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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泯,上次那个由陈牧成单方面展开的晚上,这次由杨乘泯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舌尖勾缠,气氛滚动,烧出一重一重欲望。陈牧成在混沌间摸了一下杨乘泯,看他突然松开他,喉咙上那块儿骨头不受控地连滚几下,嗓子又沙又哑。

经过半个月前那个晚上,陈牧成就知道在人生理的必然反应上,杨乘泯的定力绝不是他能随随便便就可以低估的。这也是陈牧成为什么觉得给杨乘泯吃没意思最后临时改变主意自己吃了那个药。因为他或许根本就见不到杨乘泯的失态。

其实这都是可以理解的,可陈牧成现在和杨乘泯是在名正言顺地谈恋爱,杨乘泯现在也是在名正言顺地和他谈恋爱,就像杨乘泯说的那个吻一样,他有身份去履行这个义务的。

“哥,我帮你。”陈牧成也有点难受,但他还是先有样学样,拿杨乘泯的话,跟杨乘泯说:“这也是谈恋爱的流程。”

杨乘泯笑了一下,冰清水冷的脸破天荒泛出一种柔,一种不知道是被情欲催出来的柔情,还是一种被陈牧成这个话取悦到的柔软。

他还是没太大动作,对自己没太大动作,比起自己更在意陈牧成。

人没挪步,就停留在沙发上,杨乘泯塞过去一个靠垫,让陈牧成撑着。

男的和男的之间常常没有那些你我有别的地方,也没有那些因为性别而需要过分注重和顾虑的规矩。你有的我都有,你没有的我也没有,面对你这具身体,熟稔到就像面对我自己。

那两颗被系上的睡衣扣子还是又被解开了,陈牧成腰上的裤子松垮垮的,人难耐地仰起脖子。自上而下,一抹具象化的,非白非红,桃子被催熟的颜色陷在杨乘泯弯腰垂头的阴影里。

最后结束,杨乘泯没有太多耽误地从腋下把他抱起来,抱到浴室去。

暖光下,他站着,陈牧成跪着。

疼了,重了,被牙齿磕到了,杨乘泯不太在意,他很有耐心,看他昂着下巴艰难地吞咽,像欣赏一副漂亮的画儿。

半晌,夜的尾声敲响与迎进,楼下纷杂的热闹接二连三淡去,沉寂和风一同悠荡着从四面八方的缝隙钻进来。

这个夜很温,温得像一壶徐徐煮开的清茶。

月光泛泛地,从贴了一层薄膜的窗里去看,看不清、看不明、看不亮,虚虚的,极不真实。

杨乘泯揉揉陈牧成的头发,闷出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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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纯属是为推动剧情的胡诌,切勿深究~

第42章 连理

清晨,窗帘拉得很死,没有透一点光进来,屋里是暗的和淡的。

陈牧成侧过去身,鼻尖碰鼻尖,借着有限的不明亮的光影盯着杨乘泯看。

下一秒,杨乘泯似有所感地睁开眼。陈牧成睡觉不太老实,昨晚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杨乘泯怀里挣扎出来。他跟他相视,把他往怀里搂得更紧,声气带着刚睡醒的哑音,问:“怎么了?”

“没事。”陈牧成倒没有那种谈恋爱第二天反应过来时的扭捏与不自然,浮泛的不真实感在杨乘泯一只胳膊钻进他的睡衣里时有了尘埃落定。

温感的手驻足在他腰间,酥酥麻麻地抚上去。是货真价实的,千真万确地在谈恋爱。

陈牧成大大方方地凑过去黏杨乘泯的脸:“我还以为我在做梦呢。”

“不是。”杨乘泯亲了他一下,吻落在额头,“是真的。”他说。

陈牧成眨眨眼,没回话,一条腿展直了,树袋熊一样放开地往杨乘泯身上挂。

空调开得很足,凉气丝丝往人身上吹。被子有点小,方方正正盖不全两个长手长脚的人。杨乘泯一边确定需要再买一条更大的被子,一边把边边角角的地方收回来,好一处不落地更裹全怀里的人。

就这么腻歪了一会儿,杨乘泯有点受不了的无奈,抓着陈牧成的脚踝拿下他那条不断往他两腿根蹭的腿,问:“中午想吃什么?”

陈牧成想了想,点菜似的跟杨乘泯报出一连串想吃的。然后他坐起来,坐到杨乘泯身上,微微俯下身。

几秒,耳朵贴在杨乘泯的胸口,呈出一个聆听的状态。

杨乘泯问他:“你听什么?”

“心跳。”陈牧成抬起眼睛来看杨乘泯,“哥,听你的心跳。”

他说:“我的心跳太快了,我想听听你的。”

“听到了吗?”杨乘泯微微偏一点头,手指拨开他睡衣领口,停在他的锁骨上游走一圈,说:“刚才跳了三十二下。”

陈牧成大概还是凑得不够近,也或许是隔着衣服听得不够全。他问他:“什么时候?”

“在你刚才靠过来的时候。”

“没有听到。”陈牧成摇着头讲:“我再听一下。”

杨乘泯把睡衣扣子一颗颗解开,手按在他后脑勺,零距离的,将他埋在胸口。让他沉沉地,长长地,听了一分钟。

“听到了。”这次陈牧成说。

赖床是陈牧成每天必要的流程,而杨乘泯如今也不必因为躲陈牧成而早起。

在这个休息日,两个人在床上呆了一上午。这个上午,和杨乘泯正式确认恋爱关系的第二天,陈牧成发现杨乘泯有一点奇怪。

他有一点陈牧成说不上来的瘾癖,具体体现在陈牧成身上那些遍布各处的痣。亲来亲去,从上到下,全亲在他那些痣上。虽然陈牧成也觉得痣这种东西在某一个程度上像是一种赤裸裸的勾引,长在人身上就好像在表达不知道亲哪里就来亲这里。

但杨乘泯也有点太不知节制了吧。一个上午,陈牧成想补个回笼觉都没能补成,睡着又被杨乘泯亲醒,和杨乘泯拉开距离又被杨乘泯拉回去。又由于陈牧成有些痣的位置太过晦涩,导致最后陈牧成下床的时候身软得根本站不住脚。

陈牧成嘴里咬着一个欧包,套着杨乘泯的短袖,长度盖住大腿,没穿裤子,就这么半光不光地站在厨房外看杨乘泯洗菜。

厨房上下左右有点乱,陈牧成报的那几个菜都是折腾人的,调料是调料,配料是配料,主料是主料。一个碗一个碟地被杨乘泯分好,再一个碗一个碟地进锅,最后徒推一些沾着水和油盐酱醋的空碗空碟。

按理说陈牧成应该上去给杨乘泯搭把手,给他递给这儿递个那儿的,洗个这儿洗个那儿的。但陈牧成才不管这些,杨乘泯也不会让他做的。

任抽烟机再轰隆隆地响,杨乘泯再为他忙里忙外,陈牧成只需要洗干净手坐着等吃就行了。

只是这样似乎又显得他有点太不懂事太不体贴。陈牧成拆开杨乘泯买菜回来带给他的冰棍,叼着,面上装出一副很贴心的样子,人没动一点地跟杨乘泯讲:“哥,我帮你。”

杨乘泯扫了他一眼,看他光着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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