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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都找到合适的衣物。
纪柠先拿了一条睡裙和新内裤晚上穿,又找了一件长袖上衣加一条长运动裤给明天,这才进了卫生间。
她把蜡烛固定在洗手台上,借着点点光线细致地清洗了身体和头发。
这是从进入到这个生存副本以来,第一次感觉到放松。
吹好头发,从抽屉找了新牙刷刷好牙,又摆了三根新的放在一边,纪柠穿着睡裙走到客厅。
茶几上点着两根蜡烛,三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讨论眼下的情况。
她正好听到一句,“不知道明天白天,活死人会不会恢复今天的状态,还是说随着时间推移,会变得越来越变态。”
“那我们就更要吃饱早睡、养精蓄锐,以便明天能以更好的状态战斗啦!所以下一个去洗澡的是谁呢?”纪柠走到他们面前,感觉男人们身上的味道更大更熏人。
三个人互相看了看,意思不言而喻,当然是都想快点去洗的。
“那么!我们用男人的方式决定吧!”宋巍阳撸起袖子。
纪柠愣了愣:“什么男人的方式?”
宋巍阳举起手放到脑后:“石头剪刀布!”
在他抬起手的时候,邢夜和盛楚然秒懂,也同时抬起了手。
宋巍阳不但想通过这种方式决出胜负,还想搞些骚操作。他问道:“我等下出布,哥哥们出什么?”
邢夜答的很干脆:“我也出布。”
盛楚然想了一下,悠悠道:“我出剪刀。”
局面开始有趣起来了。纪柠站在一边偷笑,想看他们谁能赢下第一个洗澡。
“石头、剪刀——布!”宋巍阳喊着节奏。
三只手同时伸出来,说出布的宋巍阳改成了剪刀,说出剪刀的盛楚然还是剪刀,而说出布的邢夜出了石头。
第一轮猜拳,就由深谙兵不厌诈的邢夜夺得了首次洗澡权。宋巍阳和盛楚然齐声叹气。
邢夜翘着唇角,拿着找好的衣服进了卫生间。
纪柠笑死了,她太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了。
宋巍阳说出布,克制他的是剪刀,怕邢夜他们觉得他会改出石头而还是出布,所以换成剪刀。
盛楚然则是想以不变应万变,克制一切花里胡哨。
而邢夜,应该是奔着一剪刀一布一石头的平局去的,改成了石头。并且石头也能防宋巍阳变卦,刚好以一克二,拿下局面。
然后,在1v1的比拼里,宋巍阳又输给了盛楚然,成了最后一个洗澡,靠在沙发上直叹气。
纪柠边笑边走进女儿的卧室,躺在床上休息。
也许是一天都在奔波,累狠了,她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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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写了一章还写不到肉,说了今天要吃一点,干脆直接干了两章出来,我真棒棒
活死人寂地九(肉)
可能是因为压力太大了,迷迷糊糊在睡梦里,纪柠做了个模糊的春梦,梦到身上被人肆意地抚摸。
略有薄茧的指腹扫过娇嫩的肌肤,目的明确地一路延伸,划过柔软又敏感乳肉,只不过在平滑的顶峰刮了两下,就让乳尖立了起来。
睡梦里的感触是直达灵魂的强烈,又带着朦胧的浪漫,令人舒服又记忆深刻。
纪柠扭了扭腰身,发出浅浅一声呢喃,渴望更多的抚慰。
那双令人十足享受的大手覆在双乳上若即若离地揉搓,引发身体舒服到轻轻颤抖,发起热来。
纪柠无意识搅了搅修长的双腿,点点湿意让下体空虚发痒。
那手因为能被她的思想掌控,知道她哪里需要抚摸,很快就轻轻划过腰身、小腹,探进了内裤。
灵巧的指腹在穴口沾了一点黏液,打圈涂在因为渴望有点发胀的肉唇上,搅起层层快感的潮波,酥酥麻麻的感觉在身体里悄然蔓延,舒服得让人全身酸胀。
还不够……还不够……
纪柠打开腿,方便想象中的手指能动的再快一点,用力揉搓她发痒的唇和蜜豆。
腿打开了,腰肢也挺起来了。她做好了高潮的准备。
一根手指变成三根,在下面来回抚摸了几次后,搅合着汁水来到女人快乐的源头,准确按在包裹着敏感蜜豆的软皮上,缓缓磨了起来。
那手指的形状太迷人,温度也很怡人。每一次按揉都引发了强烈的快意直冲头顶,舒服得穴里止不住地淌水。
纪柠闭着的眼轻轻颤抖起来,不知道在梦里的呻吟会不会也冲出梦境,让她的肉体也随之激动,叫出声来。
不过她很快就没有了思考的时间,手指揉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一圈……两圈……动的越来越密集,快要没精力去数它的频率,快感也越来越密集。
那里热热的,热到发胀,热到阵阵轻颤,令人神志不清。
手并没有慢下来,一路高歌猛进,像不知疲倦的伺候着空虚的蜜豆。
水不知道从哪里溢出来的,沾得贝唇上都是,被手指涂抹在充血的蜜豆上,加了一层不知道该如何描述的柔滑快意。
高潮来得像开闸泄洪、像火山喷发,一阵一阵过电一般的快感席卷全身,带着那处抽颤,又灌到全身,连背脊都随着一起抽搐不止。
“啊……”婉转的呻吟从口中溢出,灌到耳中,激醒了神志。
纪柠睁开眼,才发现一切都是真的。
昏黄的光线下,邢夜帅得不真实的脸温柔地凝视着她一片潮红的脸颊,手还插在她的内裤里,缓缓抚慰着因为高潮阵阵抽颤的唇软肉。
太色情了……太羞耻了……纪柠夹了下腿,拽着邢夜的衣领拉下来,把脸埋在他颈窝间。
邢夜顺势搂着她躺在一起,手从内裤抽出来,伸到面前看了看。
迎着光,手指亮晶晶的,全是她的汁液。
他痴迷地送进嘴里尝了尝,是朝暮思恋的味道。
纪柠羞得急了,拉着他的手抱在怀里:“邢夜哥哥……!”
可是会叫的兔子声音也是软的,不但没有半分威慑力,反而勾得邢夜耳朵发痒,一个翻身把她困在身下,完完全全地压在她身上,强势地亲吻在她脆弱又敏感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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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打烊,今天吃前菜,明天吃正餐
活死人寂地十(肉)
纪柠刚刚才泄在邢夜手里,这会儿全身发软,迷迷糊糊的。对他的强势入侵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
她后仰着头,像献祭一般把脖颈露出来。
随着邢夜亲昵地以嘴唇触碰、或舔或亲带来的酥麻,纪柠唇齿之间溢出轻浅的嘤咛,从脖子一路红到耳根。
随着交颈缠绵的动作,邢夜结实滚烫的胸膛隔着衣服蹭在她没穿内衣的胸上,蹭出了一阵一阵毫无规律的痒意,又很舒服,纪柠被吊得不上不下,想让他伸进来大力抚摸她。
偏偏这摩擦又是不经意的。
生出这样的想法,纪柠半羞半急,身子变得愈发敏感。邢夜嘬她一下,仿佛能把魂儿都嘬没了。
听纪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