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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索不知道怎么说话了,“……牛逼。”
“这很正常,你问问舒总,这个年纪能够像你一样单纯的男人不多了,纯情少年!”
“李君宁你!”
李君宁见势不妙,立刻挂了电话。
祁索头疼,这下子他更不知道怎么看待祁宴了。
祁索立刻将这一劲爆消息分享给了舒柏亭。
舒柏亭对话框立刻显示输入中。
但过了好一会,舒柏亭才打出两个字:厉害。
祁索又和舒柏亭聊了会儿,这才消停。
中午的时候,舒柏亭回来了,祁索正躺在沙发上玩游戏,舒柏亭从后面摘了他的耳机,祁索哎呀一声,扔了手柄,回身一扑,舒柏亭接住他,“还记得你昨晚说了什么吗?”
祁索愣了一下:“什么?”
舒柏亭抬起手,亮到祁索面前。
——他的无名指上,有着祁索在意的戒痕的地方,现在纹上了一串英文字母,将戒痕完美的盖住了。
——QiSuo.
“虽然知道戒痕很快就消失干净了,但还是想立刻戴上你送的戒指。”舒柏亭笑着说。
祁索觉得自己在面对舒柏亭的时候大脑就会转得很慢,他盯着舒柏亭的手看了几分钟,才硬生生憋出一句:“为什么……是祁索?”
“因为我不常叫你的英文名字,思来想去还是祁索最好听,”舒柏亭笑着说,“因为叫着这两个字就觉得动心。”
祁索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在舒柏亭温柔的注视下,闭上眼,直接吻上面前的人。
唇齿纠缠,交换着爱意,从最初的不敢亲吻到现在的心随情动,祁索一步一步走向了他少年到青年都一心一意爱着的人。
舒柏亭掌着祁索的臀,祁索的腿缠在他腰上,圈的紧紧的,不遗余力地亲吻他。
很快,两人便衣衫不整地倒在了客厅的地毯上。
舒柏亭粗暴地扯开祁索的家居服,用蓄势待发的性器抵着祁索腿根,祁索蹭了蹭,对舒柏亭说:“我想要你。”
“坐上来,小索,我想亲你…”
祁索跨坐到舒柏亭身上,慢慢坐了下去。
舒柏亭环着他的背,在他身体上肆意抚摸、亲吻,嘴唇落在祁索的下巴、锁骨和乳尖。
祁索含住了头部,然后故意吊着舒柏亭不坐下去,舒柏亭顶胯,祁索也跟着往回缩,舒柏亭低喘着按住祁索胯骨,往里挤了一半,然后浅浅地抽送。
祁索还想使坏,却被舒柏亭捏住了性器,立刻绷紧了身体,后穴也缩了缩,逼出舒柏亭一声喘息,然后将性器一送到底!
“呃!”祁索攀住舒柏亭的背,身体弯出一道美妙弧度。
他们在白天做爱,阳光毫无保留地从落地窗外透进来,眼前无比清晰,祁索凸起的乳尖通红,舒柏亭的嘴唇还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契合的感觉清晰到每一处纹络。
祁索随着舒柏亭律动,或许也是舒柏亭随着祁索在动,他们的身体只有与对方拼凑时才是完整的,祁索拖着破碎的尾音叫舒柏亭名字,说“我爱你”。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索的身体渐渐软下去,整个人都被操开了,舒柏亭才丢在祁索湿滑的甬道里。
肠道痉挛着、争先恐后地吮吸着,舒柏亭射精时还在一下一下地顶,结束后才跟着祁索躺下去,没有抽出来。
日光烈烈。
第38章 让我满意
两年后。
“舒先生。”
前方站着的男人转过身,撑在扶手上的钻戒折射出刺眼的光,负责人的眼睛被晃了一下,然后打趣道:“先生果真与传闻中一样熠熠生辉。”
舒柏亭笑着看了眼戒指,又想到有个人拿着戒指来跟自己求婚的时候得意洋洋地说“这么大个,总不会有人以为你单身了吧”的样子。
开完会,舒柏亭刚回到办公室,就接到了一同越洋电话。
那边祁索穿着自己熟悉的家居服,刚洗完头,发梢还湿漉漉的,“舒柏亭,我今天回家吃饭,我哥也在,他竟然带着李君宁一起回来了,还留他在家里过夜,你说我家这么大,他偏偏要李君宁睡他房间。”
祁索盯着屏幕看,仔仔细细的,舒柏亭低头看文件,闻言无声地笑了笑,“那不是好事吗?你们本来就是好朋友,亲上加亲。”
“多年好友变嫂子,我叫不出口。”祁索终于发现舒柏亭有哪里不一样了,他凑近了些,舒柏亭一抬头就看到祁索就剩一只眼睛贴在镜头前,“舒柏亭,你打扮过了?”
“嗯。”
“这么好看,干嘛去啊?”
“去秀场,这次的比较重要。”
祁索“哦”了一声,想到这么好看的人自己只能隔着屏幕看,就有些可惜,“我哥说我再在公司实习一年,明年就可以去国外分公司了。”
“好,我等你。”
“哥还是在考验我们,哎,早知道这么难熬,当初就不跟他赌气要自己走到你面前了,干脆抱着舒总的大腿一起到那边去。”
“你又来了。”
祁索也只是随口说说,打了个哈欠,“那你忙吧,我挂了。”
“小索。”
祁索竖起耳朵,睁大眼睛,等着舒柏亭说话。
“睡觉前记得把头发吹干,不然容易感冒。”
“……知道了。”
果然不能指望他说什么情话。
祁索愤愤地挂了电话,托着脸想舒柏亭,他从前只要听到谁说爱来爱去的话就起鸡皮疙瘩,但自从跟舒柏亭在一起之后才知道这些话能从舒柏亭那里说出来才是千年等一回后就不敢这么想了,整天眼巴巴地等着舒柏亭在挂电话之前说一点。
可能是年纪大了,不喜欢说这些虚的。祁索自我安慰。
但是我还年轻啊!祁索叹口气,认命般开始吹头发。
他跟舒柏亭相处的时候很少感觉到年龄差异,舒柏亭那张脸就是黛山招牌,每年花天价保养,看上去和祁索年纪差不多,跟祁宴离婚后退居幕后,低调行事,但每年年底的时候都还有媒体拿他跟祁宴的花边来做文章,看得祁索眼睛难受。
祁索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下楼喝水,恰好祁宴也在,餐厅里飘着一股香味儿,祁索端着水杯凑过去,看着祁宴拿着汤匙搅奶锅里上下翻腾的小汤圆,“你整夜宵吃呢?”
“不是我。”
祁索噎了一下。
“哥,你对哪一个情人都这么好?还是只对李君宁好啊?”
祁宴笑得无懈可击:“谁贴心我就对谁好。”
“你哪个情人不贴心吗?”
“这倒没有。”祁宴笑意更深,“但君君最贴心。”
“我听到了!”李君宁从客厅窜过来,贴到了祁宴身上去,“哥哥夸我怎么不当面夸?”
“让你在房间等着,跑下来做什么?”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