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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办?

眉心微动之间,他握住她的手腕,轻轻咬了上去。

宁沅的指尖忽感一热,两人不约而同地顿了一顿。

……他递送进去过多了吧?

宁沅其实很想赶忙把手指抽出来。

她心血来潮去喂沈砚,并不是她真的想喂他这块糕点。

她只不过是知道宁澧喜欢他,想拿他气一气宁澧。

做做样子得了,他干嘛呢?

她不满地瞪过去,示意他快些放开她。

久违的心声终于响在沈砚脑海中,却没一句是他爱听的。

他是什么可以被抢来让去的东西吗?

宁澧喜欢他关他什么事?

他又不曾与她有什么交集。

他早就身负婚约,巴不得全天下的其余女子都别在意他。

她以为受人追捧是什么好事吗?

他烦都烦死了。

他迎上她的目光,似乎有些置气,故意咬到她的指尖,而后轻轻舔了一瞬。

宁沅陡然瞪大了眼睛。

她爹的,他又占她便宜?

她试图收回手,然手腕在他的掌中巍然不动。

他箍着她的腕子,咬住她的指节,不容她抽出半分,垂眸凝着她,暗藏些许挑衅。

牙齿与舌尖一刚一柔,在她的手指上慢条斯理地勾缠,逐渐变成了颇有些暧昧的吮舔。

指尖满是滑腻的触感。

点心在他口中缓缓融化,被舌尖一点一点卷去。

他细嚼慢咽。

宁沅的内心崩溃无比,她死死咬着唇瓣,一边抵挡着从指尖传来的阵阵痒意,一边还要维持住在宁澧面前装出来的淡定与从容。

讲真的,她投喂她家府后的热情流浪小狗,狗都不会这么舔她。

若不是有宁澧在,她一定要咬死这个狗东西!

待他把这块糕点彻底吃了个干净,才终于结束了这场令她煎熬无比的投喂。

“好吃吗?”她假笑道。

“好吃。”他配合回答。

他的语调放得很暧昧,视线落在她的手指上。

宁沅的心颤了颤,觉得他回答的好吃未必是指那块点心。

沈砚留意到她沾着晶莹的手指颇有些嫌弃地在背后随意擦了擦,心中有些不爽。

明明主动吻他的是她,主动舔他的也是她,怎么他不计前嫌地帮她演了这出戏,她还好意思反过来嫌弃自己?

“澧澧,你要吃吗?”她提醒宁澧道。

若是个有眼色的,如今也知晓自己该走了罢?

宁澧回过神来,摆了摆手:“不,我不吃了……我先回去了。”

转过身后,她想,她这一趟来得很是值得,虽遭了宁沅一通讥讽,可沈砚却第一次吃了她的糕点。

从前她也偷偷遣人往衙门送过几回,无一例外地都被拒了。

果然,近水楼台先得月。

她不是那汪能映月的静水,那不如做一个水边矗立的亭台。

待宁澧走后,宁沅的烦躁未再遮掩,看上去心情很是不佳,先是把宁澧的点心推远了些,又把手指在身上反复擦了数遍,旋即抬起头来,不耐烦道:“你怎么还不走啊?”

可男子压根没听她说话。

他只定定地盯着她,轻启薄唇:“很嫌弃吗?”

“……都是口水,多少有那么一点点吧。”

沈砚“嗯”了一声,手指轻轻捏起她的下巴,旋即俯身过来。

“那你嫌弃吧。”

第33章 强制

沈砚没怎么犹豫,也说不清心中到底是气恼还是欲念。

他现下只想擅自吻她。

两片凉薄轻轻贴上她的唇瓣,一触即分。

像是无声的试探。

宁沅惊得一颤,脸上蓦然烧起几分热。

仿佛是脑海中潜藏的记忆被唤醒,很奇妙的触感,带着几分熟悉。

宁沅觉得,这大抵是那夜她中药时他曾对她做过的事。

春风一度还不够,他居然还想与她春风几度?

果然,人都是不知足的东西!

她确信两人如今神志清醒,并没有什么解药的必要。

沈砚这般,只是单纯地想要求欢。

她下意识往后靠去,试图躲开他的桎梏。

可沈砚并没有适可而止,他仍捏着她的下颌,微微抬起。

圆月的光较月牙儿更足,在她昳丽的面容上洒满一层冷色,更显肌肤瓷白,衬得盈润的唇瓣愈发娇艳。

沈砚目光微黯。

他抬指落在她的唇瓣上,恶作剧般地想要把残留的晶莹涂作口脂,肆意揉弄几番后,却忽然觉得少了些什么。

不够,还不够。

旋即他再次俯身,以一种颇为蛮横的方式覆上了她的唇,一改先前浅尝辄止的试探,强硬无比地撬开了她的唇齿,探入她的口中,想要探寻更多。

舌尖相触时,他想,不是很嫌弃吗?

擦手指可以,擦嘴唇也可以。

但她总不能去擦舌尖。

他注定是要与她交融。

此后她的每一次吞咽,都会带着他的痕迹。

少女的呼吸急促起来,凭借着本能去抗拒。

她的手抵在他的肩上,却推不开眼前人,只得试图用舌尖阻挡他的侵袭。

殊不知,这已经是一种生涩至极的回应。

在这样的回应里,他似乎寻到了乐趣,狂风骤雨般的吻一转攻势,变得轻柔缠绵起来。

她被他吻得脑袋愈发混沌,身子逐渐有些脱力,绵软地往石桌桌沿上靠去。

在她抵上桌沿的前一瞬,大掌掐住少女的细腰,将她从石凳上提了起来。

沈砚把她压在怀中时,下颌轻蹭了蹭她的鼻尖。

“不是说要咬死我吗?”他低低道。

话音刚落,他扣住她的后脑,再度垂首,颇有章法地挑开她的唇瓣。

昏沉之间,宁沅觉得这个吻变了,不再似先前一般横冲直撞,变得循循善诱,由浅及深。

就像是一汪看似平静的沼泽,直至她踏进去,每次相抵,都足以让她愈陷愈深。

仿佛周遭的空气被掠夺。

她不由想起了那次的溺水。

果然,这就是濒死才会产生的感觉。

头脑混沌,身软无力。

她甚至开始有些看不清他的脸。

宁沅素来是随心而活的性子,当她体内那股呼之欲出的力量终于占据了她的理智时,连记忆也变得模糊起来。

……

明月高悬,清风徐来,吹得竹叶簌簌作响。

宁沅逐渐缓过神来,入眼是随风拂动的雪白袍角。

她慢慢抬眼,正是沈砚那张平静无波*的脸。

沈砚不知何时放开了她。

哦不,应当是只放开了她的唇瓣。

许是她的身形不稳,他的大掌仍虚虚揽着她的腰,目光一瞬不转地盯着她,似乎有些羞恼。

……不是,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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