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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般,令他?无路可退,精疲力竭,又悄无声息给他?致命一击。
他?根本猜不到她会在什么时候进入人迹罕至的地域。
虞策之的眼中逐渐溢出湿润的痕迹。
忽然间,他?猛地扬起头颅,修长的脖颈绷直,喉结微微晃动,眼神涣散,露出几分难堪。
“别……”
高傲不可一世的皇帝几乎站立不稳,险些软倒在她的怀中。
舒白加重手上?的力道,让他?贴紧柱石,确认他?不会滑落后,她才轻轻抬手,十指修长,指腹上?湿滑黏腻,沾染着他?的气息。
虞策之注意到舒白的动作,只觉得无所遁形,忍不住用手臂挡住眼睛,试图逃避窘迫。
只是手臂才遮了没一会儿,又被舒白强硬地扯下。
“有什么好挡的,陛下又不是第?一次了。”舒白慢条斯理。
虞策之眼神晃动,偏过头,用另一种办法?躲避舒白的注视。
舒白轻笑一声,捏住他?的脸颊,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用力的挤压令他?不得不微微张嘴,露出柔软的信子。
“这么喜欢遮挡,我也可以成全你。”舒白沉沉道,脸上?已经有明?显的不悦。
虞策之咬紧牙关,又忍不住想要问舒白,她是否也会这样?对霍耀风,话堆积到嘴边,却?被他?尽数咽下。
他?被迫凝视舒白的眼睛,有意地令紧绷的躯体?放松下来?,尽可能让自己看上?去无害且不会抵抗舒白的探索。
在舒白的诱导下,身体再次攀上顶峰。
虞策之半掀着眼皮,见自己形容憔悴,而舒白仍旧衣冠楚楚,顿时涌起不平衡。
他?试探性?把脑袋搭在肩膀上?,在得到舒白的默许后,唇贴着她的脸,落下细细密密,满含标记性?质的吻。
他?神色专注,见舒白仍旧没有拒绝后,大着胆子,缓缓弯下挺直的脊梁,双唇叼住她的腰带轻轻一扯。
舒白衣襟敞开,漫不经心打量他?的动作,看似任由虞策之胡作非为,实则他?每动一下,她都会从他?身体?上?加倍索取。
随着两人的动作,他?们的影子在窗棂前纠缠,如?同两条在求偶起缠绵厮杀的毒蛇。
月色渐深,两人力竭,双双倒在柔软的床榻上?。
虞策之哑着嗓子敲了敲窗户,示意宫人备水沐浴。
旖旎的气氛终于静谧起来?,虞策之悄悄转头看舒白的侧脸。
舒白的身体?一直没有恢复,一整日没闲着,她双眼微微闭合,沉静姣好的面?容上?有几分倦怠之色。
虞策之轻轻握住她的手指,“夫人。”
他?没有得到回应,但知道她眼下心情还不错,在等着他?的下文?。
于是虞策之满含期待地问:“你会成为我的皇后吗?”
舒白睫毛缓慢颤动一瞬,睁开眼望着天花板。
虞策之以为她在迟疑,心中慌乱,逐渐攥紧了她的手指,“你要怎么样?才能永远留在我的身边,你想要什么,我都许给你好不好,不要离开我。”
舒白动了动手指,侧过脸对上?他?的眼睛,翻过身,没被他?抓着的那只胳膊将他?虚虚揽住。
“我不是说过,要什么我会自己拿吗?”她淡声说。
虞策之抿唇,微微蜷缩身体?,一眨不眨盯着她,“我主动给你不也是一样?的吗,我什么都给夫人,夫人就不会心有余悸了。”
那怎么能一样?呢?
帝王赠予的权力,稍微理智的人都知道,即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帝王也可以轻易将其收回,朝不保夕。
舒白忍不住笑了下,没有回答他?的话。
她要他?接受被她掠夺,被她索取,为的也不过是在尘埃落定时,帝王能接受在权力上?也屈居人下的事实。
虞策之见舒白久久没有回应,不由焦急起来?,他?拧着眉,忽然咬上?她的肩膀,恶狠狠道:“夫人为什么笑我。”
舒白游刃有余地扯住他?的头发根,将他?从身上?扯开。
“你慌什么,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夫人?”他?茫然地眨了下眼睛。
舒白翻身跨在他?的腰腹间,和他?额头相抵,轻声细语道:“我不是说过会做你的皇后吗,阿拾急什么。”
虞策之目露狂喜,一眨不眨盯着她,像是蛇类动物在注视相中许久的猎物,“这可是夫人说的。”
舒白哼笑一声,眼中竟然藏了几分宠溺。
皇帝青涩稚嫩,尚且不明?白,情人旖旎时的温声许诺,往往夹杂了许多隐藏条件。
比如?,她从没有说过自己会在礼部定下的婚期如?约出席。
虞策之像个得到大人承诺的孩童,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舒白身上?,喉咙中偶尔发出餍足的声音。
殿外宫人轻轻敲了敲窗户,轻声禀报二?人,示意沐浴的水已经备好。
舒白起身,正要披上?衣架上?厚实的大氅,手腕忽地被他?抓住。
皇帝裹着被子坐起身,亮晶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他?执拗地绕回了最初的问题,“夫人当我是什么。”
舒白眉梢扬起,俯身吻了下他?的额头,漫不经心回答:“此时此刻,陛下是我的玉玺,我爱若珍宝。”
皇帝面?颊猛然泛起红晕,他?下意识躲避舒白的注视,反应过来?后又大胆地回望,“那夫人以后会不会当着旁人的面?掐我打我。”
舒白牵了下唇,顺势捏住他?的下颌,“阿拾,做人不能太贪心,什么都要,最后可能会一无所有。”
虞策之身体?一颤,顿时从美梦中回神。
慌乱之下,他?下意识抱紧她,牙关轻轻打颤,“我什么都不在乎,你怎么对我都可以。”
明?亮的宫灯即将燃尽,光芒逐渐削弱。
戚辨低着脑袋进入殿内,领着宫人摆好浴桶,铺满花瓣的水氤氲热气。
冬季过半,寒凉的月色和夜晚弥漫的雾气昭示着年关将至。
即便是年节,宫中也没有什么应有的年节氛围,宫人们得以休假,自然欢天喜地,但等大部分宫人离宫,偌大的皇宫就更加冷清了。
临近年关那两天,舒白寒症复发,卧床昏睡,急得虞策之团团转。
他?对新年没什么特殊情节,甚至没有意识到今天是除夕,只是衣不解带地守在床前,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克制,生怕自己呼出的鼻息是冷的,加重舒白的寒症。
过了晌午,舒白终于悠悠转醒。
她缓慢睁开双眼,眼神还有些涣散。
“夫人。”虞策之见她醒了,立即攥紧她的手,声音很轻,生怕惊吓到她。
舒白侧过头,虞策之憔悴的面?孔便映入眼帘,她眨了下眼睛,逐渐回神,“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