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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吃罪不起。蓉儿已经这样,你若是再因为她有个好歹,你让我怎么活?”
固和驸马也不想冒风险,只是心中对李蓉愧疚,不该引导她过于痴迷晋王,听固和大长公主这样说,当下就同意她的办法。只要不让她出大长公主府,让府里下人配合骗过李蓉还是容易的。
作为府邸主母和主君,一番吩咐动作下去,第二天,李蓉就知道了,贺娇兰因为被设计落水,被别的男子抱了,嫁不得晋王,只能回扬州,顿时精神气都好了,大呼,“就该这么整治她,看她还敢肖想晋王,”说完这些话,又喘息起来。
固和大长公主看的心惊胆战。
但很快,固和大长公主夫妇就听闻,京中又有两家姑娘出现了跟李蓉一样的症状,便顾不上贺娇兰,忙让人去打探情况。
可惜这两家还不如固和大长公主府势大,一家是富商,一家是没落的伯府只剩下金银可挥霍,伯府中一个成器的男丁都无,两家自然更没查到自家姑娘病弱卧床不起的病因。
这事,既然大长公主府能打探到,自然是两府中下人不严透出去,很快不少人家便也知晓了。
“这可真是蹊跷,怎么接连好几人都是这种症状?”
孟皇后自然也听闻此事,甚至还很关心。
景隆帝道,“也许是巧合了,那两姑娘本身体弱。”
“可体弱也得有病因,她们可没有,难道都是像太医令说的,中了毒?”孟皇后更倾向这个可能,“此事怪异。”
景隆帝并不太关心此事,问起太子,“怎么今日还未见太子?他这些天经常出宫去,不像是办公。”
“除了公事,他还能做什么去,”孟皇后自然知道太子行踪,只是却不告诉景隆帝,反而道,“圣上上次放出口风,如今,岂不是耽误了那几位姑娘?还是说您非得要太子娶那几位?还有那位贺姑娘,您要指给晔儿,他可不愿意吧。”
景隆帝想到跟祁晔保证过的话,脸色别扭了下,道:“朕也没下旨,当不得数。太子那里不也跟朕拧着吗?下旨才作数。”
孟皇后无语地看他一会儿,“可是,圣上话风都透出去了,那几位姑娘和家人里许都当真了。您这般说不作数,岂不是耽误她们婚配?而且说不定她们还会引来非议。”
“就十来天而已,哪里就耽误了,”景隆帝嘴硬不承认,自己一时意气,“朕只是觉着她们合适,但旨意未下便不是定下,变数有的是。晔儿这不就是,这么快自己就找到心上人了。上回还跟朕说当毓华县主是妹妹,这不很快就变了。皇后让人去往外说说,太子与晋王亲事未定,等年前再办一次花宴。好了,朕去忙了。”
再办一回花宴,重新选,他先前透出去的口风便是不作数了。
孟皇后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办,距离年关也就十日而已,再办花宴,那可太刻意了,只是,景隆帝非得举办,孟皇后只能吩咐人提前准备,操持起来。
而景隆帝是越发觉着自己这主意极妙,反正除了皇后几个也没人敢问到他面前,这么一想,心情极其不错。
可没大会儿,好心情便被震怒取代。
晋王当街遇刺。
第181章
上午,晋王跟陶灼约好在她的丽人阁见面,到了铺子前面一条街时,忽然从前面涌出一群人。
而这条街上本就人多,晋王一时骑马受阻,只能下马步行。
却忽然接收到景二发来的警示,虽然表面看起来很平静,但祁晔暗中提高警惕,留意四周。
很快,一道灰色人影从斜刺里挟裹着剑气朝祁晔胸部刺来。
“殿下小心。”
一道女子焦急的声音从身旁传来,伴随着一股胭脂气息,往他身前扑来。
下一瞬,灰色人影手中的剑却被景二的镖打落,晋王也一跃而起翻身上了马背,躲开了。
同时,侍卫们也都抽刀攻灰色人影,很快灰色人影跃入人群。贺月想去追,被晋王止住,那边自有景二,反倒是马前的女子,让他眼眸微眯。
这贺娇兰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还这般凑巧正好冲过来。
再看她一身华美裙装打扮,怎么看都觉着怪异。
贺娇兰差点就跌倒在地上,尽力稳住了身形,保持优雅姿态。
只是心中懊恼,晋王怎么就闪开了,害她差点趴在地上,幸好她下盘极稳,总算没过于狼狈。
贺娇兰怎么也没想到,计划的好好地,居然在晋王这里出了些岔子。就算那剑被击落,可自己刚才扑过去为他挡剑,不管是出于直觉还是男子本性,不都应该扶住她的肩膀吗?
毕竟,她特意找人试过,基本上那样的情形下,男子都会接住女子。
不过,幸好,她有备而来,伸手捂住了肩膀,血迹便渗出指缝,忍着疼痛,她仰头望着晋王,“殿下,您没事就好,方才真是吓死娇兰了。”
这样如诉如痴的目光,便是自己受伤了,也没忘记先关心晋王,竟让周围惊吓过后的百姓都觉着这姑娘对这男子情深,连自己都顾不得了。
只是,京城百姓慧眼的大有人在,在身边人才要赞叹一句时,赶紧制止,“那可是晋王,胡乱非议,小心被究办。”
而且,这些贵人事,他们这些百姓们可不清楚里面的道道。
看看晋王坐在马上,冷目看着那位姑娘,或许这里面没那么简单。
果然,便听晋王吩咐,“报京兆府和金吾卫陈将军,查方才忽然涌出来的百姓从何而来,”这附近都有商铺,便是这些人忽然出现,但细查之下许能发现蛛丝马迹。
然后看向马前的贺娇兰,“贺姑娘是从何处而来?为何扑到本王跟前,刀剑无眼,你若没有那救人的本事,便不要乱来。方才若不是本王反应快,恐怕还要被你扑倒,更添麻烦。”
至于她受伤的肩膀,祁晔记着方才看得分明,那剑在靠近他前面时,便已经被击落,难道是自己看错了?这剑在落地前划伤了贺娇兰?
不过不管是什么,对于这位倾慕自己,却又恰好出现在这种场景中,还受伤的贺娇兰,晋王毫无怜惜之情,吩咐身边侍卫,“将这位贺姑娘送附近医馆看诊,并寻她家人接回。”
简单交代完毕,在贺娇兰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晋王骑着他高大的枣红马从她身边径直而过,除了方才那淡淡一眼扫在她肩膀上的目光,一个眼尾风都没往她脸上扫过一丝。
他怎么可以对她这般冷漠?
自己方才可是为他挡了剑,难道他不该感激并询问她哪里受伤,陪她去医馆,然后再往宫里去吗?
怎么一切都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就算方才刺剑时出了些意外,可自己受伤却是真啊。
“殿下,”贺娇兰下意识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