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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七人队。
部下们追不上?,只好忧心忡忡地回禀菜爹。
菜爹额头青筋乱跳。
他就知道你不安分!
只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安分!
刚回来?,丢下一片烂摊子不说,还一声不吭就拐走了他的继承人!
等你回来?,绝对要?关你三天小黑屋……连同继国?岩胜一起,不到时?间绝对不允许你们出来?!
他暗暗发狠。
而你们已经?来?到播磨国?。
其?实,你们本来?也没什?么头绪,但耐不住你是新世界的卡密,你眉头都?没来?得及皱一下,就偶遇了还在寻找刀子的杀生丸主仆。
你肯定是要?跟他们打个招呼的。
理所当然笑?话他们跟没头苍蝇似的。
与其?找刀子,还不如早早来?到你身边,做你的狗,享受家养的快乐。
邪见最是护主。
闻言,立刻跳起来?骂你痴人说梦:“享受个屁!你以为你真的很强吗?只不过是杀生丸少爷就是心胸宽阔不跟你计较罢了!哼,身为人类,你连最近风头正盛的七人队下落都?不知道,怎么好意思肖想杀生丸少爷?你连我的消息灵通都?没有,你觉得你能杀生丸少爷做什?么?”
你:“难道你就知道?”
“我当然知道!”
邪见得意仰起下巴,“我可?是万事通,有什?么不知道的?早就有妖怪在盯着他们了,听说他们有个同伴停留在明石郡的村子,似乎是准备金盆洗手,留在那里生活,其?余六人正在赶往那里,说不定会打起来?……”
第38章 我们不一样
邪见嘚啵嘚啵透露了个干净。
你心满意足地笑了。
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金平糖,塞到邪见掌心,让它攥紧别洒了,随即带上继国岩胜扬长?而?去。
邪见一脸茫然。
不?明白?你怎么忽然和颜悦色起来。
你不?跟它针锋相对了,它还蛮不?适应的。
它抓了抓脑袋,小脑袋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瞧见杀生丸走的只剩下一个背影,顿时着急忙慌追上去。
一边委屈巴巴抱怨杀生丸不?等自己,一边偷偷摸摸塞了一颗糖进嘴,当即两?眼放光!
……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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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明确的地点,找人就容易了。
七人队。
凶名赫赫的强盗组织。
所到之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你垂下眼眸。
静静俯视着下方?足以?烧尽一切的熊熊大火。
村子已经被彻底摧毁。
村民横七竖八倒在地上。
有人挣扎着不?肯死,可剧毒的雾气?恣意蔓延,在触碰到的瞬间?,求生的手指勉力抽搐一下,终究还是垂下去不?动了。
大火烧红了漆黑的天空。
尸体被倒塌的房屋淹吞噬没。
哔哔剥剥的空气?中飘荡着血肉烧焦的气?味,以?及……男人痛苦的哀嚎。
那是个叫睡骨的男人。
他的身体里?存在两?个人格。
一个纯善,是治病救人的医生;
一个极恶,是杀人如麻的匪徒。
最近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儿,他忽然就不?做杀人如麻的匪徒了,转行做起了治病救人的医生。
如果?他是单打独斗,自然没人能对他的选择说“不?”,可他却是七人队的一员,其他人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同伴擅自掉队?
为了唤醒他的另一个人格,六人毫不?犹豫屠杀了村子里?的所有大人。
甚至,就为了能让他快点醒过来,他们还特?意把村子的孩子集中起来,拖到睡骨眼前逐一杀死。
如今,接受不?了这个现实的睡骨正在进行人格转换。
至此。
村子彻底沦为他们同伴play的一环。
继国岩胜心下一紧。
他不?由想起那个纠缠你的阴魂。
睡骨的哀嚎越剧烈,他就越恐惧,不?自觉抓住你胳膊:“缘衣,你会不?会……会不?会也像他一样,变成其他样子?”
“当然不?会”
你说,“我?可是最强,你没瞧见吗?他完全没有主导权,人格也完全不?受控制,会被动随着情绪变化发生切换,他才是桔梗嘴里?那种遭受过重大变故,因为无法?接受残酷现实,才分裂出其他意识用来逃避真相的病患。而?我?跟缘一,是一周目与二周目的关系,说他是我?的前世也不?为过,我?们跟他这种精神病有本质差别。”
继国岩胜依然愁眉不?展。
你拍拍他肩膀:“真的不?用担心了。我?现在已经彻底跟缘一分开,他有了自己的身体,忙着搞追妻火葬场呢,根本没时间?再来掺和我?的事。”
闻言,继国岩胜一愣
他恍惚意识到你们真的分离了很久。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够你做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
但不?等他沉浸在细腻的思绪里?太久,就被你拉到七人队上空,询问是下面哪个打伤他的。
继国岩胜回过神。
目光从七人队人伤掠过。
最后落在穿着女士和服的男人身上:“是他。”
七人队很敏锐。
他们本来就是刀头上舔血,是一顶一的亡命之徒。
在察觉到还有人活着的瞬间?,足以?撕碎血肉之躯的高速锯齿转轮就直奔你面门而?来!
你眉毛都没动一下。
炎蹄张开嘴。
炽热的火焰席卷而?过。
无往不?利的转轮顷刻间?化作铁汁,落在地上,凝固成漆黑的一团残渣。
“噢哟,岩胜!”
蛇骨立刻眼前一亮。
好像看到了命中注定的恋人,大大咧咧冲过来打招呼,“怎么现在就过来了?我?不?是说了吗,等你长?成帅哥了我?就去见你,现在就急不?可耐追过来,是舍不?得我?吗?”
继国岩胜还没来得及脸黑,你就径直翻身跃下,一耳光抽蛇骨脸上,动作干脆利落,清脆的巴掌声在火光的夜色中分外刺耳。
你收敛了力气?。
不?至于一耳光把他抽成烂泥。
顺带还把其他冲上来的强盗挨个踹飞!
“狗叫什么?”
你用帕子擦了擦自己扇人的手。
赫灼色的眸子乜斜着趴在地上起不?来的蛇骨,满脸嫌恶,“真是的,我?允许你狗叫了吗?擅自对我?的人说这种话?,你还有没有一点身为菜鸡的自觉?”
继国岩胜身形一晃。
只感觉一股热气?直冲天灵盖!
蛇骨脑袋疼得仿佛要裂开。
那一耳光好像把他骨头都抽碎了!
眼前的人明明只是个半大的女孩子,个头不