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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到!
……
这样?啊……大型昆虫,或许确实如?此吧。
芭蕉突然想到了少女对他的评价,自嘲笑笑。
*
“……不愧是银色的狂犬。”
“宛如?狂犬一般,疾风骤雨的攻击,呵,传言果然没有错。”青年后退数步,他显得有些狼狈,却依旧试图保持最后的体面。
身也热得差不多了,还有一点就是——
我义?正严词地开口:“狼比犬要好听,我宣布,以后我的称号是银狼!”
“……呵,你是在挑衅我吗?狂妄的家伙。”青年一副被激怒的模样?。
我:?
我好像也没说什么吧。
青年怒道?:“你是刻意?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的吧!还刻意?说这些试图放松我警惕的话!”
这位先生显然是想多了。
我情绪稳定,笑着道?:“没有啊,我不是装的。”
“我确实很?游刃有余啊。”
虽说眼前这人比一般的人要强 ,但如?果要比较的话,他不如?伊尔迷西?索,也不如?我遇到过的幻影旅团中最弱的团员。
如?果说这就是酷拉皮卡所说的强敌,那?我确实有些失望。
大失所望的那?种。
完了,看?起来他应该是红温了。
因为他的脸通红一片,总不能是他害羞吧。
等一下,他变成两个人了?
我揉了揉眼睛,眼前的青年变成了四个人,宛如?有丝分?裂一般还在继续分?裂。
最终人数停留在了八个人上。
看?来这是他的念能力。
所以现在我面前是八张红温了的脸。
他们向我围攻而来。
他为什么觉得八个一模一样?的人就能奈何我了?
其中一个不知道?是念能力还是本?人的拳头快要挥到我脸上,被我一发念束击中。
剩余七个人露出了得逞般的笑容。
我愣了一下,就因为愣的这一下,就算察觉到了什么异常,也没有及时闪开。
再顺带一提,我之所以愣并不是因为察觉到了异常,而是七张一模一样?的脸同时对着我露出一看?不怀好意?的笑容,有种怪异感。
换谁都会愣住吧。
“砰!”
被念束击散的影子在空中扭曲着,最终像是炸弹一样?炸开了。
黑色的烟雾中弥漫着硫磺的味道?,遮挡了视野。
“可别小看?我啊,银犬!”七个人同时大笑了起来。
我缓缓从烟雾中走出,便见着那?七张脸的表情都凝固了。
“也别小看?我啊,敌人!”
我有模有样?地重复。
七个人同时笑的时候又吵又魔性,但是七脸愣住的模样?还是挺搞笑的嘛。
“你,你一点伤害都没有受到吗?!”七个人同时开口,像是立体音箱一般声?音四面八方的。
对付这种攻击,只要两方念力相?撞,念力足够,便能将威力减弱到最低。
所以刚才青年的攻击连我的衣服都没有弄脏。
我叹了口气,抬起头:“是啊,因为威力。”
“超——弱的嘛。”
我拖长了音调,满意?地看?着七张脸都露出了恐惧而又难以置信的表情。
爽了!
*
青年如?同之前那?些入侵者一般被揍进了地里。
银发少女甩了甩手,如?同之前那?般回头看?向芭蕉:“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他应该要个一天才会醒过来。”
芭蕉此刻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无论谁看?了刚才碾压般的那?场战斗,还能和之前一样?看?待眼前的少女。
仅仅只有十七岁就能达到无数人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达到的高度,让人挫败而又被打击。
其实,他比任何人都能理解刚才的青年无能狂怒的心情。
原以为自己?很?强大,但在真?正的天才面前甚至都不能得到一个正眼。
极强的天赋和实力,让人怀疑自己?之前所有的努力都是笑话。
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一种绝望——一种自命不凡者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凡人中的一个的绝望,意?识到和天才之间那?难以跨越的鸿沟。
念能力者大部分?都是自命不凡的,茫茫人海中能有几个念能力者呢?
而比别人要强大的念能力者就更自命不凡了,这种沾沾自喜一旦遇到真?正的天才,从前的所有骄傲都会变成此刻对自己?的怀疑。
“啊,抱歉,你现在受了伤应该拖不动他吧。”
少女的话唤回了芭蕉的神?志。
她略带歉意?地看?着他,然后将被揍在地上的人拖起来:“之前那?些人你是拖到哪里的,这次我来吧。”
精致可爱的容貌,体贴的话语。
这副模样?倒是和刚才下手果断的样?子不同,让人很?难想象看?起来纤细的少女只是随意?一击就能将人挥到墙上。
芭蕉有些恍惚。
“没事,我来就好,我还不至于连人都带不走了。”芭蕉露出一个笑,忽略伤口的疼痛挺直了腰。
好歹也要维护一下自己?作为凡人的尊严吧。
*
不知道?为什么,芭蕉意?外的固执。
他没有经过耐痛训练,这样?带动身上的伤口不会觉得痛得难以行走吗?
但在他的坚持下,我还是将人交给他拖了。
只是我并不放心,一直跟在他后面的。
万一他在路上倒下就完蛋了。
直到看?到他将人拖到地下室之后绑起来。
我肃然起敬:“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你居然还能这么动,好厉害。”
芭蕉笑了:“能得到你的肯定也算是不错了。”
他说着,好像带动了身上的伤口,龇牙咧嘴了起来。
一句奇怪的话。
我的肯定似乎让他很?开心,不过我能够理解,无论是谁受到了肯定都会开心的,我也不例外。
处理完这件事情后,我继续回到原来的屋顶上吹风。
妮瓮还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面,一直没出来,而今天酷拉皮卡也没有回来。
酷拉皮卡因为去的地方太远一时半会不能回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妮瓮对我没有之前那?么亲昵了,对我来说倒算是一件好事?
等到酷拉皮卡回来已经是三天后了。
不用?陪妮瓮下飞行棋在之后,我每天要不就是帮芭蕉镇压醒过来的青年,要不就是在屋顶上打瞌睡。
有时候躺在屋顶上看?着天空,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派来的人接二连三被我打败,接下来的几天一个入侵者都没有,我无聊得只能在屋顶上打盹。
酷拉皮卡带回来了可丽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