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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了叫我歇歇?”

杜云瑟笑而不语,眼中的情I欲已将秋华年严严密密地包裹起来。

两人脱了外衣,卸下装饰,举杯轻碰,用相连的酒杯饮下了浓烈的合卺酒。

一步步走到换了红纱帘帐,铺着大红喜被的炕边坐下。

杜云瑟俊美无双的脸在此时此刻染上了别样的魅力,仿佛假扮神佛诱人堕落的魔鬼,让秋华年下意识绷紧神经,口干舌燥。

他清了清嗓子,想把握一点主动权。

“云瑟,你应该没有实践过,不会吧?”

杜云瑟缓缓挑眉,“难道华哥儿实践过?”

“当然没有!”秋华年强忍着脸上的烫意。

都洞房花烛夜了,大胆一点怎么了?

“但我们现在是在家里,你得听我的。”秋华年努力让自己显得理直气壮一些。

杜云瑟掠下眼睑,勾起唇角。

“那华哥儿来教我。”

教、教……

秋华年脑海里闪过了无数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炸裂理论知识。

他心跳加速,在昏暗的烛火中主动上前,抬腿跨坐在杜云瑟身上,紧贴着对方的腰腹。

两人身上都只剩一层薄薄的里衣,秋华年能感觉到对方滚烫的肌肤。

杜云瑟唇角带着笑意,注视着秋华年,像一匹矜傲的白狼,纵容地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秋华年伸手拨开杜云瑟的衣领。

手指划下。

秋华年身体一顿,猝不及防打了一个激灵。

杜云瑟突然扣住他的手腕,天旋地转后,将秋华年牢牢圈禁在怀里。

杜云瑟呼吸急促,肌肤上汗光淋漓,不见丝毫清贵君子的模样。

秋华年并不害怕,反而勾起唇角,揽着他的脖子,故意在他耳边吐气若兰。

“夫君,洞房花烛夜,还等什么呢?”

“呜……”

衣物扯开,密集到仿佛要掠走一切的吻不断落下。

秋华年的耳膜被剧烈的心跳声敲击着。

他小声啜泣了几声,下颚线与脖颈连起漂亮脆弱的弧度,像一只引颈的白天鹅。杜云瑟的手臂紧紧地搂着他,仿佛要把他融进骨血里。

秋华年在杜云瑟背上乱抓乱挠,留下深深浅浅的印子。

杜云瑟心疼放慢,他又开始催促。

许久之后,杜云瑟最后的理智控制自己想要退出来,秋华年却不叫他离开。

他声音断断续续,又软又糯,像撩过肌肤的细微羽毛。

“你都、喝药了。”

“第一次……”

“……弄进来吧。”

杜云瑟俯身吻住他的唇,堵住所有言语,让怀里的人彻底沾上了自己的气息。

秋华年脱力地缩在杜云瑟怀里,感觉自己像一块化开的奶黄包。

两人静静相拥了一会儿,杜云瑟要起身去取热水帮秋华年擦洗。

秋华年却手脚并用地缠着他。

“夜还长呢,再来一次吧,夫君。”他现在叫这个顺口极了。

杜云瑟眸光深沉,眼底酝酿着令人心惊的欲I望。

“你身子还没完全养好。”他的声音嘶哑性I感。

“就今晚,放纵一下。”秋华年食髓知味地撒娇,“我身子怎么样,你刚才不是检查过了吗?没查清楚的话,再检查一次吧。”

杜云瑟脑海里最后一根弦应声而断。

他俯下身体,把自己的天生就最会勾人的小狐狸再次压在身I下。

一夜锦被翻红浪,恩爱鸳鸯交颈眠。

……

第96章 还乡

新婚第二日,秋华年在床铺上悠悠转醒。

他昨晚不知何时失去了意识,此时身上干爽,穿着干净的里衣,应该是杜云瑟后面帮忙擦洗换过了。

想起昨夜种种,秋华年姣好嫣红的唇瓣咂了咂,心跳飞速加快。

他的腰有些发I软I无力,大腿根到现在都是麻的,从胳膊到指尖全是酸痛。

就算这样,秋华年还是遵循本心,移动自己搭在杜云瑟胸膛上的手,又蹭又摸。

不听话的小手很快就被一把抓住镇压。

“华哥儿醒了?”

“嗯。”秋华年懒懒嗯了一声,手指尖继续往衣领里面摸。

杜云瑟呼吸一滞,抓紧了他。

秋华年嘀咕他。

“昨晚哪没摸过?还有我留的印子呢。真小气。”

“我怕我大方一点,华哥儿今日别想出屋子了。”

这个“威胁”很有效,秋华年终于不乱挑I逗了。

杜云瑟把秋华年抱起来,隔着里衣帮他按摩腰背,秋华年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也没有多少重量,舒服地轻轻哼哼。

杜云瑟低头亲吻他的发顶与额间,竟希望时间永远驻足在此刻。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句话,他总算彻彻底底体验过了。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生两大喜事凑到一起,再也没有什么时刻能比现在更让他幸福。

杜云瑟的手掌修长灼热,力道恰到好处,他对秋华年的身体足够了解,按了一会儿,秋华年便没有那么难受了。

秋华年软软嘟囔,“虽然早就知道你体力好,但还是……出乎预料。”

昨晚后面,杜云瑟甚至单臂就把他悬空抱了起来,一边冲I撞,一边四处点I火,逼得他只能紧紧抓着杜云瑟的肩膀,叫夫君告饶。

秋华年发现,每当自己叫一声夫君,杜云瑟都会更兴奋几分。

“是华哥儿自己非要招我的。”

秋华年哼哼了两声,装死没听见。

屋外天光已经大亮,光线透过红色的纱帘,昏暗了几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外面居然没有声音。”

“巳时快过了,早上金婆子来问过,我让她不要打扰。”

那不就快早上十一点了吗?

古人的作息都是睡得早起得早,秋华年穿越来后,哪怕睡懒觉也没有睡到过这个时辰。

想到家里还有其他人,他后知后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不讲理地低声埋怨,“都怪你!”

杜云瑟失笑,捏着下巴亲他,“好,怪我。”

至于具体怪的是什么,就看各自的理解了。

又磨蹭了一会儿,秋华年才在杜云瑟的伺候下穿好衣服,挂在他身上,一步步磨蹭到门边。

然后松开杜云瑟,整理了一下衣襟,镇定自若地推门出去。

杜云瑟在他身后轻笑摇头。

秋华年来到院中,还真没有看见什么人,只有金婆子听到动静从厨房过来。

“家里其他人呢?”

“云成公子、菱哥儿和小姐小公子他们带着亲戚们出去逛去了,说是不打扰乡君和老爷休息。”

杜云瑟成了举人,这称呼就变成了老爷。

秋华年有些不适应,稍微反应了一下。

“回头让婶子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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