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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马上摇了摇头。
见状,萧寰中指猛地自还流着汁水的花缝,插入她小穴里,“你果然梦到他了!”
她被这突然的一入弄得猝不及防,“我没有。”
“那你为何点头?”
“开始听错了,听成是梦见你。”
“胡说,你分明是下意识认了,之后才想起来狡辩。”
“可是我梦见的就是你。”
“继续狡辩,”他指头在她穴里重重插了几下,又扒开她寝袍的前襟,望见两只雪桃上红痕点点,觉得甚是刺目,凤眸漆深,“那晚用脚帮他?恐怕不止吧。”
又往紧窄的花缝里塞了一指进去,两指并拢狠命抽插。
“这些痕迹是你弄出来的!那晚我衣裳也没让他解。他已经好些天没碰我了,若看见这些痕迹,你说他会怎么想?”
这才知道是错怪她了,他将手指伸了出去。
他就在跟前,她穴内却陡然陷于空虚,一时难耐地夹了夹腿。
他岂没留意她的小动作,手拉开她寝衣的衣带,将一身玉体自宽大的寝袍里剥离出来,两手捧高她双臀,“你既湿得难受,我便帮你将水饮尽。”
言罢,就这么端着她,先将流到她腿根的蜜水吃净,然后一口啃住花缝,接住饥渴地往外淌着的花汁,舌尖刺入穴中,疯狂舔舐起来。
萧灜被他又咬又舔,爽得腿乱动起来,然而很快就酥软得无力地垂落下去。
被他捧着的姿势,腰则一直腾空,往前挺着迎合他的双唇和舌头,很快便酸得不行,向他服软,“阿寰……累……”
她罕见地细声细气,如猫儿的絮语,勾得他轻易遂了她心意,将她身躯放回榻上,又拖到榻沿。他自己跪至脚踏上,将她双腿拉得大开,俯下脸去继续吃舔她腿心。
可惜,被他如狼似虎地狂饮着,她身下的水不仅没少,还越流越多,最终随着她欲望攀顶猛地涌出一大股来,几乎浇了他一脸。
萧寰自她身下抬起脸来,本就冷艳至极的容颜,披挂了大片晶莹的蜜水,靡艳得不成样子。
“快进来吧,时间不多……”
萧灜脚蹭到他跨间,那处已是一柱擎天滚烫硬挺。
手捉住她的脚,萧寰重又醋意大发,放出跨间阳具后,不待她有所反应,一举刺入花心。
她不免嗔怪一句,“也太快了……”
他将她身躯捞起,抱在身前,抱牢她,挺胯往上重重顶她,直捣得花汁丰沛的穴口处漫出细小的白沫。脸则埋入她双乳间,张口叼住一粒乳果,一面操她一面将那乳果咬得红肿,一颗吃得差不多了又去尝另一颗。
萧灜双手捂住唇,尽量压抑住喘息声。殿外许多宫人,符胜又不知什么时候会杀回来,她竟然被阿寰脱得躯体精赤揽在怀中恁般激烈地交合。
她还病着不宜再饮避子汤药,是以将要出精之时,萧寰把阳物插入她口中,让她也饱餐了他一回。
这天之后,她的病不止没见好,竟还缠绵起来。
为讨她欢心,符胜又屡屡召萧寰入宫,期盼她见到兄长,心情好了,身体也能早些好起来。
0026 26 白日宣淫(h)
萧灜身体好了以后,就接过了后宫的管事权。
第一件大事就是万寿节宴,说白了就是符胜过生日。
后宫的一应事务本身有内廷司的人打理,但是到大事上,一些底下人总有些力不从心,撑不起场子来,需要个像样的主子主事。
现在后宫空虚,只能让她上。
出于私心,符胜很开心地把凤印给了她。
不期体验了几天管事的感觉之后,她心理膨胀起来,寻思着只管一些底下人太无聊,说想给他选一批美人,她正好体验体验作威作福的感觉。
她真是近来才想通,几乎没经过任何努力就成了皇帝的嫡母,皇帝喊她母后,皇帝满后宫的女人们也要毕恭毕敬把她奉为尊长,这是捡了个天大的便宜啊。可是现在皇帝没有女人,她也就失去了作威作福的一大阵地。
然后,就被符胜按着操了一通。
就青天白日的,日光敞亮的宫室内,玄色的绒毯上,符胜把她剥了个光。
她端着太后的架子斥他“放肆”,却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他强行抱在身前,背叠在他身上,两人身形差极大,这个姿势,她像是将他的躯体当成被褥垫在身下。
但这被褥可一点也不安分,男人一手伸到她身前肆意玩弄她双乳,揉出阵阵乳波,另一手从她的双腿间伸过去,宽阔的大掌将花朵般艳丽的私处,近乎整个包覆住,尽情揉弄花唇,拉扯花蒂,蹂躏花瓣,抑或将长指抵入蕊心内抽插扣弄,无所不用其极地,仅靠手把她送上去顶峰数次。
被作弄地嫣红的花瓣之间,晶莹的蜜水汩汩流出,漫过男人的手掌,直将他的袖口也浸透。
已入冬月,松鹤宫烧着地龙,地面尤其热,符胜很快大汗淋漓,把她暂时放到绒毯上,目见她纤细玲珑的身段,肌肤雪白如玉,几无一丝旁的瘢痕,只胸口交错着刚被他捏弄出的道道红痕,并修长的两腿间一点染了晶莹蜜水的乌色芳丛,跨间长龙支起高高的帐篷,硬挺得似乎要顶破衣料。
实在太久没吃过她了,其间更没碰过别的任何人,符胜迅速将身上已颇透黏腻的衣袍尽数褪尽,覆到她身前,肉冠蘸取些蜜水,顺着滑腻挤入窄窄的蕊心里,被软嫩的肉壁紧紧吸裹住,不觉舒爽地喟叹出声。
他俯下身咬住她双唇,温声呢喃,“阿灜,朕总算又吃到你了,真的好想你。”
她管起宫务来以后,他就越来越有正当理由过来松鹤宫这边,美其名曰同太后讨论宫务,其实关起门来……真的是跟她讨论宫务。她一直以病体还未完全痊愈身体经受不住为由,拒绝他的求欢。
今天实在是被她聒噪选妃的事气极了,武人精壮健朗的躯体内最是有一腔热血,他头脑发起热来,再没像往日那般讲究分寸,不由分说便将她抱到了绒毯上。
他顶着胯,将硕长的肉物一寸寸推入蕊心狭窄湿热的小径里,直没至尽根,又往前重重一撞,硬生生卡入她体内一个狭窄的小口内。这般找准地方后,便耸动腰胯将肉冠不断抽离再往小口内撞进去。
他很快爽得遍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