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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太长,她干脆摆烂,只将肉冠含在口中吮啜,其余部分用手照顾。嘴巴很快酸了,但是感受到他欲根在她口中、手上渐渐变硬变烫,决定再坚持一会儿。
萧寰手插入她发间轻轻抚摩,这小疯子,十几年来没大没小、只知道凶他然后再被他凶回去的小疯子,竟然主动为他做这一步。
忽而想到什么,他把萧灜拉了起来,抱入怀中。
“作什么?”
她手捂着双唇皱眉诘问他。
“换一个姿势。”
“什么姿……你脱我裤子干嘛?”
他不光褪了她下裳和鞋袜,还将自己的外袍脱下,铺在草地上,带着她躺倒下去。让她身体与他反向相对,扔了句:“继续吃吧。”
萧灜有些不明就里,但还是继续张口含吮他。紧接着他双手攥住她腿根,将她双腿掰开来,伸舌舔上她的阴穴。像她方才舔他那样,先只是试探一下,而后正式展开攻势,不住地攻向穴缝。
极致的酥痒感在身下绽开来,她被激得腿乱动起来,意识到他又是用的舌头之后,腿干脆从他手中挣脱开,偏到他头侧。
“你……不行!”
“为何?你不是最讲究礼尚往来么,你如此帮我,我也帮回去。”
“我那儿紧挨着小解的地方,脏!”
“……我那儿跟小解就是同一个地方。”
冒着她可能马上要罢工不干的风险,他提醒了她声。
“对呀……”
“那承受便罢。”
“可是我受不了!”
“流血的话你更受不了。”
他再次将她双腿在他下颌前分开,双手紧紧锢住,继续舔舐,抽空子还钻了进去,刮擦肉壁、抽插进犯,甚至大口吸吮蜜液。
这滋味太刺激,她很快撒开了他的性器,只顾伏在他腰间喘息。
见状,他将外袍裹在她身上,把她放到巨石上,自己跪坐在她身前一意给她舔。
头一次,萧灜身下像发了大水似的,浇到他脸上、脖颈乃至锁骨上,甚至顺着胸肌线条流下去一些,不知具体淌到了哪里。
可知的是,他的性器已经强势勃起。
她从潮喷的失神中渐渐摆脱出来,望见他握着性器,幽幽地看着她穴口。
“进来一次试试?”
帮他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他于是半点不矫情,伏到她身上,试探着将肉蟒往她穴内入去。
“出血了也没事。”她抱着他说。
毕竟来都来了。
这次真的没有出血,肉茎浸在水中,比过往几次舒适太多。
于萧寰而言,过往几次也不是不舒适,就着血液也能渐渐感受到润滑,只是想到她是在遭受凌虐,心里半点也痛快不起来。
心情大好,他俯下脸勾着她舌头吸吮吻舐,手滑至她身前,虎口轻重交替着拿捏嫩白的奶子,使她身体很快限溺于酥麻之中。
但是他很快暴露了本性,见她身子骨软得差不多了,就起了身,将她两条腿大张着捉在腰两侧,大开大合地挺腰操干起来,顶得她身体不住晃动,背很快被巨石凹凸不平的表面磨得发疼,喊他换个姿势。
他于是把她翻了个面,让她趴在巨石上,他继续在她身后提着她两条腿干。
气得她想骂娘,但是不能,他们是一个娘。
她身体是正是反,只要还待在那块石头上,有什么差别吗。
后来萧寰背着她往山下走的时候,骂她事多,来回要换姿势,她马上回怼他爱做不做。
“这次是你先招惹我的。”
“你自己不会把持一下吗?”
“废话,当然不会。换作你你会吗?”
“我当然也不会。但是你整天以兄长自居,要我乖乖叫你哥,还跟我一般计较,不觉得站不住脚么?”
“我本来就是你哥,都是爹惯的你,成天没大没小地直呼我的名。”
“我们就差两岁。”
“只差一刻钟我也是你哥。”
“就要直接叫你名字。”
“除非出事了,求我兜底时是吧?”
就这么吵到萧灜实在倦乏,伏在他背上沉沉睡了过去。
0006 6 冷战
水殿风荷,烟丝醉软。
少女仰躺在编织细密的竹席上,身上宽大的衣袍除腰封还坚守着以外,悉数散开,香肩美乳并一双雪白的长腿皆大剌剌敞露在外。
伏在她身上进犯多时的男人,粗喘着将雨露倾泻至她体内深处。从她体内撤出后, ? 拿过早先自她胸口扯落的素色抹兜,将彼此身下的黏腻稍事清理。
萧灜已然乏极,身躯微动,软软地侧卧席间。
男人从她身后抱住她,手握着她娇嫩的双乳,长腿也勾住她的双腿纠缠磨蹭,款款温存。
一温存,神思便飘忽起来。
“从前每场恶仗过后,都会有军爷说倘若能再睡一遭女人,便是明日马踏尸骨也知足了。有阿灜后,朕懂这滋味了。”
“什么军爷?萧……熔么?”
听他提起军中旧事,萧灜却神色骤变。
“萧将军心里只有亡妻,没有这些俗欲,也没人敢在他跟前说些不入流的话。”
“那你就敢在我跟前说这些不入流的话了?”
她忽然就耐着酸软,手撑着席面坐起身,将先前被身后人的咸猪手扒落肩头的衣衫拢紧。
符胜隐隐察觉出什么来,还扶了她一把,“阿灜如何知道萧将军?”
“哦对,你们是本家来着。”
“他是我爹。”
萧灜几乎是咬牙切齿着说出这句话。跨坐至他腰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纤长的脖颈子垂下,面上神情被鬓边散落下的发丝遮掩住。
“阿灜……朕……”
符胜慌乱起来,不知该从何解释起。
“于你而言,我爹算什么?”
“朕那时候母妃没了,在京中也待不下去,只能去军中历练。人人都不看好朕,只有萧将军对朕诸多照拂。于朕而言,他是恩师,亦是肯同朕交心的益友。”
“哈哈哈,那你就这般对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