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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料！”
【童话】恨声道：“只是现在失败了。愿赌服输，我不想在你们这些胜利者的手下苟活。”
小女孩怔怔地看着她，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童话】却已经不理她了，而是望向盛流，道：“动手吧！”
但盛流却没有行动。
她笑了笑，道：“你们星际的小孩都这么老成吗？我老家的小学生，这个年纪可能还在CPDD呢。”
所有人：“……”
所以CPDD是什么东西？
“搞得那么苦大仇深，恨海情天的。”
盛流摇头咋舌道：“苦情小说没写你们的故事，我不看。”
【童话】：“……”
小女孩：“……”
两小孩被盛流这突如其来的吐槽说得一愣一愣的。
连【童话】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继续催促动手杀她。
盛流却率先伸手指了指她，道：“你是故意想引'联盟'的人进来，但并不只是想他们死掉，而是想借机覆灭这个'实验室'对吧？”
也许是早就有了这样的想法。
可惜一直被“神明注视着”，不能明目张胆的联系“联盟”。
直到看见Y1221号被安排潜入，探查出她“内鬼”身份的【童话】觉得机会来了。
所以她借着被“精神操控”的机会，替小女孩抹除行动痕迹和缺漏，给予“实验室”的重要情报，又把为数不少的“通行证明”塞过去。
只是万万没想到，Y1221号对“联盟”仇恨太深，好不容易迎来了“先遣队”几人，起手就要先弄死。全然不顾后面“联盟”大部队能不能，又没有机会跟上。
“多亏了我。”
盛流指着Y1221号，痛心疾首道：“不然人家直接美梦破碎！你对得起人家兢兢业业的帮助嘛？！”
小女孩：“……”
“还有你！”
教训完一个，自然就不能放过另一个。
“演技不行啊你。”
盛流悲痛感叹道：“如果说她的演技能超过流量小花，你的表演水平之差，连广大流量都要暂退一射之地。”
【童话】：“……”
虽然听不太懂，但莫名能察觉出被深深侮辱了。
“行了。”
盛流摆了摆手，做最后总结道：“我是一个成熟的大人了，不和你们小孩玩过家家游戏了。”
小女孩闻言一喜。
知晓这是不杀人的意思。
但【童话】的神色却是完全相反。
她沉着一张小脸，突然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心求死吗？”
“因为我本身就活不了多久了。”
“我今年九岁。”
小女孩一惊，她一直以为【童话】怎么也有十二三岁了。
“因为我是被人为催熟的。”
【童话】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讽刺笑道：“你们不会以为获得力量，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吧？”
“九岁就是四星【制卡师】，那位年少成名的【祝祷院】的'洛特里斯'，恐怕也没有那么天才。”
盛流：“……”
盛流默默转头，看向身后无声无息旁观许久的青年。
陆岁景茫然回视。
一脸“她说得是'洛特里斯'，和我陆岁景有什么关系”的表情。
盛流：“……”
盛流默默又把头转回去，继续听故事。
“这座'实验室'埋葬了不知多少尸骨，有人类的，也有各种'怪异'的。我是第十席'使徒'，但在成为'使徒'之前，我也只是其中一个实验品。”
【童话】：“你们也见过我的召唤物了。”
“在一开始，它们也都是很可爱的小熊，是英勇的锡兵，是温柔的芭蕾舞者，是漂亮的宝石小鸟。”
但在她被日复一日的注入各种药剂后，召唤物们也受到了严重的污染，产生了变异。
“那些药剂确实能够在短时间内快速提升人体潜力。”
但代价就是大幅度削减的寿命，以及无止境的折磨。
小女孩想起自己曾经在【童话】精神记忆里感受过的那些痛苦记忆，小脸越发苍白。
对于并不追求力量的人来说，这样折磨和污染，简直生不如死。
“我早就不想活了。”
【童话】冷着一张脸，道：“只是之前没有机会捣毁这座'实验室'，一直不太甘心。”
但现在，她看见了盛流，亲身感受到了这人的战斗力之强。
顿时觉得自己可以就此放心去死了。
“你可以一定可以捣毁这座'实验室'的，对不对？”
“这个啊。”
盛流笑了笑，却不直接回答，而是道：“你可以亲自看着。”
“顾客下了单，总归要收到货，才能做出五星好评。”
第100章
“980层”的所有邪/教徒都在刚才那一波的战斗中被消耗完了。
剩下的就只有一小部分留守在各自的“病房”中的研究员, 和一些不受控的被关在培养皿中的“怪异”。
对付他们，盛流都用不上技能，一枪一个, 全给解决了。
这层楼彻底安静下来, 而“抽卡页面”上的“源石”余额也再多了五位数。
“虽然没有【怪异母体】, 但普通的T3－T4级别的'怪异', 也非常值钱啊。”
盛流看着存款，心满意足的感叹道：“果然,想要暴富,还是得来嘎【星嗣教会】才行。”
这时, 耳麦中再次传来胖子的询问声：“流啊，你现在要去990层以后吗？”
“不了。”
盛流想了想，道：“先休息一下。”
“伏羲卡”的第一技能已经进入冷却，而且……
她抬眸看向不远处的青年,他看起来是毫发无损的模样,但脸色却是肉眼可见的苍白。
人体血液的大量损失,即便是服用药剂,也不可能那么快完全修补回来。
“一小时吧。”
盛流敲定了时间。
这些功夫，即便不能让他们恢复到全盛状态,也有七七八八了。
“是不是有点长……”
胖子却有点犹豫，提醒道：“虽然你毁了大部分监控摄像头，但其他层数的邪/教徒大概率会很快赶过来。”
中低星的【制卡师】也就罢了,但凡里面掺杂着几个“使徒”级别的，以盛流现在不能动用“伏羲卡”的状态,也许就要陷入苦战了。
盛流闻言, 点了点头。
然后她起身，在旁边一大两小的注视下, 径直走到【童话】面前，微笑询问道：“这座'实验室'，现在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使徒'在吗？”
【童话】：“……”
虽然她是有亿点点被策反，但就这么直白的问情报，是不是太看不起她的职业操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