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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出卖主子。”

“我想要知道的?,不一定是关于你?主子的?。”舒白紧盯着游左,见他眉宇间?有所动摇,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游左睁大眼睛,茫然地问:“你?想知道什么??”

舒白牵了下唇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身向屏风外走。

游左一急,以为舒白还是要饿死自己,不由露出绝望。

但?很快舒白就折返回来,同时,一直萦绕在鼻尖的?烤肉香气也?瞬间?浓厚起来。

舒白把烤兔扔给游左,慢条斯理?道:“先吃饭,吃完了再说。”

游左捧着烤兔,手?上和衣服上沾染油污,他却如获至宝,他警惕地看舒白一眼,再不犹豫,狼吞虎咽开始往嘴里塞。

烤肉外皮上的?调味料不知为何有些苦涩,游左起初没在意,直到如蛆附骨的?饥饿感逐渐消散,他才终于从烤肉上觉察出熟悉的?苦涩味道,愕然抬脸,不可置信看向舒白。

舒白对上他的?目光,微微一笑,“怎么?了?”

“你?放了什么?在烤兔表面。”游左忍着战栗问。

舒白看向他啃食大半的?烤肉,有些惊讶地挑起眉梢,“你?吃出来了?我放了点控制人的?独门秘药,需要每月一服用,否则会?身体溃烂而死,我知道你的主子一定也喂你吃了相似的?药来控制你?,多吃我这一个也无妨。”

舒白平静地说:“谁也?没规定你?不能同时效忠两个人对吗。”

游左咬牙,“死士不侍二主,你?太过分了。”

“就算我在你?吃之前提醒你?,肉上撒了药,你?也?一样会?吃。”舒白慢条斯理?说,“只要利益没有冲突,何必纠结自己一共为多少人做事,药只是一层保险,我们仍旧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游左知道舒白说得全是事实,他看着手?里的?烤兔,心情沮丧地接受了悲惨的现状。

然而想到以后要给两?个人卖命,他真成了烂命一条,便痛心疾首,当下恶狠狠啃了一口手?里的?兔肉,眼眶泛红。

舒白搬了把椅子坐在他面前,“你?吃饱了就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游左垮着脸,小声说:“能不能先让我喝点水。”

舒白把水壶扔给他。

一壶水下肚,游左总算重新找回了活着的?感觉。

“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你?就能放我走吗?”他无?意识攥着铁链,满是希冀地望着舒白。

舒白牵起唇角保证,“当然。”

“那?你?尽管问我,除了主子的?事情,剩余的?我都?可以告诉你?。”游左积极说。

舒白很欣赏识时务的?人,无?形中省去她许多麻烦,“在问话之前,你?要先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叫游左。”他连忙回答。

“上次刺杀谢拾的?那?波刺客,也?是你?们对吗?”舒白又问。

游左已经知道谢拾就是虞策之,他诚实地说:“是,那?次我也?在。”

走到游左面前蹲下,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的?眼睛看向自己,“很好,最后一个问题,谢拾,你?应该意识到了这是他在我这里的?假名字,我想知道他的?真实名字是什么?,当然,如果你?知道他的?身份,也?要一并告诉我。”

游左怔住,他舔了舔嘴巴,犹豫了一下说:“原来你?真的?不知道,谢拾是——”

话刚出口,屋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舒白拧眉,冷着语气问:“谁?”

屋外那?人静了一下,熟悉的?低沉嗓音响起,“是我,夫人。”

舒白站起身,她即将得知谢拾的?真实身份,关键时刻被打?断,脸上不由闪过不耐。

她看了一眼有些惊慌的?游左,思虑一瞬,还是决定应付了谢拾再审问游左。

她把凳子搬到游左身边,是以他可以坐在上面休息,又把屏风摆正,确认从屋外无?法探知游左的?存在后,才走过去开门。

虞策之今日穿着称得上隆重精致,身上玄衣暗纹比寻常繁复不说,头上玉冠和腰间?环佩精雕细琢,栩栩如生,而他本就出众的?眉眼更是经过雕琢粉饰,颇有夺目之感。

虞策之见舒白出来,顿时全身的?注意力都?落在了她身上,自温泉之后,他已经三日没有见舒白了,今日一见,心中除了微不可查的?别扭之外,还有跃跃欲试的?喜悦。

这三日他的?身体恢复得很快,比之第一次简直天壤之别,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他传宫里的?老嬷嬷旁敲侧击地询问。

他自然没有透露他和舒白之间?是如何行房事的?,老嬷嬷没有多想,便用一种欣慰的?语气说:“陛下这是有经验了,知道疼人了,这行房事的?时候,给与的?那?一方如果温柔些,对另一方身体的?危害便也?小了许多。”

老嬷嬷的?话无?疑让虞策之精神大振。

舒白比第一次温柔,这是不是意味着舒白心里其实也?有他了。

他和霍耀风相比,胜过霍耀风太多,舒白曾经喜欢霍耀风,以后也?会?喜欢他的?。

虞策之忽略了第二次两?人是在泉水中进?行的?,泉水润物无?声,本身就有缓冲和润滑的?作用。

虞策之仿佛含着蜜糖,丝丝缕缕甜到心里,他心中郁气消解,只在宫里休息了三天,就又马不停蹄来见舒白。

他的?视线从舒白身后昏暗的?室内扫过,没有多想,温和地说:“是我来得不巧,惊扰了夫人午睡吗?”

舒白双手?环胸靠在门框上,道:“自你?频频打?扰后,我就没有午睡的?习惯了。”

虞策之全然无?视舒白语气的?不耐和指责,又道:“听竹辞说,夫人今天烤了三只兔子,不知道谢某有没有运气,一尝夫人的?手?艺。”

“今日不巧,兔子都?吃完了,你?要是饿了,就用些院子里的?鱼。”舒白道。

“吃完了?”虞策之一愣,他没有多想了,只以为是舒白今日有些饿,吃了两?只。

他脸上露出遗憾的?神色,很快又跃跃欲试道:“改日我请夫人去我家中,我家里的?庖丁厨艺出众,夫人一定会?喜欢。”

舒白眉梢扬起,“你?跑到我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个?”

“不是。”虞策之摇头,神情郑重了一些,他压低声线,缓缓开口,“今日是花灯节,晚上有灯会?,我想和夫人共赏花灯。”

“花灯节?”舒白来了些兴致,“大梁许多年没有办过了。”

“百废待兴,什么?都?要慢慢来。”虞策之目光灼灼,“夫人这是答应我的?请求了?”

舒白侧头,眼角余光从画有草木虫鱼的?屏风上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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