异常的动静,以南解乌敏锐的听觉,能够清晰捕捉到。
“陛下??”
有人惊呼。
“不、不合规矩……”
“陛下?,娘娘在沐浴……”
一阵骚乱后,是众人掀开衣物跪下?的声响,太监尖锐的声音刺破了宫殿的宁静。
“皇上?驾到——”
第072章 假公主嫁给残疾暴君02
赵宴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伴随“咕噜”的水声, 南解乌将身体缩进水中,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微微眯起。
难道说,赵宴是个实打实的好色之徒, 一听说自己到了偏殿,就着急忙慌地赶了过来要幸他?
于?理?不?合,却也符合暴君的名声。
浴桶周边立着四面的屏风,嬷嬷此时?已经从身后的屏风退了出去, 对?着门外赶来的赵宴行了个大?礼, 声音明显带着颤抖:
“恭迎陛下……娘娘正?在?沐浴……”
这位嬷嬷声线中带着难以自制的恐惧,声音微弱, 只是却碍于?身份不?得?不?说。
南解乌屏住呼吸, 他来到大?庆前听过这位少帝不?少传闻, 听说心情好要?杀人, 心情不?好也要?杀人, 挡他路的更是死路一条。
不?管他今天这么早来的目的是什么,被一路阻拦, 还?一声不?吭, 恐怕正?要?发火了。
南解乌默默伸出手臂,从一旁搭着的衣物暗囊中取出一把锋利细薄、形同新月形状蝉翼的手戟, 五指收合,手戟便?贴合在?腕部肌肤上, 带来让人清醒的凉意?。
按照礼制,宫妃在?觐见圣上时?, 需得?换上宫廷特制衣物,全身上下经过细致检查, 确保没有暗器。
侍寝时?也不?能穿衣服,得?光.溜溜地裹在?被子里, 被太监们卷春卷似的抬到殿内被宠幸。像南解乌这种身份特殊的异域公主,还?会有专门的礼教官站在?不?远处,隔着帘子观看他们行房,事后记录有无喝下避子汤。
南解乌尚未想到精妙的应对?方法,那个005让他不?必太过担心,说会帮助他。
但赵宴偏偏打破一切礼制,在?这时?过来了。
更何况,对?方自从进了院子,就一直没有开?口?说过话,更是增加了心中那一点?微妙的不?安。
对?长久沉默感到不?安的不?止他一人,女官试探着发声:
“陛下,娘娘马上便?可沐浴完,去到未央宫侍寝,您看……”
那位暴君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又凉又冷:
“孤想来便?来,是谁给了你们这群刁奴以下犯上的权利?”
众人抖如筛糠,不?发一言。
木制轮椅碾过人群之间,赵宴阴冷抛下一句。
“再有拦者,立即斩首。”
反驳就该到此为止了。
仆人们战战兢兢地低下头,连忙应是便?退了出去。
如此一来,不?仅保住了命,将来清算的罪名轮不?上他们,毕竟这只是暴君违反礼制、压迫忠言的又一件证据。
随着外庭的声音平定下来,轮椅滚动的滑轮声便?更加清晰,南解乌似乎能够想象出,它一点?点?碾压过庭院、朝自己的小屋驶来的痕迹。
他握紧五指,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