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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出事以后,好长一段时间她都重复说一句话:“明明说好要随我去广东的,怎么只让我一个人回去呢。”有时候连做梦也会说,

天色越来越黑,路灯自开,好光的虫子攒聚灯光下,有的断了翅膀,啪的掉在地上,也有的掉在路过之人的头发上。

来到码头,顾微庭远远地就瞧见甄钰的身影,她驼薄背,坐在一边的石凳上,花臊的面孔没有一点脂粉色,呆滞的眼神呆定在一艘靠边的轮船上,身边没有一件行李,手里紧攥着一张船票,身上穿着藕荷色的裙子,风从脚边钻进裙子里,裙子像鱼肚子那样膨起,显得下体臃肿,鱼肚白的上衣蹭到了灰尘,变得肮脏,她似乎不知道自己的衣服脏了,脏了的地方不知道遮掩起来。

码头的风大,到了夜间,即使是夏日也会在肩上加件衣服,风越来越大,甄钰知冷,缩起了肩膀,看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顾微庭叹气,有一股酸气往眼睛里冲,他无声走近,脱下身上的马甲,加到她肩头上授温。

肩头上多了一件衣服,甄钰没有反应,顾微庭挨着她坐下,舍眼看她手中的船票,她所要乘坐的那艘轮船,早已开走了。

顾微庭拿走她手上的船票,塞进裤袋里,说:“天黑了,我们回家吧,囡囡还在家里等你。”

甄钰只是把脚并拢,没有要走的意思,不知过了多久,她投进顾微庭的怀里,鼻头左右有两道泪痕,说:“姐姐、阿牛还有娘姨,都是因我才死的,那个孩子也是因我才死的吧,她还那么小,那么活泼,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要出来看世界了,可是却因我的自私死了,我在梦里常常梦见那个孩子,她对我说‘姆妈,我好像看一看这个世界’。明明我在倒断恩怨时,没有害过一个无辜的人啊……”

番外本没想写那么长的,最近生活上又发生了些灵异的事儿,有点灵感,就先写下来吧。

甄钰不会自杀,至于怎么死的,会不会死,还在考虑。

明天进入正文。

132

甄钰第二天下午就出院了,医院开了点药,是那种要冲着白开水喝的药。

“比凉茶还苦还难喝。”甄钰嫌药苦,舌头卷起,牙关咬紧不肯喝。药不喝如何起疾,顾微庭捏住她的下巴,用碗沿撬开她的唇齿往里头灌。

甄钰总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儿,眼睛瞪得和树上的葡萄一样圆,眼珠子里藏着一股怨气,病未瘥但恢复了往日生气,顾微庭笑道:“这不是毒药。”

“它比毒药还难喝。”甄钰甚病,懒懒回道,“比毒药还折磨人。”

顾微庭端起碗饮一口,确实有些苦,药入喉里还有辣辣的感觉,后来他口袋里备了几颗糖,有糖吃,甄钰也不觉得药苦了。

顾微庭从不提甄钰吃水银避孕的事情,他以巴儿狗需要人照顾为理由,不让甄钰离开自己的小洋楼。

甄钰气不过,反抗不过,就在心里给巴儿狗取了个名字——顾微庭。

暗骂顾微庭是只狗。

顾微庭天黑之前会回来,一回来就别无正事似的,抱着甄钰到床上去,把云雨缪绸之事看得重。他从洋人哪儿买来了一堆新生产的盲肠制的避孕套,新产的避孕套质比前先的薄、柔软,他不玩那Coitus interruptus,戴上避孕套,心甘情愿将自己困在一张死皮下。

性器上多了一张死皮,抽插时少了摩擦的快感,少了快感,顾微庭持续的时间也久了,时间长了甄钰受不住性器在里头左冲右撞,浑身酸溜溜的,每到紧要关头蹬腿催促他快些结束。做熟了后,甄钰也不大热情,顾微庭心生新花样,不知打哪儿找来西门庆淫器包儿里的硫磺圈,消毒后套在性器上。

硫磺圈有弹性,带有不伤皮肉的小齿,甄钰被这硫磺圈弄得桃腮添朱,芳心转焰,仰在床上,呻吟之声一声比一声娇。硫磺圈对顾微庭无别的感觉,但甄钰在他身下有强烈的反应,穴口收紧夹得性器好爽非常,他心头有快感腾起,阳气盈然,抱着僵硬的玉体亲吻,运动性器,尽兴猛插。

不知打什么时候起,顾微庭喜欢后入这个女性绝对被动的姿势,甄钰榻腰抬臀,双膝跪到床沿上,酥软似汤圆的身体不意放出万千骚态。

白嫩有肉的臀部高抬,顾微庭情兴飞扬,下半身挨上去,抚着小细腰更深层次进入,乒乒乓乓大弄,一只手从腋下趁到胸前蹂躏乳儿。姿势非常对劲,底下的春水儿流得可怜,顾微庭喜得满心乱痒,尽没至根。

压在身后的力量过于沉重,甄钰莺声款掉,体态惺松,双膝一软,直接趴到床上去了。这一趴,性器从里头脱出来。

顾微庭摸去性器上多余的水,跨坐甄钰大腿上,在她小肚子下垫了两个枕头,摁着自然抬起腮臀抽插,插到酣边,低下头到她耳边窃窃私语:“宝宝,喊我的名字。”

甄钰两颊赤热,嘴角淌出香唾,颤笃笃的将腰股乱摆,香喉里各式叫唤:“顾、顾老师!”

“我的名字。”顾微庭并不满意,靠着脸儿与她呼气。

甄钰啮唇,腹内沉吟,最后挑眉笑开,喊道:“顾哥哥。”

……

顾微庭换着姿势和甄钰做爱,他做一次用一个套,不曾重复使用一个套,有一回他做累了,将套往地上一丢,拥着甄钰入眠。

盲肠避孕套用一回没破的话洗一洗还能继续用,第二日甄钰醒来,拾起套要去洗净晾干,顾微庭眼角一跳:“洗不干净的,扔了。”

质薄的盲肠避孕套易破,价格贵,不如那橡胶制的避孕套,坚实又便宜,甄钰回:“这东西不也挺贵的,我看到价格了,我拿半个月的茶资来买都买不起一个。”

“嗯,但还是扔了。”顾微庭说,“反正你洗了我也是用新的。”

“哦。”甄钰乖乖扔了避孕套。

甄钰没和吕江年提分手,他做出了这种迫淫人的事情来,甄钰也不想与他有任何瓜葛,奇怪的是吕江年再也没有来找过她,人突然间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吕江年都没有在上海滩里出现。

甄钰想问顾微庭,提一个字,顾微庭就冷冷盯着她:“怎么?你想他了?”吓得她做声不出,索性不问了。

顾微庭把甄钰关在洋楼里近一个月,一个月里,甄钰只见过顾微庭这个活人。

七月底的某一天,他天色将向晨时才回来,身上发出一股淡淡的女式香水味,有点鲜花的甜味。顾微庭脱了外面的马甲就要来抱她,挨近一武,味道更浓,甄钰闻着不舒服,两下里有些气蛊,男人果真是心肠易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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