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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罪恶无可?赦免。

美得如同一海烈焰的女人从云端一跃而?下,伴随天际最后一缕残光的消失,焚天的火焰从天而?降。

凡罪恶者,皆入地狱!

……

人之恶总?*? 是?无穷无尽,变本加厉,展昭是?一个好人,因此?他无法理解为何总是?会有人做尽万民唾弃的恶事。

仅仅是?为了钱,为了权,真的就?可?以将全部良知都?舍弃了吗?

令官家震怒的拐卖良家子?案正是?展昭领头勘破的,那些卖贼也是?他带人抓获的,卷宗上的黑白小字于他而?言,实在触目惊心,至今历历在目。

于是?当包大?人再?次交予他重任之时,他当仁不让,快马加鞭赶来了荆州。

荆州知州韩晟是?包拯昔年的同窗,一月前来信开封府,信中详述了一件不亚于包拯所结的拐卖大?案。

然其头目狡诈非常,疑似武功高?强,四次抓捕四次落空,来去竟是?无影无踪。

几番苦恼之下,韩晟想到了展昭。

南侠展昭,其人品之澄澈天下共知,武功之盖世当今少有敌手,又刚刚办完了一件拐卖大?案,经验丰富,实可?谓不二人选。

展昭不曾推诿,带着包大?人的信一同来了荆州。

不过路上出了点小意外,来的还有一个人——

锦毛鼠白玉堂。

两人撞上也是?巧合。

展昭是?被韩晟秘密从开封府借过来办案的,知晓此?事之人不过寥寥,且他乔装打扮,连巨阙剑都?裹上了布条,断没有被人识破身份的可?能。

然而?就?是?这么巧,大?雨滂沱之夜,二人在一个山洞里狭路相逢。没想到双方都?做了伪装,一时没能认出彼此?来,上手打了一架才发现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白玉堂是?受人所托,来荆州找人的。

白五爷的友人很多,忘年交也不少见,其中一位的小儿子?上个月来荆州做买卖,自此?没了音讯,那友人几方托人打探,最终怀疑他小儿子?八成?是?被拐子?套走了。

这拐子?还有点能力?,他托了那么多人去查,硬是?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他呼天抢地的时候,悠哉游哉的白玉堂打马路过他所在的县城,想着顺带拜访一下这位友人,他厚着脸皮就把这事求到了白玉堂面前。

不说白五爷侠肝义?胆,这朋友都求到他跟前儿来了,他哪有不帮忙的?

“小爷生平最恨的就?是?拐子?!”

白玉堂提着刀跨着马就往荆州来了。

借一送一,韩知州赚了,胡子蓄得老长的小老头笑得乐呵,打眼一看不像是?一州之长,倒像是?村口坐在树荫里下棋的老爷爷。

看过卷宗后,展昭微微皱眉,这群卖贼确实要比他才查办的那群更加狡猾。

一猫一鼠凑在一起研究了半天,硬是?没有理清楚这群卖贼到底是?怎么从官府眼皮子?底下带着那么多良家子?消失的。

白五爷决定去非官方的地方打听消息。

比如赌场,比如黑市,再?比如青楼。

前两处展昭也跟着去了,后一处他脸皮薄,隐在外面等白玉堂打听完出来。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五爷出手阔绰,虽然脸上还有伪装,藏去了他这张十分风流格外俊俏的脸,但他有三教?九流的朋友,对这些自有一套规矩的地方很熟悉,套话的水平只?高?不低,且演技不差,叫人瞧不出违和的地方,自然而?然地就?将一些只?在地下流传的小道消息漏了出来。

从最后一处地方出来的时候,白玉堂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了很多。

“白兄,怎了?”

展昭轻声问道。

白玉堂顺了顺气,道:“我那友人的小儿子?确定是?被拐了。”

那小子?就?是?个显眼包,他爹让他来荆州做生意,生意没做成?,青楼倒是?混熟了。

方才自己才说了个囫囵模样,就?有七八个姑娘说见过他,老鸨更是?说清楚了他上次来是?什?么时辰,身边有些什?么人。

白玉堂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好嘛,那几个跟着那混小子?的人一个都?对不上,全不是?他友人的伙计。

怪不得他友人一个劲儿地说他小儿子?纯善,没心眼,可?不就?是?!那群拐子?套的就?是?这种?人又傻钱又多的纨绔子?弟!

听罢,展昭神情沉重:“竟是?盯着外地来的年轻人下手吗?”

韩大?人给他们看的卷宗上清清楚楚地记载着这些时日调查来的失踪人口,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做什?么的,打哪儿来的,都?有记录。

上面出现最多的,就?是?从外地来的人,或是?来做买卖,或是?来访友探亲,或是?游历至此?。男男女女都?有,且俱是?长相清秀的年轻人。

从进城到失踪,最多也就?十日左右,可?见这群卖贼眼线之多,手段之高?明,竟无一失手,更没有漏出半点行踪。

又因为他们多是?挑外地人下手,本地人没几个报案失踪,这些三教?九流之地固然有些官府查不到的消息,但到底是?没有触及到他们的利益,特意去调查这方面的人委实没有,于是?消息断在了这里。

回府后,二人将这几日打听来的消息尽数告知韩知州,老爷子?命人再?将卷宗取来,看模样是?要挑灯夜战,试试能否从字缝里找出些许线索来。

调查进行到这里,似乎只?有兵行险着了。

白玉堂沉吟片刻,道:“猫儿,引蛇出洞如何?”

展昭一听就?懂,他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白玉堂,问道:“你来?”

白玉堂哼了一声,做出一副倨傲模样:“不然呢?你这猫儿一看就?正得不行,别说引蛇出洞,不打草惊蛇都?算五爷输了。”

展昭轻笑,拱手道:“那便有劳五爷以身犯险了。”

白玉堂白了他一眼,两人又并肩去往书房,将适才灵机一动的法子?告诉了韩知州。

韩晟思量再?三,终是?答应了。

他嘱咐两人,行事务必小心,假使?此?计不成?,还可?再?思二计。

人是?他厚颜向包拯借来的,可?不能在他这里出了事,否则他如何对得起为他交付信任的昔年同窗?

白玉堂看了看拉着他和展昭絮絮叨叨的韩知州,越发觉得这位老大?人像村口下棋的老大?爷了,心肠忒软。

……

第二日,荆州府来了一个年轻的苏商,容貌十分俊俏,引得街边小娘子?脸颊绯红。

苏商姓成?,听说他是?家中庶子?,生母虽是?妾室,但十分得宠,家主便让他单独带队来荆州做生意。那大?车浩浩荡荡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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