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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

“女王大人!生日快乐!新的一岁请多骂我们几句!”

他的每个粉丝都捧了束花,朵朵新鲜漂亮的都像是刚摘下来的。

邵逸很贴心的勾着林时见的肩膀,递来个丑的牛逼的包装纸,“我早有准备,”邵逸手闲不住的揉林时见衣领,“就是长得太有特色了,不过只看到了这个,你用反面吧。”

是林时见和自己粉丝老传统了。

今天邵逸替他收信,他则是挑了每个人花束上自觉最漂亮的一朵。

毕竟粉丝是这样说的。

“最美的花送给我最遥远的爱人。”

有些肉麻。

但林时见不会拒绝。

游一雪和剧组的人一起站在旁边。

其实和她没大关系,可想着今天那个热搜,她还是想上前和林时见解释下。

虽然感觉林时见应该比她对邱溪的身份要更清楚。

可江闻这么晚都没回来,她总有些不安心。

就算是陪表哥吃饭逛街,在林时见都吹生日蜡烛后还没回来,也有点过了。

何况她原本以为江闻是去给林时见买东西的。

不知道是刻意躲避,还是林时见真的忙。

在今天中午那个热搜出来之后,游一雪一个可以接近林时见的机会都没有找到。

此刻林时见得空在分蛋糕,她刚要上前,邵逸就堵住了她的去路,“给。”

邵逸递了两块蛋糕过来,笑容温柔甜腻如蛋糕胚上的奶油,毫无攻击力。

但游一雪凭借自己丰富的工作经验,总感觉邵逸的眼神透着点不耐烦。

像在说快滚。

她自觉没得罪过邵逸。

可游一雪只不过思绪打了个岔,才刚接过蛋糕,和林时见的距离就又隔了个人海。

蛋糕太大,给予人的工作量也大,林时见分完后,手臂都酸软。

他给自己留了块很小的,晚上不准备吃饭,毕竟这么小块蛋糕热量就堪比鱼雷炸弹。

邵逸晚点还得赶飞机为明天的工作做准备。

晚上没法陪他。

和邵逸聊了会天,目送其离开后。

林时见便端着蛋糕往回走,嘴里叼着个叉子,嘴角还沾着点乳白的奶油,表情又恢复了冷酷的没边的状态。

就是发丝还略微缭乱,威慑力被减弱,显得更加像故作姿态。

不知道作何心态,邵逸此刻走了他才敢掏出手机,看微博热搜新动态。

不看不快,可看了便将不快升到另一个层级。

热搜前排每一条都和江闻有关:

#江闻和白月光便利店买套#(配图两人货架旁挑选)

#江闻会玩#(配图两人拿的每一个类型)

#江闻尺寸#(配图放大最大号)

#江闻精力旺盛#(配图江闻主动拿了好几盒往邱溪手上塞)

图片和嘴里的叉子,仿若腐蚀性的雨水,侵蚀着林时见,把人的喉管泡的软烂。

记得之前谈恋爱时,江闻说要做就做到最好。

他要做最红的大明星。

林时见勾起唇角,状似讥笑,“还真是红透半边天了。”

可那抹讥诮里沾着掩饰不住的伤心。

早上还和邵逸说江闻耐性真好,他蓄意勾引都不为所动,还在那说这人是不是萎了。

之后江闻夸下海口说自己堪比电动小马达,感情没马在他身上而已。

在别人那,直接化身避孕套测试员了。

江闻还干这副业呢?

而江闻在深鹿那许诺的主动呢?

主动到别人头上去了,原来他不过是alpha在别人那争强好胜表占有欲现的小玩意。

心脏无论如何搓捏都不会再有褶皱,林时见面无表情的继续翻下去。

还有张江闻很熟稔给邱溪点烟的图片。

很轻易就想起两人重新见面那天。

他问江闻是不是学会抽烟了,江闻并没有正面回答。

兜里时时刻刻装着打火机,想来也是给邱溪准备的,那他们谈恋爱的那四年算什么呢?

算他林时见倒霉?

林时见觉得没劲极了。

他像是游魂般漫无目的行走。

仿佛要把为数不多的回忆耗尽,才足够支起自己破碎的心境。

他走到了他和江闻重新见面,江闻抱起他,将他抱回剧组的地方。

海水漫过裤脚,沙砾不识眼色的往鞋子里钻,林时见终于掩着面蹲了下去。

泣不成声。

泪水很快打湿了指缝。

谁能有他小丑?

随便开副扑克牌就有他身份证和身份证复印件。

不知过了多久。

“林时见?”

起初只是疑惑的声音,随即踏浪花的声响逐渐变大,是有人很仓促的在水里奔跑。

林时见脊背僵了一瞬,他脸色瞬间冷下去,不流露一丝软弱。

他直起身子来,转过身去。

目光所到之处。

江闻抱着束红玫瑰正奔向他。

浪花飞溅,玫瑰花瓣也抖落些许在水面。

江闻刚刚碰到游一雪时,游一雪告诉他林时见并没有回来,还递了块奶油有些融化的蛋糕给他。

江闻想着来这边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在这看到林时见了。

夜里风大,沙砾和视线齐高,一时不知道是海水咸涩还是青柠酸涩。

有人一疼就爱撒娇哭闹,有人眼泪却比鲜血更少。

林时见用手背轻轻擦了下脸颊,风干的泪痕就像廉价不堪的感情。

他此刻冷静宣判:“江闻,你食言了。”

明明还在给他提供安抚信息素的时间,可是已经找上了别的omega。

想着图片上那各色的避孕套,林时见胃里滔天的恶心。

他朝后退了一步。

林时见攥了下手心,修的齐整的指甲下着极重的力道。

他极力克制自己肩膀的颤抖,让疼痛来提醒自己强硬。

他仰起头,眼眸还是柔和的海色和水色,可誓死将坚冰的冷硬贯彻到底,“我不需要你的安抚信息素了,我们的——”

林时见不知道这该叫做什么。

关系?交易?

什么说出来都不对味。

林时见看着很不耐烦的蹙了下眉,好像和江闻说话就十分消耗耐心一样。

只有他自己知道,手心要冒出血来,他不愿甘拜下风而已。

“总之,到此为止。”

一直等到林时见说完,江闻才开口。

他的声音像是在蚌壳里磨损的瓦砾,又哑又沙。

语速也缓,仿佛一时半会难以组织语言,那些花言巧语被烤成薄纸,海风一吹就全散入海里,找不到踪迹。

“对不起,我可以解释的。”

“如果可以,这次由我来追求你,你可以给我一个考察期,考察合格的话——”

江闻的思绪好似二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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