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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免心惊。
这也太大了……龟头又圆又大,光滑得发亮,目测棒身一只手完全握不住,还筋络纵生,看着就是折磨女人的一把好手……
沈遇脱了她的内裤后,顺势上了炕,跪在她面前掰开腿分到他身体两侧。
纪柠双颊爆红,难以相信即将毫无隔阂入到她体内的人会是沈遇沈老师的鸡巴。
她们两人上面的衣服都还穿的好好的,只有下体和腿赤裸裸地光着,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反而感觉比完全脱光更色得让人心脏狂跳。
像偷情……像踩红线……像擦枪走火……
沈遇没比她冷静到哪里去。
从他看到她内裤上的一点水痕开始,到现在避无可避地要看着她干净肥美的私处,他的理智和人性就都没了。
男人的本能让他很想摸上去、搅一搅,很想舔上去用舌头丈量她的敏感和欢愉,吸她的水、顶她的蜜豆。
这些想法在他体内疯狂叫嚣,最终又被常年养成的自制守住关险逼回了深处。
最终,沈遇只是再简单不过地压低了腰,径直顶起棒身杵在她嫩穴前。
他力气都不敢用,只能慢慢以惯性往里插。
“嗯……好涨……”身下的小姑娘浅浅呢喃,双腿不由自主夹紧了他的腰侧。
甜美的声音尾尖像翘着一支藤蔓,软软地卷到他身上,从脚踝一直攀到后腰,带起一路酥麻。
沈遇眼底一片红,用尽了力气压住一身邪气,淡声哄她:“放松,腿打开,屁股别用力。”
小姑娘以前是个乖学生,卷面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现在也是乖学生。
她听了他的话照做,穴里放松了很多,沈遇又能挤进去一点。
湿滑紧致的甬道像主人一样乖巧,知道他在入她,一股一股分泌出滑滑的汁水,涂到他龟头和肉棒上,让进入变得没有想象中困难,她皱起的眉头也放平了。
沈遇细细感受着,发觉直到鸡巴顶到最里面,也没有碰到传说中韧韧的膈膜,终于松一口气。
看来系统只是设定了纪柠是处女,并没有真的给她改造身体。不然真让他给她破一次处,估计小姑娘要吃不少苦头。
“啊…啊……”纪柠的声音再也压抑不住,随着彻底被沈遇填满放肆溢出口。
穴里太胀了,没有一点空隙。沈遇不动都让她浑身发软。
他见她能承受,腰往前顶了两下,纪柠当即就感觉屁股一阵酥麻。又控制不住咬着嘴唇浪叫出声:“嗯~”
“砰砰砰!”
两人正是头皮发麻的要紧时,屋外传来拍门的巨响。
“开门!快开门!”
声音是饭桌上那个男人的。再看门外透过来重重叠叠的影子,来了不少人。
网络直播弹幕:
“众筹一笔钱把这些NPC赶走”
“断人做爱老的快”
“老师压抑冲动慢慢肏女学生也太好嗑了”
“柠遇党闪亮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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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饱打烊
阴婚怪谈七
杨家的NPC比想象中来的还快。
沈遇面无表情地拔出来,先把纪柠的内裤和裤子都递给她,看她穿好,然后自己只穿上内裤,一边穿外裤一边把门打开。
他这么明显的暗示动作,把站在门外的人都看傻了。
“你们在里面干什么?”
纪柠按照沈遇的吩咐,坐在炕上背对着门口,不出声不用管。她听见沈遇不咸不淡回了句:“孤男寡女,还能干什么?”
他此言一出,门外顿时一片哗然。
为首的男人嚷嚷道:“我不信!这什么关头,你们怎么突然睡到一起?”
沈遇回:“看对眼了,不行吗?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纪柠听得都不好意思地闭上了眼,心想还好沈老师来的及时,不然她肯定会被这些人抓去配阴婚嫁死人了。
可能是沈遇给杨家人带来的冲击太大,那伙人倒是没多纠缠,一脸纳闷地先退场了。
不过肯定又是回去跟杨父杨母商量该怎么办去。毕竟有个大男人在场,他们也不好直接撕破脸皮。
等人走后没了声音,纪柠转身看沈遇,问道:“人都走完了吗?”
沈遇摇头道:“没有,有人在远处守着。”
纪柠望着地砖沉思,如果背后真的是鬼怪作祟,她破没破“处”肯定逃不过鬼怪的眼睛。所以和沈遇做是必要的。
她现在已经是“非处”了,不再符合做新娘的条件。但如果杨家就这么放弃,会不会太简单了点?
在纪柠思考剧情走向的同时,处于上坡的窑洞内,一间宽敞又阴暗的房间里,杨父杨母正跪倒在一具没有钉盖的棺材前。
饶是棺材里躺着的是他们的儿子,两位中年人还是心慌腿软直发抖。
刚才杨母发现离奇死亡的两个人有共同的死因后,夫妻两个赶紧回到停尸房查看,竟然发现死了快七天的尸体,肉都腐败发黑的尸体,却悄无声息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浑浊无神,灰败塌陷,却能看出蕴含着愤怒的意味。
他们的儿,年纪轻轻就死得冤枉,做了不明不白的溺死鬼。这是不满意他们给他准备的婚事,阴魂留在人间不肯散!
他们家在杨家沟也算说得上话、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就这一个儿子,说什么也不能委屈了。
所以杨父杨母把主意打到了外地来的年轻女客身上,尤其是杜家那边的亲戚。让村里人把人都先留下来看着不许跑,一个一个给死去的儿子挑。
此时,棺材前立起了六根点燃的蜡烛,蜡烛下面垫着纸,写着女客的名字。
停尸房内门窗紧闭,却还是阴风四起,蜡烛下面的小纸条被阴风吹得沙沙作响,然而蜡烛上的火苗却纹丝不动,诡异得很。
杨父杨母吓到发抖,但也更加坚信这是儿子的阴魂不散,留在人世间想解决地下的人生大事。
都说人死不认生,夫妻俩害怕惹怒儿子的阴灵,再加上身为大户人家自有傲心,两人在此事上已经打定了主意。
反正偏远山区,天高皇帝远,“走失”个把外乡人也没人会详细追究。
正盘算着要动员全村帮这个忙,屋外突然有人敲门。
杨母出去开门,是主动要帮杨家再结阴亲的,村长的小儿子杨大志。
杨大志附在杨母耳边对她说:“姓纪的那个女客刚才跟人上床,身子不干净了,还要不要?”
杨母气急败坏,淬了声难听的话,转头看向棺材。
屋内顿时狂风大作,纸钱被吹得纷乱飘飞。
压着写有“纪柠”名字的蜡烛被吹得摇摇晃晃,火苗将灭不灭的。然而几息后,蜡烛又好好地站稳了。火苗仍在。
杨母忙不迭转头对杨大志说:“要!把人带过来!”
阴婚怪谈八
“纪柠,等下人来了我出去拦着,你先跑。”
沈遇收回从窗缝看出去的目光,沉声安排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