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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名称:被死对头听见心声后

本书作者:风枕月

本书简介:

【正文完,番外ing】社恐甜妹X腹黑权臣

【下本《她竟对本侯欲擒故纵》文案见最下】

沈砚十分讨厌宁沅。

她虽生得貌美窈窕,却没有半分大家闺秀的模样,笨嘴拙舌,还总对他暗自肖想。

宁沅亦不喜沈砚,纵然他位高权重,俊美无双,可她始终记得他待她冷漠,目中无人。

明明是一对冤家,却偏有指腹为婚之缘。

一朝宫宴,她遭人陷害落水,沈砚恰好自一旁路过,见她挣扎求救,却目不斜视地走了。

宁沅:道貌岸然,狼心狗肺T-T

然这句腹诽,却同时响在了沈砚心里。

糟了,能听见死对头心声怎么办?

从此以后——

宁沅生病,抱着被子哭唧唧,吵得沈砚无法静心,一位女医便送上宁府门来。

宁沅沐浴,偷偷对自己的身段啧啧称赞,远在书房的沈砚却心烧火燎,面色奇怪。

春猎时,宁沅中意狩猎场上的少年将军,沈砚再坐不住,起身行至她案前。

“宁沅,你可是已有婚约之人。”

宁沅正往口中塞糕点的手一滞,只觉得这人很是莫名其妙。

后来,少女拜府,温温软软地朝沈父奉上一封精致信函。

沈砚凝着那还未拆的信,第一次当众做了出格之举。

他将信夺去,丢入火盆之中,冷着脸对她道:

“我沈砚的婚约,岂由你说退就退。”

宁沅心想:哎?他怎么知道我想要退婚。

*

宁沅有一个深藏于心的秘密。

她有一本《记仇笔录》

每回她遭人欺负,都会把对方的名字写上去,然后在心中畅想该怎么报复回去。

但她的性子又软又怂,只敢想,不敢干。

不知从何时起,她惊恐发现,记仇笔记上的桩桩件件竟然成了真。

她觉得这是老天格外怜惜她嘴笨又心善,让欺负她的人得了报应。

成婚当晚,她朝向她逼近的沈砚举起了那本《记仇笔录》,耀武扬威道:“我告诉你,你别想欺负我,否则我就把你的名字写上去!”

因听见她的心声才帮她出了恶气的沈砚:……

他倾身过来,抬起她的下巴。

在吻上去前,他道:“你尽可以试试看。”

#惊!心软的神竟然是她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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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欢喜冤家 天作之合 甜文 轻松 读心术

主角视角:宁沅,沈砚

其它:下本开《她竟对本侯欲擒故纵》

一句话简介:【全文完】被死对头听见心声后

立意:了解彼此,携手并肩

第1章 落水

春和景明,云蒸霞蔚,宫道两旁的桃花锦绣盛放。

恰逢中宫皇后沈蘅的千秋节宴,为显陛下待沈氏一族之恩宠,席面摆的极为阔绰,遍邀盛京五品以上官员及其家眷一同赴宴。

待宁沅携侍女揽星踏着香雪匆匆而来,遥遥望见宫院内浩浩汤汤的美人时,仍不禁感慨道:“……好多人啊。”

比起她的不情不愿,揽星则显得兴奋许多。

“今日皇后娘娘设宴,沈大人是她的亲弟弟,想必也会来!”

“……好晦气啊。”

听见沈砚之名,宁沅抿了抿唇,不禁叹了口气。

她之所以称他晦气,缘起于两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两人的母亲是手帕交,还未产子时便已约定好,若是性别一致,则称兄弟姊妹,若是一男一女,则结为夫妻。

其实,高门子女的婚姻大多掺杂利益。

对于宁沅来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没有什么所谓,嫁就嫁了,不求两心相知,但求互相扶持。

可坏就坏在对方是沈砚。

他看谁都是那副别人欠了他八百万两银子的臭脸。

即便他对自己情根深种,言语之间依然总不留情面,黑的到他嘴里都能变成白的,令宁沅很是讨厌。

可他偏生长了一副惑人皮相,俊美无双,瑰逸挺拔,惹盛京闺秀思慕万千。

因此,她身为沈砚的“未婚妻”,闲言碎语总是如影随形,还碍着这层身份,少了很多本该在这个年纪应有的桃花。

但她并不想嫁给这个臭脸怪。

她只想觅一个人品贵重,妥帖温柔的郎君。

故而每每宁国公谈及成婚一事,她都百般推诿。

揽星抬眸,见宁沅不知何时已经垮了小脸,忙劝慰道:“小姐,以您的家世样貌,怕是只有沈大人这样谪仙般的男子才配得上……哎,小姐你瞧,那不是沈大人吗?”

宁沅顺着她的指尖望去,只隐约见一男子端坐在假山亭台拂茶。

他匿在竹林青影与袅袅茶烟之后,身着一袭白衫,周遭树青花红,在生机勃勃的色彩之间,简直素得令人刺眼。

她虽瞧不清楚那人容貌,可单凭这样云淡风轻却又气势夺人的侧影,便知确是沈砚无疑。

一来就看见他,待会儿准没好事。

她赶忙扯过揽星遮掩自己,低头往宫院走去。

亭台上,压弯枝桠的灿烂花簇从朱红宝顶倾泻至正在与阿姊叙话的沈砚身侧,簌落似雪。

他眉眼轻蹙,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宫道,淡漠的视线便锁在那道窈窕粉影上。

如今宁沅正乌发低垂,偷摸跟在女使身后,步子迈得细碎,似乎是在避着什么人。

不似高门闺秀,颇有些小家子气。

沈砚眸中不禁浮上些许嫌弃,笼了笼宽大袖袍,任由花瓣在身侧堆起一朵粉云。

沈皇后留意到他的目光,持杯掩了掩唇边轻笑,正色道:“我瞧沅沅出落得愈发娇美可人,性子也娴静温柔,与你十分般配。沈宁两家可早就定了亲,你究竟打算什么时候娶她过门?”

沈砚把茶盏往矮桌上一搁,斩钉截铁地回绝:“她不合适。”

沈砚觉得他和宁沅的婚事极为荒谬。

彼时他们尚不知样貌,不知性情,双方父母更未考虑过家族今后兴衰,便匆匆定了亲。

如今想来,实在是短视之举。

他沈砚的妻子,不说聪慧,至少也得担得起端庄二字罢?

沈蘅悠悠打量一番身旁弟弟,见他修长手指轻飘飘搭在无瑕的白瓷茶盏上,不染情绪的视线仍垂落在山脚。

她唇边缓缓牵出一个笑,没再多说什么,怕无端扰了他的目光。

宁沅还未行至院门,便听见其间传来闺秀的娇笑之音。

“沈大人与宁沅不是早就定了亲?怎么她都及笄许久,沈家都没有要承办婚事之意?”

“听说是宁国公舍不得她这个发妻所生的独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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