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摁进了水里!
水流从各方孔洞钻进身体,威廉立刻闭紧眼抬手摸索浴缸边际,他在试图爬出水面时被马尔斯撑着肩膀再度压下,氧气很快因为挣扎而消耗殆尽。
马尔斯在他的手无力垂下时揽着后颈把人拉起,吻上那双微启的嘴唇向里传递氧气。威廉条件反射搂上他的肩,一手按着那颗黑色的脑袋急促地反吻,狠狠争夺对方口中的呼吸。
他恢复力气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尽全力一拳揍进黑发男人的腹部,“你疯了!?”
“这不是新闻了。”马尔斯咧嘴一笑,洁白的牙齿在灯光下显得阴气森森。他忽然动起了腰,水声“哗哗”中夹杂着威廉低哑的吟叫。
细小水流随着男人的抽插滑进了后穴,在阴茎的进进出出中冲刷起内壁,撩拨出一阵奇异的瘙痒。脚趾难耐地蜷起,威廉绷紧了肌肉不由自主地在那根坚硬的性器上摇晃起屁股。
他一边追逐着新奇的快感,一边被酸胀的腰和穴口折磨得头昏脑胀,一个人被矛盾的感官分为了两半。“我……啊……后悔了……我要……呜呜……和你分手……”
马尔斯的嘴唇划过他的下颔最后落到了喉结,他吮吸着嘴下的皮肤,强势地在上面留下鲜红深刻的吻痕齿印,“抱紧我。”他又说了那句话。
威廉的脸上是一片的茫然,他张口想说什么,最终却在视野中的黑色压下时闭上了眼。
马尔斯射精时他再一次高潮,拔高的呻吟在与对方交换接吻时送进了另一张嘴。马尔斯摸了摸他颤抖的大腿和紧绷的腰腹,没有再做更多,只将威廉清洗了一番后带出了浴室。“我控制不住。”他躺在床上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威廉背对他合眼休憩,不知是真听到了还只是下意识地应了声“嗯”。
“这回你可以打我。”他凑过去对着那头潮湿的金发说。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马尔斯没听到威廉的回应,就在他以为对方已经睡着的时候,一道沙哑倦怠的嗓音才从前方慢慢传出,“我揍过你了。”
马尔斯眨眨眼,有些意外对方的回答,“所以我们没事了?”
“没事?”威廉不悦地低哼一声,“你做的所有混账事我都记得清楚呢。”
听到他这么说,黑发男人没感到任何的心虚或担忧,反而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那我可就放心了。”
作者有话说:
☆、66 老宅.06【补完版】
先是枕头旁的那把枪。
马尔斯无聊地拨了拨挂在床头的火星模型,他的臂弯下,金发Alpha睡得正沉。
再来是那个梦。
能让威廉在无意识状态下发出惊恐呻吟的,绝对是场噩梦。所以威廉究竟梦见了什么呢?他任由思绪蔓延,手指拨弄着铺散在枕头上的柔软金发。
还有信息素,马尔斯想到。
按理说,被他信息素打开并会给予热情回应的生殖腔应该早让威廉对他的气味熟悉并接受了,更别说自从多次假性标记后,他们的气味已经由二合一混到了一起。马尔斯甚至都不太记得他自己的费洛蒙是个什么样,而威廉今天居然有这么大的反应……
难道是下午谈话中,那所谓的“拒绝标记”带来的影响?
马尔斯沉思着,在莱昂大厦抱起威廉的记忆忽然浮现,食指缠绕发丝的动作顿了顿,他恍然大悟。
警惕,是过剩的警惕在作祟。
但真奇怪,为什么单单是这两个地方?他在防备什么?这里有什么?大厦有什么?
威廉在自己的单独住所能够表现轻松,在这两个实际安保更健全的地方却时时刻刻绷紧了神经,这只能说明一件事——他防范的是熟知他的人。
熟人,或者换种说法,家人。
见鬼。马尔斯瞪着床头柜上的骨瓷台灯,就仿佛是在瞪着他那些只会差使人的无用上级。为什么中情局没有关于莱昂家族更为详尽的卷宗?看在上帝的份上,他们可是军火贩子!难道不该像正经美国公民一样被24/7监控窃听吗?含糊其辞的档案要让他怎么满足自己的需要?
想要从死穴上瓦解敌人,你得先熟知他的一切。马尔斯遵从并能熟练施行这通法则。
更何况在爱莉口中,这句话还可以演变为:想要完全地俘获恋人,你就得拿出身为高级间谍的基本素养。
——恋爱与克敌没有实质的区别。
适时运用基本法,马尔斯提醒自己。如果敌人不给你机会,那就自己创造机会。
威廉总不会永远对他敷衍了事。
想通了这点,他也就大度地不再计较几个小时前,威廉既没说他想听的更说了句他不想听的这件事。
时钟即将指向六点,暴雪已停,天色仍旧黑暗无边,冬日的天总是亮得晚些。他的时差还没倒回来,不想离开威廉的身旁却又按捺不下晨练的心思。
和威廉练习做爱技巧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晨跑的计划也因为屋外的冰雪而被迫放弃——他不想没被人打断过腿,却因为踩上冰而滑断了腿,那未免太可笑了。散步倒是个可行的方案。
马尔斯勉强接受这个决定,下床穿上简单的衣物,他倒是有段时间没接触过T恤衫和居家裤了。
路过威廉床边时他踩到了条毛巾,他盯着那毛巾看了片刻,随即想起威廉曾用它做过什么。马尔斯勾起嘴角牵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俯身捡起它放到了男人熟睡的脸旁。
讨厌我的气味?那就多闻闻熟悉下吧。他坏心眼地想。
早晨的庄园寂静无声,马尔斯就像是在自己家中般自如自在地漫步。他下意识地用双眼记录所看见的一切,并丝毫没对自己带着特工意味的举动感到任何不妥,反而嫌弃所展现的信息太少了些。
走道里没有人,头顶的水晶吊灯却辉煌大亮。金黄流苏垂垂坠下,和地毯同色的厚重窗帘遮挡了窗外的一切。走道两侧,他注意到昨天还摆放着的花束已经被处理不见,只余下空荡荡的瓷花瓶立在精美华贵的金边摆桌上。有时他会看到一幅两幅壁画,风景的、人物的、乱七八糟看不出什么玩意儿的——真抱歉他的头脑不为艺术而生——总之,没什么需要特别关注的。
他沿着长廊漫无目的地行走,一直到主体为墨绿的布置转为殷红,他也没能望见走廊的尽头。马尔斯顿时懊恼,他早该计个时来测算走道长度。
正左右交战着是否从现在开始计时,一道从不知哪里飘来的细微笑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