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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
陆擎野:“……”
孟初沅把桌上的手机拿起来,替廖佳颜把电话接通,然后递给她道:“你老公在这。”
“哦。”廖佳颜拿到手机,紧紧贴在耳边,半眯着眼在听,在酒精的麻痹下,她话都说不完整,位置一直没有报给对方:“我在……我在一个有酒有肉,有朋友的地方……”
最后还是孟初沅替她报的位置,没过多久,廖佳颜的老公就把人接走了。
孟初沅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吃着剩余的烤串还有啤酒,而陆擎野此时此刻正坐在她旁边。
“要不要喝点?”孟初沅开了罐啤酒,抬眸看着陆擎野。
他婉拒:“我待会要开车。”
“哦,那我喝。”
等孟初沅吃饱喝足,情绪也稍微稳定之后,陆擎野这才轻声开口:“我们该回家了。”
“回家。”孟初沅配合的点了点头,拿好自己的东西站起来。
陆擎野把大衣脱下来披在孟初沅身上,怕她喝多站不稳,手绕到背后护着她的腰身,似搂非搂地带着她离开。
——
陆擎野这次回来原本计划待一周左右就回去那边,继续把剩下的项目做好。
突然得知父母要回来,他只能在原来的计划中延期两天。
第198章 等他吃饭?
陆家父母飞机落地的那天下午,除了陆擎野在公司,孟初沅他们都在家。
陆靳森近几日跟着厨艺班的老师学了几道菜回来,似乎变得有些膨胀,扬言今天的晚餐由他掌厨。
“我最近学了几道菜,想做给你们尝尝。”
恰逢周六,刚好陆芊泠也在家,听到陆靳森要管今天的晚饭,她第一个不同意:“就你点本事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我厨艺很差?”
“差到没谱好吧。”
“……”最后陆靳森想要下厨的计划被陆芊泠打乱,只能跟着司机一块去接机。
“你二哥对厨房倒是情有独钟。”等陆靳森出门以后,这做饭的任务自然就被孟初沅给接下。
“你应该还不知道吧?”陆芊泠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啃半的草莓,“前阵子大哥回来,给他报了个厨艺班,他这几天都在外面学做菜,估计是学了点皮毛回来,急着给大家展示。”
孟初沅有些诧异:“你说是陆擎野给他报的?”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陆擎野能干出来的事。
“别怀疑,这就是大哥的主意,下次你们回去录节目,说不定我二哥已经出师了。”
临近傍晚,孟初沅做了九菜一汤,每道菜她有在控制分量,不用担心太多菜会吃不完的问题。
陆靳森带着父母回家,那时候天已经黑了。
林又娟下了车就叮嘱自己丈夫:“待会见阿野媳妇,你别乱说话,也别瞎打听。”
“正常聊天也不行?”
这一路上,夫妻俩没少提到孟初沅,包括陆靳森去接他们,后面被问到录综艺的事情,陆靳森也交代了不少。
林又娟抬头看着他,口吻略带一丝嫌弃:“收起你的领导姿态吧,在家可没人爱听你说话。”
等他们进了屋,孟初沅依然还在厨房料理最后那锅汤。
陆权宇刚进门就被陆芊泠热情缠着,聊了很多不搭边的事情,直到陆芊泠的热情慢慢减退后,他才注意到厨房里的人。
“厨房那个是你大嫂?”他问陆芊泠。
陆芊泠点了点头:“对啊。”
孟初沅将煲好汤盛出来,端到餐桌上,抬眸时无意间看到了陆擎野的父亲。
陆芊泠在一旁活跃气氛,随口给孟初沅提示:“这是爸爸。”
孟初沅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本该见了家长就要打招呼,可孟初沅却没能说服自己,卡在了那声称呼上。
她没有见过自己的爸爸,这个称呼在她这里自然是从来没有叫过的。
过了会儿,在陆权宇盼望的目光下,孟初沅轻轻启齿:“爸。”
她的声音过于平静,显得有些生疏。
不过孟初沅的声音不小,陆权宇已经听到了,他轻嗯了一声:“吃饭吧。”
陆芊泠:“这就吃饭了?大哥还没回来呢。”
陆权宇两只手背在身后,轻哼着声,表示不满:“我是他老子,还要我等他吃饭?”
下午那趟接机原本是让陆擎野去的,可是他公司那边有事走不开。
陆权宇没想到这回了家,也没见到陆擎野的影子。
第199章 累了
当然,陆权宇生气也不完全因为这事,只是他最近听到了一些传闻,说陆家有个弃妇。
要不是林又娟千叮咛万嘱咐,不让他为难孟初沅,他也不会觉得憋屈,只能把这些情绪转移到陆擎野身上。
刚好就在陆权宇心怀不满的时候,一道低沉有力的嗓音从门口处传来:“做您儿子我还嫌累呢。”
知道父母今天回来,陆擎野提早从公司离开,将剩余的工作带回家,晚上再接着处理。
想不到他在外忙碌了一天,回来还要听父亲的怪声怪气。
陆权宇常年在外,这个家一直都是陆擎野做主。
他在家不仅没什么话语权,还觉得亏欠陆擎野太多。
见到陆擎野回来,陆权宇的态度很快便收敛起来,无形中还透着对儿子的关心:“累了?那要不我明天给你放个假,你在家好好休息。”
“不必。”
陆擎野这会儿回来,他们也能按时开饭,这偌大的餐厅终于又热闹了一回。
得知今晚的菜都是孟初沅做的,大家吃着都很满意。
孟初沅坐在陆擎野旁边,她碗里的菜多半都是陆擎野给她夹的。
晚饭吃的差不多时,陆芊泠率先打破了餐厅的宁静:“爸,你这次回来应该不走了吧?”
突然提起这事,陆权宇这脸色暗沉了几分,唉声叹息:“别提了,我做生意那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被客户放了鸽子。”
要不是遇上这事,他估计也不会那么快回来。
陆芊泠有些好奇,继续追着问:“发生什么事了?”
“遇到一个难搞的大客户,前阵子他参加拍卖会得了件玉器,听人说那件玉器有一对,那老顽固竟然放下所有工作,到别地寻宝去了。”
那位客户刚好是个资深的玉器收藏家,对美玉十分执着,任何事情在这事面前都不值一提。
陆靳森闻言,插了一嘴:“什么玉器那么重要?”
别人都上赶着跟陆家合作,为了件玉器能把工作放一边的人还真是少见。
“好像是和田玉白玉雕刻的生肖。”陆权宇伸出筷子夹了块肉,轻摇着头说:“是老鼠还是兔子来着,我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去找客户面谈的时候,远远地看了一眼。
“会不会是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