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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边身子因支撑不住望前栽去,他忙接入怀里。
两人视线相接,她口中呢喃一声:“胜儿……”
听她这般黏腻腻地唤他的名,他心顿时化成一潭春水,俯下首,将她一边乳果送入口中轻轻吮吃起来,即便这会儿不能吃到奶水,也是香香甜甜的。
不觉想起她先前生子之后,奶水还未停尽时,他同萧寰一人占据一边吸食之事。他们早遣人为孩儿挑了好几个身体健壮奶水丰沛的乳母,她并不亲自哺乳,但在母乳停尽前,总不能浪费了。
饮到餍足之际,萧寰将奶头吐出,口中含了一口乳汁,亲上她双唇喂给她,教她也品品她自己的滋味。两人缠吻之际,他便用手拢住遭了冷落那边乳儿,五指将绵软的乳肉往下按压之际,一道乳白色的甘美汁液泌出,打湿了他的手,还有许多在她身子上四处淌去。他不觉怔住,阿寰这是还没吸尽便急切切转去吃她双唇了啊。
一场着乳香的情事下来,三人皆狼狈不已,特别是她,身上乳汁精水交织,腿心蜜水黏腻。入浴时,宽敞的浴池中,萧寰教符胜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把她抱在身前,他则伸手包住她整个湿湿软软的阴阜,说是要给她清洗私处,可洗着洗着,长指却往她先前被操开还未完全回过神来的穴儿里插捅起来,再后来,他胯下强势挺起的肉茎便径替了他的手指,捅进层层叠叠的花肉里。
“阿寰你这……也是在给阿灜清洗私处?”
符胜当时骨子里一点憨气上涌,这般问出声。
何止是清洗私处,萧寰双手又抓住她双乳,重重揉捏起来,竟将方才已被他俩吸到强弩之末的乳儿又挤出许多乳汁来。还算仗义,他忍着没舔吃了,留给符胜入穴时将她乳肉上乃至纤软的腰腹间已半干的乳液,用口中津液化开了一点点舔食净尽。两人在浴池里以如此特殊的方式,给她清洗了好几回身体。
这么些年的相处下来,符胜渐渐发觉,萧寰是三人里欲最盛的一人,他面上有多稳重,不为外人知的情欲就有多盛。他欲重,行事时又强势于分寸上少留余地,加上兄妹俩固有的龃龉体质,渐渐地,萧灜越来越目见符胜温吞性子的好,同符胜亲近了不少,以至于在称呼这等小事上也改了口,如今时常唤他“胜儿”,一如唤萧寰“阿寰”时那样亲昵。
却说现下,符胜将萧灜接在怀里,她双腿却犹跪在榻上,承受着身后她兄长的强势进犯。
而同她一丝不挂一身雪白的肤肉尽数袒着,身上香汗淋漓绵密清晰可见不通,她兄长除了胯间那物在她穴里进进出出,暗红色的稠袍分外齐整,连腰间玉带都一丝未松,只衣摆盖在她背上,下裤往下拉了些许堪堪够放出胯下孽根。
暗红色衬萧寰冷白如玉的面庞和锋利的眉眼,属实惊艳,只是瞧这架势,想必好端端地,她又不知怎么招惹她兄长了。
萧寰一面挺胯撞她,一面扣紧她一边臀肉,空出的一手则在她另一边臀上拍打着,打得雪白的软肉上嫣红一片。
入穴声、抽打声和她难耐的轻吟声,清脆地相互应和,听得符胜心中不忍的同时,欲火也被燎得猛烈,口中又吸着她的奶,性器不多时便肿得发疼。
窸窸窣窣的衣料声响起,符胜解了腰带脱下外袍,将狰狞得由粉发紫的肉物放出来,跪在萧灜身前,握着肉棍贴上她的面颊蹭了几下,“阿灜帮朕舔一舔好么?朕等下绝不像阿寰那样粗莽地入你。”
听到他这话,萧寰往花心深处撞得更重了些,粗大的龟头屡屡进犯入窄小的宫口,弄得她惊喘连连,哪还有心思顾及别的事。他若真入进她口中,保不齐先挨她贝齿几下。
符胜忙改了口,“咳,阿寰的入法,也别有一番好处。”
“能有什么好处!”萧灜沉声语了句,重新接上符胜的视线,面色柔和了些:“等下再给你舔,现在,亲我。”
符胜便跪坐下去,拉着她的手握住了胯间热烫的性器,搂着她亲上她软嫩的双唇。
知她现下被她兄长入得身子疲乏,想要的是温存,他便裹住她双唇轻轻含吮,将舌抵入她口中后,也只轻轻搅弄,而不只为自己吃得香用得饱大肆掠夺。
两人亲了许久,直到萧寰将阳精烫到她身体深处,她随之舒爽地泄了身,双腿也不用发酸地跪着支应身后男人的插弄,软软地落在榻上后,她方想起符胜的性器还在她手中硬挺着,舍了他双唇,伏下身埋入他胯间给他舔弄性器周身。
符胜爱怜地摸摸她后脑。
不提防之间萧寰已除尽了身上衣衫,袒现出同样正热汗淋漓的躯体。他忽然就捞起萧灜的身体,示意符胜躺下身去,轻笑一声,“她现在下面穴儿空着,又方被我操开,你就甘愿退求其次?”
他所言太有道理,符胜便忍着没顾萧灜通红的双目,拉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胯间,身下正蜜水潺湲的小口将粗硕的性器一点点吞咽下去,到吞咽尽根之际,龟头已直顶花心。
她的呜咽声将将要溢出口,便被萧寰罔顾她刚刚用口含了符胜肉棍的事,以吻封了她双唇,将之吞入口中,手则往下捏了捏已被符胜咬出几点樱痕的绵乳。
但萧寰并没亲她多久,略用了几口后便提着她的腰,将她从符胜的性器上抽离,把她转了个身使她重新跨坐下去,又使她往后仰躺至符胜身上。
符胜于是放了心,继续握着她的腰插她,他险些以为连口中夺食这种事她兄长都能做得出来,好在并没有。
说回去萧寰,竟骑了她的脸,双腿在她脸前跪跨着分开,将身下重又梆硬起来的玉茎毫不留情地捅入她口中,把她两片殷红的薄唇撑得发白。手摸了摸她的脸,轻言淡语一句:“自己好好舔。”
萧灜险没被气得翻白眼,原来他方才亲她只是为了硬起来然后继续折腾她,她今天绝不会向他服软,至于她果然循着他所言,小舌不情不愿但还是灵活地舔弄起他来……那能叫服软么,只是为了防止这个疯子愈加失控罢了。
而若非并不是第一次经这种事了,符胜可能会就此泄在萧灜体内。
萧寰真的太强势了。
明明于世俗的身份而言,符胜和萧灜是君,他只是臣,但在三个人里他始终是最主导的那一方。萧灜会有跟他闹性子的时候,但无论如何,都被他吃得死死的。
变着花样地行事,两个男人将萧灜身上身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