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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出林,把敌人杀个片甲不留。
花径里没有一点水意,整个胯部如着火一般,里外辣如火炙,抽插几下,穴肉一片片充血,眼看就要起浮皮,甄钰这朵莲花,这多正在迅速凋零的莲花,放下了无用的拳头。
越挣扎凋零得越快,她要死不活地头顶上湖色秋罗帐子,长一声短一声哼,哼声透过玉齿,穿过木门,惊扰了飞过树梢的虫鸟。
屋子的陈设焕然一新,铺设得十分富丽,门上挂着东洋门帘,掀开门帘,入眼是一套红木茶具,桌上放一把酸枝木琵琶,屏风之后立着一口西洋衣柜,一面擦得发亮的着衣镜,镜旁是一张红木梳妆台,台上摆满西洋的胭脂水粉,左边一盏明晃晃点着银书画灯,四周的墙壁匀糊着湖色印花洋纸,画灯一照,屋子鲜然有色。
看着屋子的整齐陈设,顾微庭摇身变成一个恶劣的侦探,他想到另一个混乱的景象,凳子椅子横七八竖,歪倒的酒杯,裙裤在地上互相缠绕,床边扔着一个装有精水的避孕套……哪个不是蒙上男女间的欢愉暧昧。
顾微庭从愤怒转变成难过,他们是风流云散的旧人,旧人寻新人做荤,无可指责,他忽然慢下动作,打量甄钰。
赤裸的身体是一张纯洁的画布,画布放在床上,正邀画家作画,顾微庭不是画家,却试图在画布上留下痕迹。
这只是在神圣化自己的粗鲁,顾微庭清醒过来。
款款温存几下,花穴感到性器的温柔,很快泌出了水意,甄钰动情,姿态越加艳丽。顾微庭一只手扶住甄钰的脑袋,一只手蜻蜓点水一般摸着甄钰的额头、鼻尖,最后五指罩住右边的乳儿揉,乳头被夹在指缝中求生。
顾微庭抱住甄钰:“宝宝,我回来了,宝宝你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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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架子因人而有,因人而搭,甄钰出了几次局,架子搭得高,未献过殷勤,刻下顾微庭温言索抱,带着哭腔的泣声在头顶上飘来飘去,她的心登时软如泥。
顾微庭深窝下的眼睛少了单纯的光泽,勾出唇状的唇线没有了血色,甄钰没有见过顾微庭少魂没识的样子,从前不论何时他都是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即使喝醉酒、纵欲,也是清爽干净的人儿,干净得身上看不见一点灰尘,靠近能闻到清新,类夏日葡萄的香味。
甄钰觉得他这几个月过得并不好,眼皮垂垂,方才用来打人的手,抱住了他宽厚的背,指尖点着他的肉。
他瘦了许多。
背后多了一双手,好似背后多了一堵可以用来依靠疲倦身子的墙壁,顾微庭靠上去,疲倦得到缓解,连手指头都舒坦了,舌头忒献勤,嘴上不停地叫她宝宝:“宝宝吻吻我。”方才的不愉快他全都不记得了。
此时顾微庭更像一个宝宝,甄钰无语,双手勾住他的脖颈起身,凑过去咬上他的下唇,玉齿试图在惨白的唇上咬出一点血色。
顾微庭紧抱甄钰,反含住她的上唇。
顾微庭的脖子上多了一块玉佩,被紧抱在怀中的甄钰锁骨处被硌疼了,她想从他的怀抱里活挣出来。只活挣了一下,顾微庭将她腾空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二人相对而坐,性器仍与花穴相连,但顾微庭没有继续的意思了,抽几下便趁水滑出,抵在甄钰的小腹上慢慢射出。
性器朝上射出,甄钰的垂落的发梢与锁骨沾了一点精水,锁骨以下,尤其是双乳间,被精水糊了个糊涂,毛窍没法呼吸。
浓稠的精水在滑腻的皮肤上粘不住,一滴一滴淌下,顾微庭低首看雪白的肌肤迭上乳白色精水的画面,忽就无声笑了:“宝宝,你像一个正在融化的冰忌廉。”
“……”甄钰不知其意,但低头精水淌下的画面瞬间明白了顾微庭的话。
怎么去一趟京城,嘴里多了一股西洋腔味儿?甄钰头上蒸着热气,鼓起两颊作怒状,可两只耳朵偷偷晕上了一抹五彩斑斓的霞云。
霞云无风而动,从耳朵移到脸颊上,腮颊鼓而红,顾微庭见之心动,噙抹微笑,热攒攒地亲上一边腮颊,砸砸有声,且亲且撩起垂落的秀发,别在耳后,头一偏与她咬耳朵:“甄钰我们重新在一起吧。”
端正的鼻梁亲切自然地与耳朵相擦,擦出火花,弄得脖颈痒痒的,甄钰差些屈服于顾微庭的温柔之下。
若早些回来,兴许她会一时脑热,破例在自己制定的计划里掉一次头,与顾微庭回炉复帐,可是太晚了,她已经找到了可以利用的人。
两片唇瓣因犹豫而变了形,喉腔里的“好”字使劲儿想往外蹦,甄钰闭上眼睛来了个深呼吸,调整好情绪,来了个外合里差:“顾微庭我有相好了,他包脱了我的生意,我也要与他点蜡烛。”
短短一句话可是无情地折磨了顾微庭的身心。
顾微庭带有笑痕与情欲的脸,瞬间变成宣纸般的平静,他棱角分明的唇线在颤抖,眼睛光着,甄钰飞快地扫了一眼顾微庭的模样,又说:“顾微庭,你一表人才,不需要嗟我这个野来之食,我在弄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于你来说,总是你折了便宜,你回京城去另续心甜儿的人罢。”
话说完,耳边有剥啄声响起,共响了四下,最后一下与前边间隔了两秒,似在试探什么。甄钰的心提起,一道沙哑的声音传来:“小先生可在里头?我家少爷等着您呢。”
来者是地皮大亨之子吕江年身旁的一个小跟班儿,小名儿叫庆飞,其实在甄钰眼里就是个“镶边大臣”。
顾微庭头转了几度,甄钰作急,先捂住顾微庭的嘴,而后大咳起来:“抱歉,身子突然不恣,病容不得见人,今日卖不了嘴,只得改日再作杯,劳烦替我给吕少爷赔个不是。”
“如此,小先生就好生歇息。”庆飞在门外犯寻思,嘀咕着可惜二字,他家少爷前些日子得了小先生的手,欣喜无限,把今儿当是个大红日子,准备要开口与里头的小先生点大蜡烛,皮缠一宿了。
大蜡烛没点着,嘴儿也没亲着,不知少爷今夜可会懊恼……
庆飞在滴水檐下勾留了好一会儿才拖拖栖栖地离开。
庆飞嘀咕时,顾微庭性起,把性器重新插入花穴,又急又猛,性器囫囵插入,又囫囵抽出,龟头时不时在穴口打转。甄钰捂住自己的嘴巴,溶溶的泪眼合顾微庭溜,望他放过自己。
顾微庭摘下眼镜,抿着那张要发出四马儿的嘴,弓儿扯满了,腰臀只情沉下,偏要弄出床榻声,手掌在臀瓣上来了几个巴巴。虽响声盈室,皮肉却是不疼的。甄钰臀尖麻了,湿润的花穴受重捣,只说是好爽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