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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炽的声音湿漉漉的,挠人的骨头,时书浑身上下好像被舔了一遍,血冲到天灵盖:“不不不!!!什么什么!这也太!不要,变态太太太……”

谢无炽舔唇,时书听到湿润舔弄的声音,脑子里热成一团浆糊。谢无炽在喘气,时书还握着他的肉棒,但是,时书也硬了。

谢无炽:“我给你舔前面。”

那不就是口交?时书:“我不要!”

谢无炽:“怎么?想要什么?”

时书也不知道要什么,他察觉到自己硬了,低着头都不敢抬眼。浑身很局促,感觉比谢无炽低人一等了,还对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好绝望。

谢无炽:“那要不要一起?一起撸,我们都硬了,把肉棒放在一起摩擦,会很舒服。”

时书浑身的血都冲到头上,“我……我……”如果谢无炽直接脱他的裤子,直接按上来摩擦不就好了,但谢无炽现在什么也不动,全都要时书主动。

时书:“我……我……我……”

时书抓着他的肩膀,手一直在抖。变成了一个“我”字机器。谢无炽能看出他的羞涩:“来……和我一起。”谢无炽伸手,解开时书被水打湿的裤子。

白皙浑圆的臀部,时书头发多,但身上毛发很淡,腿间几乎没有毛发,皮肤相当白净健康莹润。裤子挂在大腿上,被谢无炽给拽下了腿弯。

“坐到我腿上来。”谢无炽道。

时书光着屁股坐到他腿上,碰到他滚烫的皮肤,衣服也被一只手褪下:“打湿了不要穿,会感冒。”

时书“哎?”了声,最后一层遮羞布被解开,他和谢无炽赤身裸体,少年的身体白皙健康,肩背清隽伸展,和谢无炽分开的双腿对面而视。

“啾……”谢无炽凑近吻了下时书的唇,下一秒,水流声清澈地晃动,时书身体往前一送,撞到坚硬的肉棒上,被另一只手握住。时书脑子里一惊,注意力刚要下陷,舌尖的濡湿和舔弄却夺去了思绪,谢无炽指腹的薄茧抚摸时书的下颌,舌尖湿漉漉地吮吻,另一只大手合住两根肉棒,搓磨,缓慢地揉捏,爱抚着。

时书被吻得意乱情迷,喘着气,小腿发抖:“啊……好奇怪……”

火热在中心散开,陌生的欲望,骚动感。还有和另一层火热坚硬紧贴,被倾轧和折磨时的凌虐感。时书刚想起身再被吻住,舌尖舔弄:“唔……乖宝宝,有没有自慰过?”

时书白净的耳根倏地红透:“我!……”

“磨过被子吗?”

“谢无炽!……”

时书脸更红,想说话,想走,但舌头被舔着,发出濡湿不堪的声响,将他的声音都吞没。

“唔……啾……沽,不怕,会很舒服。”刚说完,谢无炽加重了深吻,舔到时书的喉头。时书被他吻得喘不过气,热气在口中传递时,下体的快感也在加剧。好像被一只手紧紧地攥住,正在刺激着,骚动着,要把他另一个灵魂牵引起来。

“谢无炽……好热……”

时书:“你好硬……”

“磨疼了?”

时书被谢无炽的情欲包裹,谢无炽太大了,非常男性化的狰狞肉棒,时书则要秀气一些,被谢无炽的肉棒磨蹭凌虐着。时书受不了了,没有安全感:“好硬……好硬……不要……”

谢无炽喘息,停止互撸:“疼吗?”

时书:“疼……”

“宝宝乖,”谢无炽吻他,热气散开,“骑我身上磨,用肉棒磨我的,不会疼。”

时书满脑子官司,无助地眉头拧着。他接受谢无炽发情时叫的宝宝,宝贝。慢慢直起腰,学着他的样子摆动着腰磨蹭。滚烫的肉棒,好硬好硬……好粗……皮肤触摸时有些微的粘滞感。时书蹭着他,摩擦的快感在增强,只是磨了两下,肉棒歪倒,磨到他的腹肌上。

谢无炽将它扶正,让时书缓慢地磨。时书动着腰,从这个动作看,好像骑在他身上,含着肉棒在蹭一样。

时书太羞耻了,不敢太用力地磨,而快感似乎一直达不到顶点,犹豫后才说:“为什么我没有你这么爽……”

谢无炽看明白了:“让我来吗?”

时书:“干什么?”

“让你爽。”

时书只觉得谢无炽刚挺腰,便坐直起身,背靠着冰凉的温泉池壁,将时书的屁股兜在了腰际。时书抓着他的肩膀,刚有些困惑,下腹就被一只手给握住了。

肉棒色情套弄着,谢无炽爱抚揉搓玩弄,捏着肉球。时书中心火热,胸口起伏,一下趴到谢无炽身上:“啊!……”

强烈的刺激,谢无炽一只手玩他的肉棒,另一只手抚摸着手背,时书几乎坐得比他高一些,胸口贴近他的脸。热气喝到锁骨,察觉到生着薄茧的手指搓了下胸前的乳珠,随即夹住,捻起揉搓。

“啊!……”时书猛地一个挺腰。

酥麻感瞬间袭来,时书猛地喘了声,肉棒也被握住套弄,无情地刺激到顶端,还没回过神,脑海中的空白感便袭来。

“嗯啊……啊……哈啊……谢无炽……”

时书还是第一次,受到这么强烈的刺激,没想到不争气就直接射了。他胸膛地喘着气,射了之后,谢无炽掌心沾满润滑的精液爱抚肉棒延长快感,时书抓着谢无炽的头发,乳头被一只大手把玩,立刻就被玩肿了。

时书在快感的空白时,肿胀的乳头被舌尖轻舔了下,随即包裹着。

“哈……”时书浑身发软,好一会儿视线才恢复焦点,胸口已被舔的发红,他低头,情欲也再次被刺激。时书喘了声,推开他:“谢无炽,不要舔了。”

“舒服吗?”

时书混乱地点了下头,“但是……”胸口再被含住,察觉舌肉韧性的碾磨:“……谢无炽……你……”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天看到一个梗:

:英国进入冬令时。

:圣诞节你会来看我吗?

另一个人

:说什么,看不懂。

:我要去喂鸡了。

我觉得特别贴谢无炽和时书。

谢无炽以为的确定关系:豪华游轮行驶在汹涌的灰色海面,直到海水变蓝以前,在海鸥和风中念一大段诗朗诵,告白,拥吻,甚至什么全世界只有一枚的钻戒。

实际上,小书包:呃,谈吗?

第86章 (修)

谈了个大少爷

当晚,一夜混乱。

清晨,时书还在沉睡中时,谢无炽起床,让伺候着穿戴好衣物,朱紫官服罗袍大袖,悄声走出门去。

时书醒来匆匆吃了早饭找林养春,林养春正在市集中的一株老树下摆开药摊,给人把脉看病,一看见他便说:“你昨晚是否纵欲了?”

时书:“啊?老林你,都说医生面前无隐私,但你这眼睛是否太老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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