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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尴尬,江闻随即提出解决方案,“我身上没手机,回去就录。”
还蛮问心无愧,一点儿也不介意。
不过他显然未意识到,林时见究竟看了什么。
林时见可不纠结录不录指纹。
“谁要录指纹,而且真的吗?”林时见冷笑了下,不禁反问,“我怎么不觉得能随便查,AAA袁记烤生蚝支出一百块,怎么不带回来给我吃点?”
“!”怎么这个都被林时见发现了?早知道叫游一雪掏钱买了,以后发个大点的红包得了。
江闻没关掉付款界面,林时见当时看完百度,手指不小心一划就是AAA袁记烤生蚝。
江闻很会狡辩,他正经着脸,假话都能说成真话,他咳了一嗓子,“时风非要吃。”
反正时风确实吃了,也没完全假。
就江闻那个百度搜索,林时见信这个生蚝是时风要吃的就怪了。
“还有,你那个百度,我都不想说你。”林时见很快就用更强悍的事实论据戳破江闻的谎言。
他一点面子都不带给江闻留的。
就像很早之前江闻就知道,他一旦不能人道后,林时见第一件事就是把他踹下床而非安慰他一样。
“不是我说,有这时间百度,还不如对自己的身体上点心,勤来医院多闻闻消毒水的气味,没准和求神拜佛一样有用。”林时见淡淡瞥江闻一眼。
说完林时见还不忘补一句,“虽然,我认为佛祖大概也并不治早泄。”
宛若补刀。
江闻表情顿时一僵。
他直接被林时见这句话干沉默了。
杀伤力实在太大。
没有哪个alpha能在自己的omega这,亲口听到“你早泄了”这句话不丢失语言体系。
往日温文尔雅常带笑的脸有些丧气,江闻看着林时见轻声说,“我会好好治的。”
“确实要好好治,”说了这么多,林时见其实只是为了不让自己接下来的话太突兀,他垂着眼睫道,“你不会以为我只是为了窥探你的隐私吧?”
“你愿意窥探的话其实我也很高兴。”江闻小声回答。
这又不算什么,只是说明林时见想了解他,江闻大概今天发了烧又晕了次,实在有点傻,不然早该听出来林时见要讲的东西。
“可我不高兴。”林时见手有点抖,他垂着眼睫,根根分明的睫毛有些湿润,他把手轻轻的搭在江闻脖颈的纱布上。
江闻不明所以,但并不抗拒,他很温顺的弯着颈,发丝柔软。
是个活节,可是林时见废了好大的劲才把它解开,腺体上方的骨头森白露出,红肉仿佛被撕碎,腺体那白色的经络都翻乱在外。
所见皆是触目惊心还可怖。
林时见盯着江闻,那双漂亮眼珠似烧红的玻璃要将人洞穿,他声调不好招惹,面容也冷酷,“我看完了那个视频。”
林时见解开的,是铁证如山的根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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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袅7086小宝的1个鱼粮!!!(鞠躬)(撒花)
这章有些短小,因为有一千二百字感觉写的很烂很烂,我就全删掉了,明天我们继续见吧
各位晚安
第71章 丢人丢大发了
提到“视频”二字即是点到为止,都不必多言,就足够让傻瓜霎时醍醐灌顶。
何况他并非真的傻瓜。
——江闻懂了林时见和骂人没差的铺垫。
没办法。
针对性实在太强。
江闻黄昏回林时见家路上的时候,刚打包了一份视频给律师,他打算速战速决,已经着手准备开始打官司了。
律师刚陪他温故而知新了番。
所以熟悉的很。
江闻顿了下,喉咙似乎弥漫着点血丝,怎么能让林时见看到那种场景呢?
江闻没想走捷径来博取同情和怜爱。
可生活就是戏剧的起源,此刻无心插柳柳成荫。
——想象让心疼和爱意短期内到达函数的峰值,该有的罪责一时减轻至几近刑满释放。
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江闻回了话,语调刻意营造出一种轻松的感觉,“那个啊?不好看的。”
江闻伸出那只没打点滴的手揉了下林时见的头发,声音放的更轻了,没事人一样眼睛黑亮看着林时见,还是那副笑的温柔无害的样子。
“有点儿血腥,会不会很害怕?”
不知道是不是江闻的错觉,林时见的眼尾一时红的厉害。
眼底的霜雪凝成微不可见的细针,扎的人痛彻心扉。
那种情绪,用害怕来涵盖,未免太不准确。
但端倪露出的实在太少,江闻没法捕捉到完整的数据,以此来完成林时见的心情表格。
林时见非要反驳,“谁害怕了?”
他面无表情的往后回避,江闻在空中的手垂下来,堪堪擦过omega雪白的颈侧,尾指勾出条不尴不尬的曲线。
林时见用行动抗拒着江闻的动作,很确切的表现出了,他此刻确实不高兴,也不好招惹。
“我有什么可害怕的。”
林时见漫不经心抬了眼皮,柔软皮肉也难覆盖其骨骼自带的锋利。
“又不是什么火遍全球的恐怖片,那地上是血又不是你的头,难不成你也能无限分裂,让那长满富——江——闻?”
说到最后,林时见显而易见的顿住。
琥珀色的眼睛短暂虚焦了会儿,这显然没在他的预料范畴之内。
他原本后面想说富加上江闻的姓,可未免有些巧,富闻又太奇怪。
整段卡住垮掉,导致最后用嘲讽掩饰关心不太到位,失了气势。
气氛倒是一点也不带僵持了。
林时见此刻却更不高兴,他冷着张脸没再说话,看着有些生气。
江闻特别捧场,他接着茬,甚至配合的耸了下肩膀,装作很害怕的样子。
“哇,那未免太恐怖了吧。”
说相声一般捧哏,话没掉在地上。
就是表情管理不佳,墨色眉眼弯弯,导致信服力并不强。
江闻觉得林时见一本正经着脸讲冷笑话的样子有些好玩。
但他不敢笑的太明显,容易被制裁。
林时见皮肤冷白如玻璃镜面折射的镭射光点,眼皮末端又掺着红,轻飘飘瞥眼人,活像是在甩钩子。
江闻的笑止了半秒,耳根莫名被林时见的眼尾传了点胭脂色泽。
林时见冷哼了声,他认为江闻还算识相。
就着先前的腔调,林时见状似漫不经心的继续问,“说说吧,腺体怎么回事?”
说到这个,林时见就生气,不免多数落了几嘴。
“你还真是避重就轻的一把好手,我早上还说你看着和刚演戏一样,”林时见冷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