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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惧怕实属正常。”
这话赵宣是特意说给李乐只听的,向其解释。
李乐只也是知晓天山天石两县,但他不知两县是修有河道的两县,凭那河道那溢出的景象,也难怪两县的百姓想跑,但现在迁移,路上也不安全。
幸好,这雨也要停止了。
赵宣知晓没有出特别大的问题后,他揉了揉眉心,闭目养神。
李乐只见了,也静悄悄地离开。
赵宣中毒一事,除了李乐只等人,姜汝铭都不知晓,他除了安排宜州城的事务后,正挑选一个好开坛做法的地方,现下下雨,可不能在外面选一个空地,最终选择了宜州城最高的一处楼阁。
那是三清阁,里面供有三清,在那处做法,一定会事半功倍,姜汝铭选好地方后,就派人同李乐只问上一问。
李乐只知晓开坛做法的地方在三清阁,也有几分兴趣,撑伞朝着三清阁的地方走去,等他看到三清阁后,再次感叹,大梁对于道教的信仰,这三清阁居然处于宜州城的中心区域,而且这楼阁修建有十二层,是宜州城最高的阁楼,站在门口,都能闻到里面的香味。
李乐只走进去,里面很宽敞,进入大堂就是三清的木像,而往上走,李乐只倒是找到了地方,但看着一层的三清像,他要是为了站在高处,从而上楼去开坛做法,这就像是将三清老爷踩脚底下。
而且,据李乐只观察,这十二层上方,也没有供他开坛做法的地方,这个楼,每一层都有供人行走的地方,但三清老爷的上方是没有的,他可以在内,也可以在外,唯独不能在中间。
所以,还不如在一楼开坛做法,不会冲撞三清老爷。
他猜测,姜汝铭没有来过三清阁,否则他不会误以为三清阁顶楼能够开坛。
虽说这里头有一点点的小误差,但李乐只还是满意在三清阁开坛做法的,有三清老爷看着,事半功倍。
他也是头次开坛做法,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还好他算出来那天雨会停止,否则让他来宜州就开坛做法,他可没有学过。
毕竟,他只是算卦专业的学生,开坛做法那一门,是别的师兄师姐学的。
他还没有接触的。
按道理,他们好像都要学一点,至于他,大概是他老师想到他连入门都学不透,懒得再给自己加一门,那样又多挂一门,毕业是妄想。
说出去……恐怕他老师都要说,出门在外别说是他的学生了。
只是让李乐只没有想到的事,五天还没有到,宜州城要撑不下去了,那条河道的水即将溢出来,再多等一天,宜州城就要被水淹了。
一瞬间,李乐只瞳孔微缩,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怎么会这么突然,那条河道居然就要快溢出来了,难道这条河道不能顺流而下,替宜州城缓上一缓。
李乐只来到河道旁,亲眼看到那条水只剩五六厘米的距离,就要溢出来,这在他们的预算中,完全是不会上涨这般快的,这才过去两天,还有三天,这雨不停歇,再过一天,这河堤拦不住,迟早要水淹宜州。
姜汝铭也惊惧不已,连忙问身边人,沉沉道:“怎么回事,这水位怎会上升这么多。”
其余人看着水位,迟迟说不出话来,一个二个都慌了神,这可不在他们预估之中,原本这河道还能撑到三天后的开坛做法的,这一下子,难道他们都要死在宜州?
一瞬间,这些人心里免不了怪罪姜汝铭,原本能让人迁移便能保住性命,偏偏要在城中静等,三天后雨是会停,在停之前,是他们先死在宜州。
可这种话,没有谁敢在这时候说出来,就连有人嘀咕都不敢嘀咕一句。
有人想将事怪罪到李乐只头上,怪他为什么连河道要溢出水这件事都算不到,可当他抬眸,看到李乐只的身影,看到那双淡漠的眼后,想起这人身上的神异,更是想到此人被传为是三清。
在大梁,三清便是梁人心中的一座大山,没有人敢对三清不敬,故而,这人在心里头想过后,又害怕会被李乐只听到,被三清怪罪,因此面色扭曲,呈现出痛哭的模样。
这人不敢说,藏在众人中的一位反嗤笑道:“听闻大梁李道长算卦本事非凡,难道李道长没有算出来?”
这一句话出现,所有人都皱眉看过去,李乐只也好奇地看过去,听这人的口气,可不是梁人,难道是芦笙,那人不是刺客嘛,还敢光明正大出现。
可真当他看见那人的面容后,有一点点小失望,出来质问他的人,不是芦笙,应该是殷太子派来的其他人。
“你是谁?”姜汝铭面色不善看过去,微眯了一下眼,居然有人敢在这时候怀疑李道长的本事,这是在动摇人心,其心可诛。
此人一定不是他们大梁人。
该死,居然让旁人混到他们身边,还是这人跟随在他们身后,一路同行。
旁人居然都没有察觉到此人的不对劲,这要是对方对他们心存歹意,他们这一群人全都要葬身鱼腹。
“我是谁并不重要,反倒是你们,还是想想该如何救下宜州城吧,”这人转身要走,旋即,在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时候,转身冲向李乐只。
藏在袖中的匕首出现,猛地冲向李乐只,来到他的面前,恶狠狠道:“既然你们太子不在,要你的命,我也不亏。”
这人完全没有抱有活着的心,冲到李乐只面前,一手抓住李乐只的胳膊,一手扬起,想要刺向李乐只的心脏,整个人都扑向李乐只,这股冲劲,带得李乐只后退几步。
右脚已经悬空,踩在水面上,那匕首也扎进他的心脏处,只是匕首捅.破李乐只的衣物,却没有想到,想要再往下时,受到了阻碍,像是被什么硬物所格挡。
这人也十分利落,收起匕首扫向李乐只的脖颈,只可惜,他冲向李乐只,抱着将人撞进河道里,完全没有给李乐只任何稳住身形的机会。
而他匕首的转向,李乐只早在他刺向他心口的那一瞬间想到,尽力地仰起头,离那人的匕首远一点,连喉结都不敢滑动。
那匕首从他脖颈处划过一道痕迹,只是一道浅浅的痕迹,微出了一点血量。扬起的发丝在匕首划过时被割断。
李乐只余光看着那飘落的发丝,可见那匕首的锋利,他什么都没有去想,耳边能听到岸边人急切呼喊想要救下他的声音。
而他整个人在即将落进水里时,想要这人一击未成,定不会放弃,在那一瞬间,李乐只想到兔子蹬鹰的手段,他反手抓住那人,抓着他的胳膊,死命用劲,腰腹用力,尽量蜷缩起双腿,随后狠狠踹在那人的腿间。
这一击,痛得那人瞬间松开手,手里的匕首都要拿不下,而这一击,也让他和李乐只彻底分离,李乐只整个人没入水中,微眯起双眼,屏住呼吸。
极力思索着,这人既然敢在水边对他出手,还是冲着赵宣而来,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