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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怎么会牵扯到沈煜清,当时看到这个录像的时候真的吓了一跳。”

宋澜舒看了他一眼,别有深意道:“我记得他不是你们家领养的吗,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养虎为患?”

夏闻竹轻咳一声,问道:“你之前发我的录音都能加音效,那视频也可能被人动过手脚,你怎么确定这个视频就是真的?”

他指了指视频中的人影,心里没底,仍坚持道:“而且这个角度根本拍不清沈煜清的脸,你不会就凭这么模糊的视频,就想给他定罪吧?”

“啧,闻竹哥哥,你和沈煜清的感情还真不是一般的深啊,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替他辩解。”

宋澜舒脸色微沉,放大平板里的视频,马赛克愈发明显,几乎看不清人脸。

夏闻竹收回视线,靠回椅子里,沉声道:“我们不能这么轻易给人定罪。而且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这些视频和音频究竟是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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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天台绑架

“上次喊你合作,一直没等到答复,我就找了私家侦探。”

宋澜舒翻出一张名片递到夏闻竹面前,她卸掉了美甲,夸张的装饰戒指一个没戴。

夏闻竹挑眉,抬头看她。

宋澜舒今天出门匆忙,没有化妆,粉色的头发藏在鸭舌帽里,穿着普通的绒服,围巾挂在脖子上一直没摘。

夏闻竹抿了下唇,许久都没有说话,心里纳闷。宋澜舒一向很注意形象,怎么会穿成这样就出门?她是急着见他,还是在刻意躲着什么人?

宋澜舒倾身向前,指着名片道:“这是我联系的侦探,许敬若,他在业界很有名。”

夏闻竹的视线定格在名片上,黑白色的商务底色,乍一看没什么特别,但左下角的名字,让他有些不舒服。

“许敬若。”夏闻竹喉结轻微滑动,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大脑警铃大作,刺鼻的消毒水味和熟悉的医院走廊忽然出现在眼前。

远远地,他看见一个瘦削的男人朝自己走来,五官模糊,声音被杯中水的晃动声掩盖。

夏闻竹捏了捏眉心,额角抽痛,他抬起头,再次望向宋澜舒,回忆戛然而止,耳边只剩下天台呼啸的风声。

宋澜舒从黑色帆布包里拿出一叠资料。

“许敬若今早查出当年的肇事司机并非沈煜清公司的普通员工。十五年前,他在温哥华开了一家中餐馆,白天营业,晚上贩卖蛊虫,后来被邻居举报,才被驱逐出境。”

宋澜舒翻开文件,递过一张七年前沈煜清在中餐馆收银的照片。

“这张照片够清楚了吧?”她指了指照片中的少年,“要不是亲眼看见沈煜清在这家餐厅打过工,我也不敢确定监控里的人就是他。”

夏闻竹呼吸一滞,思绪被打乱。他拿起照片,放在阳光下打量,心脏狂跳不止。照片里的沈煜清头发略长,穿着橙白色的制服,站在收银台前低头记账,模样显得十分青涩。

耳边传来宋澜舒的声音,他缓缓收回了目光。

“那个肇事司机有个徒弟叫阿木,是个黑户。司机走后,阿木在温哥华找不到工作,就又干起了老本行,而他开始贩卖蛊虫的那一年,正是沈煜清去芝加哥读研的那一年。”

宋澜舒顿了顿,看向夏闻竹,“你有没有想过,沈煜清为什么突然离开温哥华?”

她又翻出两张照片,分别标注了时间,递到夏闻竹面前。

最上面的日期写着沈煜清刚到美国的第一年,接着是他回国探亲,夏闻竹母亲出车祸,他放弃美国公司,回国管理夏家的产业。

额前的刘海被风吹起,空气似乎又冷了几分,夏闻竹眉头紧皱,不明白宋澜舒为什么给他看这些。

沈煜清刚到温哥华就被没收了行李,夏闻竹联系不上他,后来才知道,母亲早早断了他的生活费,连学费也只交了一年,所以他出现在中餐馆打工也不奇怪。

不过,夏闻竹可以自己去查沈煜清是否与餐厅老板有过勾结,但许敬若究竟是谁?他为什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挖出这段过往?还有,宋澜舒为什么突然给他看这些照片?他们不是来讨论舅舅和她家秘书为什么要买蛊虫吗?她怎么总是把焦点引向沈煜清?

“闻竹哥哥,我真不是故意刁难沈煜清。”

宋澜舒收起桌上的照片,叹气道:“这么多巧合叠在一起,沈煜清分明是想争夺你们家的产业,说不定这次养蛊就是他指使手下干的,你们家这些年真是养虎为患啊。”

夏闻竹喉结微动,看向宋澜舒,眉梢微挑,隐觉得今天的沈煜清和她都在隐瞒些什么。

“宋澜舒,你给我看的那些视频和照片,并不能直接证明是沈煜清指示我舅舅买的蛊虫。”

夏闻竹敲了敲桌面,反问道:“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如此迫切地想把沈煜清搞下台?”

宋澜舒目光一滞,没料到他会这么问,攥紧了帆布包,沉默片刻,突然道:“你说得也有道理哈,是我心急了。”

她朝咖啡厅里望了望,站起身,生硬地转移话:“我去点咖啡,你想喝什么?”

“随便。”夏闻竹耸耸肩,扫视了一圈咖啡厅,不见沈煜清身影,心里嘀咕,这小子躲得可真够好的。

宋澜悄无声息地从包里摸出一包白色粉末,走向点单区。

沈煜清瞳孔骤然缩紧,从花瓶后跑出来,下一秒,身后突然冒出来一群人,将他围住。

这群人全都戴着耳麦,穿着黑色西装,腰间挂着电棒,俨然是保镖打扮。沈煜清脸色沉了下来,咬紧牙关,盯着宋澜舒的方向,眉头拧成川字。

“沈先生,我劝您最好别轻举妄动。”

话音未落,为首的黑衣保镖耳机里传来一阵滋啦的电流声,他后退半步,接通雇主的电话,朝身后人打了个手势,说道:“老板说先控制住他,别让他乱来。”

顷刻间,沈煜清被一群人强行拖到角落,手脚被绑上麻绳,脸上蒙上头套,无法挣脱。

宋澜舒端着两杯澳白,正要回到天台,忽然接到了一个特殊铃声的电话。

电话那头说了几句,宋澜舒脸色骤变,朝身后望了一眼,手里的杯子差点掉在地上。

变故发生在一瞬间,夏闻竹靠在座椅里,毫无察觉。

咖啡厅不知何时清了场,冷清得让人心里发慌。宋澜舒的目光与角落里的人短暂交汇,心底一沉,她放下咖啡,握紧手机,犹豫片刻,匆忙跑下楼。

夏闻竹许久没等到宋澜舒,心头升起不好的预感,他转过身,忽然闻到一股呛人的烟味,许久不见的陈贤文出现在他面前。

他瞳孔骤然缩紧,这究竟怎么回事?陈贤文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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