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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颤抖,他最终还是拦了一辆车,让司机以最快速度开回他和童逸的家。
他的手都得实在是太厉害了,他用力握了握拳,
然后按开了密码锁。
一楼很平静,和往常没有什么不一样,直到走上楼梯。
韩宴呆呆地看着楼梯上凌乱的衣物,然后一步一步往前走着,然后他就听见他和童逸的卧室中传来声音。卧室的门没关,门上还能看见凝固的白色的液体。
“啊,好疼啊,老公。”
少年趴在床上,未着寸缕,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穴洞上是白色的泡沫,而男人下半身裹着浴巾,此时一只手正按着少年的屁股,另一只手拿着刀片仔细地为少年剃着阴毛。
男人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一不小心就在少年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一小道血痕。他心疼地吹了吹,然后伸出粗厚的舌头卷过血痕,少年情不自禁发出闷哼。
他拍了拍少年的肥臀,“骚货,别浪叫”。
少年偏不,他故意说:“不是刚才老公把我往死里干的时候了,大鸡巴老公鸡巴操的骚货真爽”。
少年说着难耐地摆动了自己的腰肢,他柔软的脸和床单不断的摩擦,他似乎还能闻道另一个男主人身上栀子花的气息。
童逸一僵,想起来刚才做爱的那种刺激,鸡巴又高高翘起。
少年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了韩宴穿过的情趣女仆装,像韩宴曾经那样在楼梯上爬来爬去,韩宴的屁股没有他的骚屁股大,他就看见少年的半个圆润的臀部都露在外面,他一爬台阶,就能看见小穴饥渴的收缩。
接着少年又爬上他和丈夫的床,然后像是一条母狗一样吸吮着他的肉棒。他和丈夫的床头照就在床头高高挂起,看着他们的淫乱。
他把自己婚戒塞入少年艳红的穴洞中,看着少年淫乱的穴肉包裹自己婚戒,他情不自禁地舔上了少年的穴肉,带动着婚戒一起戳刺他敏感的内壁,少年的淫液也很快淅淅沥沥地留在了这张他和丈夫度过无数个美妙夜晚的床上。
……
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又轻轻舔舐着他的大肉棒。
童逸操了一声,然后又把少年推倒在大床上,抬起他的双腿,也不管那里全是泡沫,就又操干了进去。
好紧。不管干了多少次,居然还是这么紧。他掰开少年的臀肉,又把自己的肉棒顶了顶,恨不得把自己睾丸也顶进少年的骚穴。
……
韩宴某一瞬间和少年对视,少年对他扬起嚣张的笑意,色情地摆了摆腰肢,然后就凑过去淫荡地吸吮他丈夫的鸡巴,发出“啧啧”下流的水声。
他漠然,然后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相机模式,静音拍摄了两个人做爱的照片,然后慢慢推出了这个房子。他下楼,出门,锁门。然后走到了自己的车里,趴在了方向盘上,不一会儿就传来小声啜泣的声音……
韩宴心冷了,可日子还要继续。
先拿出了少年发给他的视频,减去了他的私人部分之后,他转发给了事务所的两个人询问这样的视频能否作为认定出轨的证据。
那两个人回复很快,说不一定,因为这样的视频虽然是双方做爱的时候主动录制的,但是由他拿出来仍然存在侵犯隐私权而被认定无效的可能。
两个人建议他和丈夫还有小三聊聊,保存下聊天记录或者是对话录音。韩宴点点头,然后准备策划这件事情。
……
韩宴开车到了那家他和童逸原来常去的酒吧,酒吧的老板熟悉他,对他点点头,帮他要了一杯莫吉托,他轻笑和老板闲聊,看不出刚刚亲眼目睹了自己的老公和别人做爱。
过了一会儿他和老板说要上厕所,老板点点头,他就一个人朝着厕所走去。
这家酒吧规格很高,厕所的单间也很大,他们混不吝的时候还在猜测说是不是方便人胡搞。
韩宴走进厕所的时候就发现有些不对,隐隐地有人的呜咽声,有滋滋的电流声,甚至还有啪啪的声音。
不是吧不是吧,真的有人在厕所搞?
细菌这么多不怕搞出个什么疾病来?
真以为自己是黄文主角呢?
韩宴无语,但是这种事情他自己也没有办法干涉别人的意志。可刚巧不巧,他进入的隔间就是那对野鸳鸯的隔间。
他最近上火便秘,然后就无语地一直坐在那里。
旁边以为没有人了,开始逐渐放肆起来。
“老公,快操一操小骚穴。”
韩宴?耳朵一动觉得声音有些熟悉。
“跳蛋操得你不够深吗?今天走了一路,骚水骚到我都闻见了。”
韩宴漠然,又默不作声打开了手机录音功能。
“啊,才不是骚水,你尝尝。”
然后厕所隔间就响起了舔舐的声音。
韩宴是不知道有洁癖的童逸舔的是屁眼还是什么其他的地方。
“啪。”
重重的一巴掌落在肉上。
“别夹那么紧,我舌头要被你夹断了。”
是哈,相信他老公也不是第一次为这个少年舔穴,没准儿还用自己粗长的舌头把少年里里外外都操干了一遍。
……
白如烟臀肉上下起伏,看的童逸一阵眼馋,他按住白如烟的腰,然后放肆地吸吮白如烟的臀肉,发出了巨大的响声,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老公,人家想吃你的大鸡巴。”
”跪下舔。”
白如烟撇开自己的腿,然后跪在了童逸面前,然后双手托起了这个给他带来无数次巅峰的巨物。他放纵着自己放浪地吮着男人的鸡巴。
“宝贝儿,舔舔睾丸。”
白如烟把自己的脸完全埋入童逸的下体。
童逸伸手抠着白如烟的屁眼,感觉到淫水流了自己一手,笑了,低声道:”要不要让别人都看看你这幅缺不了男人的样子?小骚货?”
粗口play,确实有些厉害。
韩宴并拢双腿,没有想到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勃起,这个时候外面却突然有人走了进来。他皮鞋和大理石敲击发出清脆的声音。韩宴一听这声音就知道,嗯,皮鞋很贵。
下一秒,他的门就被打开了。
他和门外的人面面相觑。
原来外面挂了一个“门锁已坏”的牌子,但是因为顺色不注意看的人根本看不清楚。
男人挑眉,却还是走了进来。
韩宴忍不住后缩。这男人是庄砚明,他一生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如果说童逸那样努力一下他也能成为那样的人的话,眼前这个绝对是大boss一般的人物,他努力三辈子,也做不到他的成绩。
那对野鸳鸯却并不放弃继续乱搞,他依旧能听见鸡巴在口腔里进出的水声。韩宴尴尬地并拢双腿,他没有想到,这也能继续硬着。
庄砚明挑眉,然后挑起了韩宴的下巴,韩宴愣愣的看着他,他低头吻上了韩宴的唇,而另一只手则是揉弄起了韩宴的性器。他技巧很好,韩宴恶劣的想着是不是男人这么多年就靠着diy活着。男人发现了韩宴的不专心,他恶劣的集中攻击韩宴顶端的小孔,他平整的指甲抠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