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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被江母带着走。
“他们比我先知道明月生了孩子。”江母道。
“你就是在计较。”乔大妈道,“你以前不是总让明月跟他们亲近亲近吗?说明月到底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以后,还是得让明月多孝顺他们一点。我早跟你说过,你抱养了明月,你就该把明月当成亲生女儿,而不是在这边说那是她的亲生父母,你从根子上就没有把明月当成你的亲生女儿。”
乔大妈不打算捧着江母,不能让江母老是觉得她自己没有做错。
“明月亲近他们一些,你不是该高兴吗?你的目的达成了。”乔大妈道。
“可是……明月跟我……还不如腊梅跟我。”江母叹息,“我去腊梅那边,远远的,她看见我了,就跟我打招呼。我去明月那边,站在门口,都没有人出来。”
“明月的房子大,人家待在屋子里,没有出来,自然看不到你。”乔大妈道,“腊梅是开早餐店的,也算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你又过去了好几次,还是过去给她帮忙的,她哪里可能看不见你。”
江母去江明月那边,不是给人帮忙,是给人添堵。
就算人家在房屋里面看到江母,人家都可以当做没有看到的,反正江母自己没有上去敲门。
乔大妈认为这怨不得江明月,只能说江母求仁得仁。
“我……”江母心酸,“连你都是这么想的吗?”
“看来不只是我一个人这么想。”乔大妈道,“那就对了,当然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你也是知道的,我在船厂工作,明月的能力强,她也是研究相关方面的。我们船厂的人都非常喜欢她,都想着有新的设计图,做新的订单。”
去年船展后,船厂的订单都爆了。
乔大妈等人都特别开心,他们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用担心没有订单的事情。
“听说,有的厂子快发不出工资来了。”乔大妈道,“要把厂子卖了,转为私营。”
虽然这样发不出工资的厂子,看上去还很少,但是谁都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就怕这样的厂子会越来越多。
现在才是一九八零年,下岗潮还没有来临,不让职工子弟入厂,估计都还得等上几年。才改革开放不久,这中间有一个过渡的过程,有的厂子订单少了,还是能坚持比较久的时间。
“你们的饭店怎么样?”乔大妈认为江母与其去想着江明月如何,倒不如想着自己的工作。
“我们的饭店……”江母想到这个就头疼,“饭店的生意确实差了很多,附近开餐馆的人多了。”
江母有些担心饭店要是被转让出去,他们这些人要怎么办?江母想自己的厨艺还是可以的,能炒菜,以前还有很多人喜欢她做的炒菜。
“这也没事,要是不行的话,你自己单干。”乔大妈道,“有手艺在身上,不用怕的。你看你侄女,石腊梅,她不就是把早餐店开得红红火火的吗?听说她之前还因为她男人要辞职开早餐店闹离婚,现在呢,她一定后悔没有早点让她男人辞职开早餐店。”
“她……她的早餐店生意确实很好。”江母道,“他们开开早餐店还可以,要是要做炒菜,他们的厨艺还是差很多。”
江母在石腊梅那边待着的时候,她还有指导一下石腊梅,让石腊梅能把那些东西做得更好吃,摆放的时候也摆放得好一点。厨房小一些,各种东西在,就容易乱。
“不用做炒菜,他们开早餐店就行了。”乔大妈道,“这也要,那也要,哪里可能都好呢。你呢,吃完饭没有?”
“还没有。”江母道。
“走,去我家吃去。”乔大妈对江母还是比较宽容的,她们都当了那么多年的朋友,江母又没有伤害乔大妈,只要江母不要再去说江明月的事情就好了。
然而,江母哪里可能不说江明月的事情,在乔家吃饭的时候,在饭桌上,江母十分羡慕地跟乔大妈道,“还是你会养孩子,我养孩子,都养成了那样?”
“养成了哪样?你就一个养女,不,不是养女了,我瞧着她挺好的。”乔大妈的儿媳妇道。
江母面露尴尬,她没有想到乔大妈的儿媳妇会这么说。
“吃完饭,我一会儿还得去厂里工作。”乔大妈的儿媳妇道,“上的夜班。”
乔大妈的儿媳妇原本没有在船厂工作的,船厂扩招后,这才进的船厂。她听到乔大妈说过,要不是江明月,估计船厂不可能这么快扩招,她自然很感谢江明月。
女人有工作,比没有工作强,不用总等着男人拿钱出来。让男人拿钱,男人只会觉得女人怎么这么会花钱,女人花钱的速度太快了,也不想想家里这么多口人,吃喝拉撒都要钱。
“吃饭,吃饭。”乔大妈道。
乔大妈的儿媳妇说了那些话,江母只能闭上嘴巴。
江母很快就吃完饭离开,没有在乔大妈的家里多待。
乔大妈在江母走了之后,也没有去说儿媳妇,不是她不说儿媳妇,而是她觉得儿媳妇说得挺好的。
什么会不会养孩子,乔大妈看江母就是希望别人附和她,让别人跟着江母一起说江明月的不是。江明月又没有欠了他们这些人的,他们去说江明月干嘛,他们还沾了江明月的光。
在江母的心里,江明月就是不如江家人。
“妈,您以后还是少跟她来往。”乔大妈的儿媳妇道,“对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养女,侄女,对亲侄女那么差劲儿,对别人家的孩子那么好,真搞不懂她在想什么,要贞节牌坊吗?”
什么玩意儿啊,乔大妈的儿媳妇都不知道江明月是怎么忍着江母的。
现在,江母很少到江明月的面前,江明月都不用多管江母是如何说她的、如何看她的。两个人接触少,江母没有当着江明月的面说那些话,江明月就不容易被气到。
江母回去家里,余春花过来的时候看到江母呆愣愣地坐着,“大伯母,您吃饭了吗?”
“吃了。”江母道。
“您这是有事?”余春花问。
然后,江母就把送给江明月一只银镯子的事情拿出来说,非得要别人认可她的做法。
“您送大嫂和明心家的孩子都是一对银镯子,我的儿子也是。”余春花道,“大嫂家两个孩子,那就是两对银镯子,您都送了。到了明月这里……您要是手头紧,跟我借点,我还能不借给您吗?”
余春花认为手头紧都是借口,分明就是江母不愿意给江明月的孩子一对银手镯。
“明月的脾气还是好的,我的话,直接让我妈把那一只银镯子带回去,等她哪天死了,再把那一只银手镯送给我孩子。”余春花道,“家里老一辈死了,给个收尾礼,就是给一个银手镯的。”
余春花不是不明白这些礼的人,这种收尾礼跟满月礼不一样,都是有讲究的。
“这……这不就是变成诅咒了吗?”江母道。
“她敢那么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