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溃不成军。

紧张、抗拒、羞辱、欢愉,种种情绪同一时间交织在血液中沸腾,柳云诗感觉自己像是被扯成分裂的几部分。

它们互相撕扯着、攀咬着,最终所有的抵抗和挣扎都缴了械,向身体最本能的欲望所屈服,完败在季辞的厮杀之下。

察觉到她从抗拒变得顺从,季辞唇畔漾起愉悦的笑意。

她檀口微张,似乎正是在等他的舌头攻入t,他顺势低头,不顾她的挣扎强势含吮上那片鲜嫩的小舌,感觉她害怕的轻颤,季辞闷笑:

“好诗诗。”

他将她箍在铁一般的怀中,在她越发痛苦的娇泣声中,他反倒更为愉悦。·

屋中香味弥散,铁链互相敲击发出光光响声……

不知过了多久,待到一切都安静下来,房间只余柳云诗断断续续的哭声。

季辞低头看了她一眼,松开铁链,将她拥进怀中,微喘着温柔安抚:

“乖,不哭了,嗓子都哭哑了。”

柳云诗的思绪渐渐回神,羞耻感再一次占据了高地,她本想狠狠扇他一巴掌,但她累得连手指都动不了一下。

只能一边哭一边骂他,“你、你欺负我!你混蛋!”

“是,我是欺负你,你如何骂都行,但休想让我放你走。”

季辞顺着她的话温柔哄道:

“别离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我什么都不要,就要你放我走!”

季辞声音冷了一分,“想都不要想。”

柳云诗哭着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血腥味弥漫开来,她红着眼眶控诉:

“你总不能将我一直囚禁在这里!”

季辞轻轻将她唇角的血拭去,温柔道:

“乖……怀上孩子,就放了你。”

“季辞你疯了?!放我离开!”

柳云诗撇开脸,对他的触碰厌恶地蹙了蹙眉。

季辞强硬地将她的脸掰回来,俯下身子把那她唇角丝没擦净的血轻舔干净,低声喟叹:

“柳云诗,你有没有心呐,方才还开口要我,现在又要离开我,要不要,我将你的心剖开,从里面将顾璟舟挖走,装上表哥可好?”

“你……”

瞧着柳云诗瞬间煞白的小脸,季辞轻笑。

从前审讯犯人的时候,这句话,可是最轻的威胁,想不到小姑娘吓成这样。

不过他可知道,她看着柔弱胆小,实际最是狠心,那次他都重伤成那样,她还能抛下他一走了之。

所以有时候啊,不吓唬吓唬她,她当真敢再度抛下他。

季辞啧了一声,哄小孩一般摸了摸她的脑袋,语气温和:

“你只要乖乖地待在这里,好好怀上我的孩子,我就不剖你的心,否则——”

他的手从腰上上移,掐住她的后脖颈,“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柳云诗早就被他吓得不敢出声,只默默流着泪。

她从前只知道季辞阴狠,但从未想过他会囚禁自己,她第一次生出前所未有的害怕,比那次在阁楼上他要杀自己那次还要害怕。

她甚至不敢细想,倘若她真的怀上了他的孩子,他会怎么对自己。

若是那时,恐怕她就真的再也逃不掉了。

还有……还有南砚……

南砚知不知道她被他藏了起来,柳云诗忽然想起那天听到的声音,那应当是南砚吧。

可他为什么还不来救她。

“在想他么?”

季辞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低低轻笑。

柳云诗吓了一跳,下意识抬眸,对上他透着危险的目光,只觉他眸中冷意瞬间攀上了她的脊背。

她吞了吞口水,摇头,底气不足道:

“没、没有……”

“没关系。”

季辞唇角勾出温润的弧度,眼神却进一步冷了下去。

他用链子重新将她左脚腕扣住,拴到床尾的柱子上,淡淡道:

“既然你想他,合适的时候,我会让你见到他的。”

柳云诗顺着他的动作看去,本能的想要挣扎,却在听到他后一句话的时候顿住了。

她觑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带着不确定:

“什么是合适的时候?”

“就是——”

季辞抚上她尚且平坦的小腹,“等到这里鼓起来的时候。”

柳云诗猛地瞪大眼睛,只觉像是瞬间置身数九寒天的冰湖中,一瞬间凉意渗到了骨子里。

第77章

季辞像是没看出她的恐慌,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然后搂着她躺下,将她圈进怀中,温柔道:

“乖,睡吧,折腾了这么久,想必你也累了。”

柳云诗咬了咬牙,在他怀中缩成一小团,尽量减少与他的触碰,不安道:

“季辞,从前是我错了,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我、我如何能……”

她原本想说,如何能怀上他的孩子,若是当真到那时候,一切都乱了。

但羞耻心让她没法将那些话说出来,季辞却像是知道一般,笑道:

“你我本就是夫妻,为何不能怀上我的孩子?”

柳云诗想起她眼盲时与他拜堂一事,知道此刻根本无法好好与他沟通。

她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身后之人见她久不言语,强势地将她掰过来,逼迫她面对着他。

他复杂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半晌,阖眼轻叹,“诗诗,你不要如此看我,从你选择与他成婚那日起,我就不会再对你心软半分。”

他的语气中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不知为何,柳云诗忽然控制不住地鼻头一酸,咬紧牙关小声哭了起来。

季辞沉默不语地拥住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柳云诗这一晚上都没睡着,她知道季辞也没睡着。

卯时的时候,季辞就起身离开了。

柳云诗闭着眼假寐,等到门关上,房间再无声音,她才睁眼,怔怔看着眼前的空虚,默默流泪。

后来的几日,季辞夜夜都来,又在白日离开。

柳云诗怎么也想不到,原本一场好好的婚礼,忽然变成了这样。

她动了动身子,脚边的铁链声让她觉得不真实。

原本她应当一觉醒来,南砚就会来接她,参加一场有许多人见证的婚礼,然后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

再后来,他陪她去完扬州,处理完一切,她就与他远走边关,再不与旁人纠缠,平平淡淡度过余生。

可眼下,她不知道南砚在哪,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而本应该已经去了江南的季辞,将她用铁链圈禁起来,不顾她的挣扎与她交欢,强迫她怀上他的孩子。

一想起这几日的一切,柳云诗心中就不由自主生起一阵无望的惶恐。

从前对于季辞的那一丝愧疚,也全然被恨意所取代。

可她更恨的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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