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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吧,这样的人如果对你有意思,我是觉得挺好。就是看他残疾得有些严重,我心里倒也不很乐意……”

林棉哭笑不得:“妈你想多了。他才看不上我这个菜鸟呢!”

肖欢蕊说:“那你呢?对他有没有想法?”

林棉楞了楞:“我哪敢有非分之想!”

肖欢蕊不太满意她的回答,摇头道:“他条件很好吗?当然,论家境和工作是比我们好一大截,可他自身条件差呀。论到‘非分之想’四个字,你俩指不定说谁合适呢!”

林棉噘嘴:“什么叫人家‘自身条件差’,除了少条胳膊,腿有点跛,又有什么了!”

“啥,腿也有毛病?”肖欢蕊啧啧摇头,“我刚黑乎乎的也没看清!那可真不行了,你可得和他保持距离。再有钱,没有好身体,也照顾不到家庭,眼下已经有个小的够麻烦了,再弄个大人也四体不全的,你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林棉可真不爱听了!可说话的人是自己亲妈,也不好和她吵起来,只好借口说累了,要去洗漱,这才阻止了母亲继续喋喋不休地品评许汀舟。

之后的几天,林棉过得很平静。工作日照常上班,双休日在家陪陪母亲和小谷。直到周日晚上,接到一通沈乔打来的一通语焉不详的电话,似乎在预示着她几乎没有波澜的生活将被打破。

沈乔打来电话的第一句话就很不寻常:“你和许汀舟之间是不是有事?”

林棉心里咯噔一下,不确定对方知道些什么,只好打哈哈道:“说什么呢!”

“我可给你提个醒,许老先生可向我和汪豫都打听过你的情况了。”

“哪个老先生?”

“还能是谁!当然是许汀舟的父亲。”沈乔道,“能惊动他老人家打听的人不多,我想你并不认识他,他也不太有可能认识你,更不可能对你的背景无缘无故起什么兴趣。唯一的解释是,他是为了别人打听的。但我想来想去,他能为了谁?谁能让他这么在意?他这辈子最在乎的,只有他这个儿子了。许伯父知道我和汪豫和许汀舟是朋友,也知道我们都认识你,所以才会来向我们打听。他是个精明的商人,也是一个爱子如命的慈父,如果你和许汀舟之间没有任何联系,他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的。”

林棉越听越觉得沈乔分析得有道理,然而自己欲再往下想,又变得越来越理不清关节。

“林棉,你是不是和许汀舟有些什么……暧昧?”沈乔斟酌着用词,小心翼翼地问。

林棉惊叫着否认:“没有的事!”

沈乔道:“我打电话来也不为了八卦,实在也是有些担心你们。若是你们之间啥事儿也无,可能是有什么让老先生产生误会了。走着看吧,也许老先生会直接找到你那儿去,你心里也有个底,别一下子被吓着了。”

林棉光想想就有些紧张。虽然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这点才更让人心神不宁。

第15章 云泥之别

此后的几天照旧没有任何惊喜或惊吓。就在林棉快要淡忘沈乔的“温馨提示”之际,她接到了许远山的电话。

要不是有沈乔提前预告这种可能性,她大概会表现得更吃惊。对于如何取得她的号码,她毫不惊讶,作为这家公司的大股东,要得到一个员工的资料太容易了。更何况,据沈乔的说法,他已经提前向她和汪豫打探过她不少消息,手机号码恐怕只是最基本的。

电话是许远山亲自打的,邀她中午到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见面。又很抱歉地说暂时不想让许汀舟知道他与她的约谈,因此越低调越好,就不派车来接她了,让她自己打个车过去。

“许老先生,”林棉的舌头有些打结,“我可以问一下,你约我见面是为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沉稳而慈祥:“林小姐,我知道这很冒昧,这事电话里一时半刻说不清,总之我没有恶意,我为的是我的儿子。”

“许总?”林棉下意识地握紧了手机,“他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许远山的声音在电话里听来似乎轻笑了一声:“嗯,也可以这么说。”

林棉不再犹疑:“好,许老先生,我会来的。”

“暂时不要惊动汀舟。”挂断电话前,许远山最后嘱咐道。

林棉照办。

许远山看到她走进咖啡厅,竟亲自从座位上站起,迎着她过来了。

林棉虽没见过许远山,但看着这个男人朝自己的方向来,长得又和许汀舟有七分相似,年龄也差不多吻合,便知道他就是许汀舟的父亲。

“您好!”看着对方笑脸相迎,她有些受宠若惊。

“林小姐,这边请坐。”

许远山吩咐侍者上了些甜点和咖啡,转而对林棉道:“我知道你午休时间,但我又不想占用你晚上的私人时间,冒昧做主给你点了些简餐,今天主要是找你谈些要紧事,以后有机会,我很愿意好好请你吃个饭。希望你理解。”

她的客气让林棉更加忐忑:“许老先生您太客气了,我中午吃得很随便的。您有什么话只管说。”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许远山道,“你对我儿子印象怎么样?”

还好咖啡还没上,不然此时嘴里若是含着一口,恐怕林棉会形象尽失地喷出来。

这种对白的潜台词,她还是能听懂的。

“许老先生,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林棉抓了抓耳垂,有些无奈。

“不见外的话,叫我许伯伯好了。”

“许……伯伯,”她艰难改口,“或者说,我误会了你问话的意图?”

“不,你没有。”许远山看着她的脸,说“你是个聪明孩子,应该知道我的心思。”

“我好像是猜到一些,可我不太明白啊!”她一脸尴尬和无辜,“不,应当说,我完全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您产生了误会。”

“小林,你不要激动,”许远山倒是很沉着镇定,“听我慢慢和你说。”

林棉其实觉得今天的这次见面满荒谬的。如果是过去,她一定觉得这种情节只会发生在狗血影视剧里。如果今天请她的不是许汀舟的父亲,恐怕她早就拂袖而去了。

“小林,我可以这样叫你吧?”在得到肯定的许可后,许远山继续道,“汀舟的伤是怎么造成的,你可知道?”

“听说过一些,但不知详情。”想到她的伤残,她的心思、她的声音都变得柔软。

“大二暑假的时候,我带他去的高尔夫球场。”许远山的眼睛里有了一抹浑浊的湿气,“突然而至的一场雷暴雨,他被闪电击中,电流从右臂贯穿到了他的左腿。结果就是,右臂截肢,左腿也受了严重的损伤。你应该看得出来,他的膝盖和脚踝都不好,肌腱也损伤得比较严重。普通人像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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