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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片缕海水吞咽到底。

他等待着林时见的回答。

“你不要本末倒置。还有,你觉得可能吗?”林时见皱眉。

那只是一个合情合理的契机。

一个爆发点。

在他那样的情况和精神状态下,那年和江闻分手时间问题而已。

何况当时让他真正心寒,难以坚持的其实另有事宜。

林时见本能觉得江闻在逃避这个话题。

他想追问,可又为自己此刻咄咄逼人显现出的在意而感到疲惫,“算了,你不想说的话——”

就这样吧。

说话间,林时见无力的想抬起脚离开,他想要的体面还是没能维持,表面功夫都没完全做好。

身上湿淋淋的。

阴沉绵密像在下雨。

在林时见将脚抽出之际,江闻像是享受这被踩的苦痛感,他揽着花的那只手,攥住林时见的脚踝,指腹按在凸起的骨头上。

花瓣掉落几片,卡在林时见因为动作而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荼蘼之红更衬肤白。

诉说着挽留似的。

江闻骤然打断了林时见的讲话,很急促的回答道。

“那是我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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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怎会越打越多?感觉卡这个节点也能发,就先把前半段放出来了。

后面大概还有三千字左右,我晚上上完课继续补上后面这章。(已经打了两千个字了orz)

明天也还会有一章。

虽然还没写到,但是请放心,jw老师也幸福不了几章?

第51章 百分制

争吵也讲究一个热火朝天的氛围。

这句话说出口后,两人无形间剑拔弩张的气氛瞬时消失殆尽,但也不可能回到这几日的愈发升温。

问题已经被戳破,偶有的温情下千疮百孔,蛀虫横行。

林时见瞳孔骤缩,脑子一下没能转过弯,卡了壳生涩又阻塞。

他甚至没觉得江闻在回答他先前的问题,而是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句话继续搪塞人。

可这确确实实就是答案。

实在是先入为主的思想根深蒂固。

谣言又真又多,当事人也从未反驳,入局的人自然信以为真。

脚踝就这么不尴不尬的被江闻握着,手掌圈着的地方湿热,林时见整个人落入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之中。

被炙烤,也被冷水浇凉。

他表情几近空白,肩膀不禁轻微抖了下,卸了力,支撑他盘问的气势霎时被抽走。

林时见半晌看着很难以置信的开口反问:“你说什、什——么?”

高一坚信到如今的事情,就差奉为圭鼎。

结果现在主人公突然告诉你,“哈哈,你不用伤心和生气啦!那都是假的,只是我和你在一起四年也从来没想过要解释罢了!我没和人推心置腹的习惯,你就原谅我吧。”

解释过后听着仍旧不对味。

归根结底。

症结在于,江闻的感情要人教,不会主动探寻。

不会在街头看到株品种奇异的鲜花就想着,“好漂亮啊,林时见一定会喜欢,买下来吧。”

好巧不巧的是,林时见对于爱情也是一知半解。

但他愿意学,愿意把自己仅有的好东西、好脾气展露给在意的人。

江闻呢?

也许喜欢?

毕竟谁不喜欢站那就赏心悦目的人?顶多算是对猫猫狗狗一样的喜欢?

林时见觉得起码算不上爱。

涌入林时见心头的,是比悲痛欲绝更复杂的情感。

他和江闻,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可以给江闻罗列的罪状太多,他甚至认为这是江闻精心编排的谎言。

江闻被林时见踩着才能触发语言的开关似的,语速也快,生怕回答慢了,林时见甩手就走。

“前几天家里长辈送来的东西就是他带过来的,今天他准备回去,我是给他践行。”

是家人。

所以不计入那些会发生亲密关系的omega行列。

——江闻这是在袒露,自己为什么会和这个omega出行,在陈述没有食言,没有失约。

不过他也只做到了基础项而已。

他不记得给林时见过生日是真,这没什么值得辩解,讲出花来也就是那点陈词滥调。

虚伪又做作。

林时见不会爱听。

他言简意赅的和林时见讲自己和邱溪闹的较为轰轰烈烈的事情。

“我们两个高中被表白经常拿对方当挡箭牌,高一上主席台念检讨,也是被他骗了去的。”

至于搭邱溪回家,还有送东西,不必解释。

挑明了亲属关系,林时见自然能懂。

江闻抬起头,大半个身子泡在水里面。

黑发在水中泡开又下垂,手掌心的皮囊都皱缩,像具余温尚在的尸体。

不冷,但脖子酸麻,鼻腔也是。

林时见误会时是何心境?又是如何自处的?

江闻声音喑哑:“我没有喜欢他。”

江闻张了张嘴,似乎想说,“我喜欢的是你”或者“我爱的是你”。

林时见想听这句话已久,可此刻却觉得着实担待不起。

他僵了下。

生怕自己犯恶心。

他和江闻在一起四年之久,两人都未对对方说过这类话。

就连林时见当初告白也是。

omega不知何为胆怯和羞怯,不卑不亢的语气更像那个被告白的人。

林时见问:“江闻,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给江闻写情书亦然。

他把江闻比作太阳,比作月亮,比作冠冕中央最璀璨夺目的宝石。

独独没有最直抒胸臆的喜欢你,爱你。

林时见想着他主动了,那有来有往,江闻说完类似的话,他再说出口也不迟。

可这“不迟”,一等就是好多年。

“第一次”总被冠以一些深沉的含义,珍贵如信件段末的墨香味署名。

林时见不愿意求而不得的话语,被江闻这样潦潦草草说出口。

那样会显得过去好像笑话,虽然也确实没太大差别。

江闻紧握的地方好似毒蛇咬了口,林时见被捏住七寸,他不喜欢这感觉,于是迅速把脚抽离开。

林时见踹他一脚,音调冷静又克制。

下达着命令,眸光不纯善,“不许说!”

林时见觉得这人太烦。

江闻盯着林时见噤了声,显然也意识到,这场景并不适合说这样的话。

他们之间横亘的问题何止这些。

此情此景说出来。

太轻浮。

江闻失了压迫,却依然不起来,只直勾勾盯着林时见眼睛,似哀求和渴求的在喊人名字。

“那我刚刚后面说的话……”

无关痛痒的解释说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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