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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不、不!这种感觉——太失控了,不——身为堂堂皇帝,他怎么?能——

南解乌停了下来,鞭子?在?手里掂了掂。他已经非常、非常收着力?气了,按照道理来说?,赵宴虽然会有点疼,但他细心挑选了穴位,疼之外更多的应该是筋脉流通后的酸爽。

赵宴倒在?床榻上,一边粗重地呼吸,眼光看着南解乌,拿着鞭子?的清徽公主犹如在?草甸里纵马般闲散自在?,看他时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似乎还有几分……兴味?

看到赵宴真的被自己抽倒在?床榻里,身体因为兴奋和恐惧本能颤抖,南解乌忽然浮现出几分恶趣味,如果真按照自己往常的力?道打下去?,赵宴绝对会哭的。

不仅会哭,那双残废的腿动也动不了,只能靠手在?床上慌张地爬行躲避,警惕着下一鞭的到来。

南解乌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在?眼皮底下照出一片乌黑浓密的倒影。他压了压自己心里的念头,再?抬眼时,又耐心道:“陛下,不要娇气了,还有剩下三鞭,打完了事。嗯?好吗?”

他的声音变得轻柔,柔和得叫人想要将这美人拥抱在?怀里。赵宴感觉浑身的热流都在?涌动,他的皮肤变红,身体里奔流着兴奋,可低头看去?,还是毫无?反应。

赵宴沉默了。

他感受着身体那疯狂涌.流的属于?雄性的兽.欲,和眼前?冰冷刺骨的现实,眼神中滚动着沉沉的暗色,狠心道:“来吧。”

剩下三鞭,分别打在?他的手臂、胸前?,以及——

赵宴沉默着受了两鞭,除了被碰到时会攥紧被单,其余毫无?反应。只是最后一鞭,南解乌掂了掂鞭子?,忽的向他不太行的地方抽去?,赵宴顿时冷汗直冒,肾上腺素狂飙,闭上眼睛。片刻后,那鞭子?猛然改变路径,打在?了一旁空荡的床铺上。

“陛下别怕,最后一鞭是空鞭。”

南解乌甩开?鞭子?,轻轻抚着赵宴的后背,低头看去?,但结果让两人都失望了。

赵宴难以置信地看着裤子?,一时间?觉得全世界都背叛了他,手指的青筋爆出,抓住自己膝盖上的布料,骨节发出“咯咯”的响声。

为何?为何?!

孤承受此等屈辱,只是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为何要这样对孤?!

南解乌看着皇帝这样失魂落魄的脸,微微蹙起眉,抬起赵宴的手,将脸贴在?他的手心里,猫似的抬眼望去?:“陛下,抱歉。是臣妾不好。”

这样乖巧,似乎刚刚抽得赵宴丢盔卸甲的并不是他。

赵宴说?不出一个?坏字,更说?不出一个?好字。他失魂落魄,却又强作镇定,甚至开?口安慰起后妃。

他被南解乌安置在?床榻里,淑妃抱着他,哄他睡觉,赵宴牙齿颤抖着,却又没办法去?责怪。

淑妃的鞭子?落下时,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内心的战栗,如果男人有**,那么?感觉的前?奏一定就是那样。

淑妃很?好。

是他不行。

赵宴心灰意冷,南解乌神情复杂,两人心情各异地睡去?。

然而两人谁也没有想到,转机很?快就在?这一晚迎来了。

第077章 假公主嫁给残疾暴君07

赵宴的梦向来是黑暗混沌的。

自从崇明之乱, 母妃被乱军斩于马下,自己被从躲藏的桌下拽出去,拿军棍打断了?双腿, 赵宴的梦境都像日复一日重演的那天战乱。

就像是在永无明日的黑暗中行走,漆黑幽闭的浓雾之中,远远的如灯塔般挂着一点萤火似的光,他为这光奔走了?很多年。

十年来, 只要闭上?眼, 他永远在寻找这束光的路上?。

赵宴总觉得那是瞎子临死前眼皮感知到的一点蜡烛光,并?不是什么灯塔, 更不是天光乍泄的曙光。

可今天的梦境, 似乎和以?往不同。

赵宴见到了?幽暗的内室, 火红色的纱帐在风中幽幽飘荡着, 若轻火, 似艳阳高照下粼粼水波。

其后坐着一个身?影,既熟悉又陌生, 脸被层层叠叠的纱帘笼罩起来, 轻雾一般地?透出一点五官艳美的轮廓。

“她”黑漆漆的眼珠似乎正安静看?着自己,火红色的衣袍逶迤落地?, 像是连绵的火。

赵宴的心异样地?跳动?起来,他忘却了?自己腿脚不便的事实, 掀开?纱帐,缓缓“走”到了?“她”面前。

她的脸上?盖着一层轻纱, 声音从后轻轻传出——

“长珺……”

赵宴死死盯着她,嗓子干, 口也渴,浑身?不对?劲极了?, 像是揣着一团火,就要把自己烧着了?。

赵宴触碰她,却又被她躲开?,那副模样越发惹人爱怜。

“别怕。”赵宴嘶哑道,“让孤、让孤来看?看?。”

手小心翼翼地?揭开?了?那张面纱。

轻纱掉落,露出那张如梦似幻的美人面,面颊羞红,唇瓣湿润,香气如兰。

赵宴感觉自己被她身?上?的味道给俘虏了?,甚至想要再多一些、再近一些……

近,有多近?

火气无处发泄,他开?始焦躁起来。

南解乌的眼尾凹陷下一个上?挑的弧度,如同钩子一般,“她”唤道:“夫君。”

赵宴的双目微微睁大,血液在四肢百骸流动?的声音如同鼓噪,又若惊涛拍岸,霎时间激起他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惊潮骇浪。

他猛然扑上?去,将南解乌压在身?下,伸手扯下纱帘。

“爱妃刚刚叫孤什么?”

“夫君……”南解乌直直地?看?着他,笑道,“陛下不仅是臣妾的夫君,也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

赵宴捧住她的脸,喃喃:“是,孤是爱妃的夫君,也是爱妃的男人……”

南解乌环住他的脖颈,献祭似的仰起头。赵宴吻住她的嘴唇,尝到了?那春.药般引诱人的香味,他如兽般撕开?美人的衣物,在火焰冲击理智的疯狂燃烧中彻底堕落。

*

“……陛下,陛下?”

不断有声音焦急呼唤着他,初始听不清楚,直到赵宴宠爱爱妃累极,才听到了?这声音。

赵宴从梦中惊醒,猛然呼出一大口气。

一双温暖的手从背后绕了?过?来。

“陛下怎么了??”南解乌将赵宴转过?来,道,“臣妾方才听陛下在梦里一直叫臣妾的名字。莫不是魇住了??”

赵宴愣愣地?看?着她,微弱的烛光下,南解乌尚且带着困倦的脸柔和而?遥远,眼中带着盈润的光。

赵宴这才反应过?来。

方才那一切……居然都只是梦吗?

巨大的失落包裹住心脏,还来不及伤心,南解乌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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