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9
,温苓想到赵雪筠的话,她生产时没有侧切,因为宝宝体重较小,撕裂也很轻微,但总归是撑大了。
虽说她年轻,坐月子?时恢复如?初,可她没具体看过,此刻非常想看看。
温苓立即拿了小镜子?,对着花园自己打?量了一番。
五分钟后,温苓披着睡袍躺进傅怀慊卧室的大床上。
床上新铺了柔软的水红色真丝被,温苓纤细的身体全部?藏在被子?里面。
傅怀慊回房时,一时没注意到被子?里有人,他进浴室看了眼,没有少女的身影,再出来时,仔细看了眼,才?发现少女人在被子?下。
旁边的婴儿床上,幺幺在里面熟睡。
一胖的金色小猫床铺上,珍珠也慵懒地?眯着眼。
傅怀慊没有喊起少女,进了浴室洗漱。
出来时,黑色短发滴着水珠,俊美至极的一双眼眸和鼻梁偶尔会被水珠砸到,他用毛巾随意擦拭了几下,便?丢了毛巾,灭了顶灯,上了床铺。他已?然敬礼。
人躺进被子?里,便?用一双结实手臂搂住少女,覆在身下,男人气息和少女气息交叠,他低下头在被子?下昏暗密闭的空间里去吻少女柔软的唇瓣。
没吻到,一只柔软的掌心?堵住了他的薄唇。
少女声音听起来困倦无?比,“不要,今晚不要。”
少女身体柔软无?比,甜香涌进鼻腔,忍耐了快一年的男人此刻鼻息粗重,扯开少女的掌心?,继续吻下去。
“等很久了宝宝。”
温苓哭出来,“反正就是不行!你要是当霸王,我就哭一晚上给你看!”
少女语气决绝,并?非撒娇或者欲迎还拒。
傅怀慊磨着,嗓音沉哑:“真的不要?”
分明水流潺潺,可少女语气仍旧坚决:“不要!不许!我哭给你看!”
傅怀慊额间青筋隐隐起伏,他耐心?问原因,“困了还是害怕?”
“困了,而?且我才?出月子?,恶露还有一点点,我不想不干不净地?做。”被子?下视野昏暗,傅怀慊仅能看见?少女一双说哭就哭的杏眼,他调整了下呼吸,从少女身上下来。
并?没放过少女。
大手抓住她的小手。
“宝宝,只有你能这么折磨我。”
温苓不抗拒这个。
一晚平安无?事。
傅怀慊知道少女爱美娇气,他尊重少女意愿,又?多等了近一周才?敢亲近她,可得到仍旧是少女排斥至极的抗拒。
有时候会找借口,有时候还拿宝宝放在身边当作挡箭牌,他觉得少女心?里有事,在一个难得休息的下午,将拿着拨浪鼓逗宝宝玩的少女堵在卧室。
“姜姨,把孩子?抱去喂奶,今天下午不必进这间卧室。”
傅怀慊立在门口,吩咐身后的月嫂。
“不许!”温苓年轻,产后恢复很快,此刻一件挂脖粉色连衣裙裹身,细腰袅袅,脖颈和双肩雪白清透,小腿线条紧致美丽,她忙伸出一双手,制止月嫂。
“我要跟幺幺玩!”
傅怀慊说一不二:“姜姨,抱走。”
“傅太太您劳累了,我带一会,您休息下。”月嫂动作熟练抱起小少爷,离开卧室。
傅怀慊走进,关上卧室房门,立在门口,看向顷刻间眼眶里积满泪水的少女。
“怀慊哥,你欺负我!”
傅怀慊走进,站在少女面前,大手擦去少女眼角的泪水,语气平静:“苓苓,我们之间出现了问题,要解决,而?不是拖延。”
“没有问题!”
“为什么抗拒跟我同房。”傅怀慊:“别说害怕,你连我近身都排斥,这明显不是害怕,你心?里有事。”
温苓抿起粉唇,委屈地?不说话。
“我来解决问题,苓苓,不要把我往外推。”傅怀慊声温和下来,“出了问题,我们总要解决,一直往下推,我们早晚也会分开。”
“那就分开!”少女赌气撂下一句。
傅怀慊沉了眉眼,“看来问题不小。”
“即便?要判死刑,苓苓你也要给我个说法?。”
温苓委屈地?不说话。
傅怀慊耐心?地?等候。
过了许久,兴许是忍受不了男人耐心?的凝视,又?或者想依靠男人宽厚性感的胸膛,她抿抿唇,语气更委屈了,说话都带上鼻音。
“不好看了。不漂亮了。”
“嗯?”少女能开口,傅怀慊松一口气,他坐在少女身侧,大手捏了捏少女的后脖颈,循循善诱:“哪里不漂亮不好看?”
“那里。”少女说:“生幺幺那。”
傅怀慊静默几秒,懂了少女的别扭在哪里。
以前都能因为怀孕胸部?变大而?委屈地?掉金豆豆,此刻生过宝宝才?一个月多一点,应该还没完全恢复如?初。
他鼻息因此沉了沉,说:“给我看看。”
“不要!”少女极力抗拒。
傅怀慊语气低沉,“三叔三婶因此分居三年,苓苓,你难道也要让我痛苦三年。”
男人大手罩住她的脸颊,让她看向他。
“不要这么折磨我好吗?”
“我来判断好不好看,你说了不算。”男人鼻尖抵上她的鼻尖,语气温和,诱引:“好吗?”
温苓思考了好一会,委屈着小脸,“你要说实话,不许哄我。”
“我对你,从无?谎话。”
温苓这才?掀开裙子?。
她在这事上一向大方,不会扭捏。
可没想到男人更加不扭捏,蹲下身后,看了一眼,大手便?掌住她的腰侧吻了上去。
温苓一瞬间呼吸凌乱。
午后炽热的光线从古朴的漏窗里散进来,黄澄澄的光线里,少女像只蝴蝶在沙发上翩然浮动。
日光随着时间流逝而?逐渐西斜。
等到漏窗里只残余最后一道光线,男人拥吻住少女唇瓣,堵住她急促的呼吸,唇瓣碾磨间,他同少女耳语:“特别漂亮,宝宝。”
“绝非骗你。”
温苓所有的反驳无?力说出口。
她腰肢和大脑同时被男人薄唇弄到罢工。
当天夜里。
温苓难逃一劫。
“我说过如?果痛,我们便?分手。”
“不对,是离婚。”
“宝宝归我!”
开始前,她这么说道。
男人立在床尾,俊美如?神诋的一张脸半垂,他大手利落脱下黑色睡袍,蓬勃性感的胸肌和腹肌一点点暴露在少女面前。
男人嗓音沉哑,只应最后一句话。
“嗯,宝宝归你。”
在少女昏睡前的最后一秒,他重重吮住少女红透的耳垂,餍足地?嗓音沙哑无?比,“而?你,归我。”
叫醒温苓的不是闹钟,也不是日上三竿的阳光,更不是宝宝咿咿呀呀的吵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