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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他的喉结,手指落在他精瘦的腹肌上,有些不安分。
沈砚的身形僵硬了一下,攥住她的手,制止了她的索求。
宁沅的动作被迫顿住,雪白的肩头轻轻缩着,眸中水雾朦胧,颇有些委屈地看着他。
沈砚亦是心火难耐,他深深呼吸一瞬。
他发现他实在拿她没有办法,可他今日去厚着脸皮取药的时候,大夫说女子娇嫩,行房应当适当。
他今日本都没打算再碰她,是她起意勾引在先,他满足了她一次还不够,居然还想要接二连三。
为了这点欲望,她就不怕死吗?
宁沅只静静地望着他,而后莫名其妙地察觉到他有些生气。
她犹豫了一下,心想他是不是有些力不从心,但这关乎面子,他不好意思讲。
其实他一回已经挺久挺厉害的了,真的没有必要因为次数而自卑。
宁沅犹豫了一下,磨蹭着环住他的腰,贴了贴他的胸膛,主动示好道:“抱抱就行。”
他的目光软了下来,伸手把她带回了怀里,由她靠在自己身前,下颌抵在她的发顶,一下一下无声地抚着她的长发。
他的安抚很轻,很柔,像*是一个温柔的大哥哥,同他平日里口中说出的冷淡刻薄的话截然不同,令她有些眷恋。
温热的大掌抚在发顶,她不由去回忆从前两人相处的细枝末节,自觉他从一开始就不似是与她初试云雨的男子。
她心里忽然一阵微妙的酸涩,搂着他腰的手臂又紧了紧。
沈砚忽然发现他仍无从听取她的心声,但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在告诉他她在想什么事情。
他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去问,后来想想,依着宁沅的性子,他若不问,她定不会肯言。
他终忍不住开口问她:“在想什么?”
宁沅在心中斟酌着这个问题究竟算不算冒犯,毕竟他俩并没有特别交心,充其量只是一个和谐的床伴。
很多时候她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的话中真假几分。
她沉吟半晌,还是按捺不了自己呼之欲出的好奇,斟酌道:“你每回与女人做完,都会这般安抚她们吗?”
沈砚动作一顿,大掌仍留在她的发顶。
她怎么会这样想他?
在她眼中,他就是这么随便的男人吗?
宁沅感觉到他似乎垂首冷冷地看了自己一眼。
果然冒犯到他了。
她轻轻收回原本与他亲密无间的手。
“我只是随便问问,如果你不想说的话,也可以不回答。”
她心中胡思乱想着。
也是,他都是二十了,怎么可能在她之前没有过别的女人。
如若没有,那些并不笨拙的技巧他又是怎么无师自通的?
人人都说男子的
第1回 会找不对地方,可他就很顺利。
而且他都会自己喝避子汤,这更说明了他的经验很是丰富,不论是哪个女人,他都不想让她诞育她的孩子。
宁沅越想越烦,干脆翻了个身,后背朝着他道:“我要睡觉了。”
这句话倒像是触发了他潜藏在记忆里的关键词。
她生气了。
她每回生闷气的时候,就会找个借口说要睡觉。
可他都没因为她冤枉自己而说什么,她怎么反倒生气了?
女人真的很难懂。
但是他觉得他也没必要去弄懂她究竟为什么要生气,既然生气了,那就去解决她的气就好。
他从背后环住她,轻哄道:“你别生气了。”
“我没气,沈公子,我在睡觉,麻烦你不要打扰我。”
……
“还说没生气,你这分明就是生气了。”
他说完,恨不得去咬自己的舌头。
好苍白无力的哄人,连他自己听了都嫌烦。
沈砚接着道:“是我的错。”
“你哪有什么错?”宁沅闷闷道。
其实他也不知道他有什么错。
他回想了一遍先前的对话,重新道:“你那时误解我了,所以我不想回答你。”
“我没有这样安抚过别的女人。”
宁沅坐起来,斜睨着他问道:“你的意思是,你睡过的人里只安抚过我咯?”
他侧撑着身子,凝了她片刻,终于明白过来她是在吃醋。
她吃醋了,这说明了她对他的喜欢更进一步。
男子唇角微扬,片刻后,眉宇间尽是温柔若絮的笑意,忽然耳畔传来一声轻叹,她被他拉回身侧,在唇上轻咬了一口:“我没有旁的女人,我只和你睡。”
宁沅将信将疑:“你怎么证明?”
沈砚愣了一愣,顺口道:“第一次和你的时候,你不是嫌我快吗?”
宁沅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是说……昨夜才是你……那你从前和我……”
他抿了抿唇道:“我怕你不喜欢生涩笨拙的,所以之前都是在研习你。”
好假装熟练。
不过事实证明他装得很成功,话本里那些描述的痛楚他都不曾让她感受过。
他舍不得。
“研习你。”
宁沅在心中品着这三个字,脸蹭地红了。
他接着回忆道:“不过若是把别的方式也算上的话,昨夜也不是
第1回。”
宁沅心中大起大落,蹙起眉,抬眼望着他。
他垂首道:“在宫中那次才是。”
宁沅吞了吞口水,心跳得飞快。
那也是她第一次真切见识到男子的强硬。
而后这两日又见过很多次。
她拉回逐渐放飞的思绪,强行闭上眼睛,打算结束掉这个话题:“我要睡觉了。”
又是这个敏感词。
沈砚在脑海中对她的语气做了进一步区分。
若是说出来时又轻又软,那便是她害羞。
若是说出来时淡漠冷静,那便是她生气。
其实只要肯用心,女人也没有那么难懂。
世间那么多男子都会揣度上司的心意,怎么换到他夫人就不能了?
是不能,还是不用心,简直显而易见。
沈砚圈着她轻笑:“你在害羞吗?”
宁沅:“……才不是。”
“你骗人,我不信。”
“真的不是。”
他捏了捏她小腹上的软肉,强势地把她往怀里拖得更紧了些。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就是不信。”
“……幼稚。”
宁沅很难想象有一天这个词会用在他身上。
*
翌日清晨,燕语莺啼并没有吵醒宁沅,身后骤然失去的体温却把她从睡梦中惊醒。
许是昨夜睡得早,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她听见沈砚在床旁独自蹑手蹑脚地穿衣。
宁沅保持着假寐未动,心想:不是有婚假吗?
他怎么起这样早?
就在她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